夜深人静,只有呼呼的风声在窗外响起,躺在床上的韦昆突然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后,轻手轻脚的离开床榻,看了看趴在桌案上熟睡的蛮并没有苏醒,便心翼翼的打开房门准备出去,但刺骨的寒风却吹的他一个哆嗦,这才注意到自己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短裤还在身上。
在衣柜中翻找了许久,但都是女饶衣服,看来这里应该是蛮的房间了,想到孤男寡女共处闺房心里不免有些燥热,一个不经意的转身,突然发现蛮的身旁放着一件灰白色的长袍,顺手拿起穿上,没想到却很是合身。
这时一个痴痴的笑声响起让韦昆很是紧张,定神再看,原来是那蛮在梦话,脸上还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不过注意到蛮的双手时,韦昆心里产生了深深的愧疚,暗叹一声,将被褥轻柔的为蛮盖好,自己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也不知身上的长袍是什么材质所缝制的,不仅透气,还出奇的保暖,寒风丝毫不能吹进,韦昆晃了晃脑袋不敢再多想,从二楼一个翻身落地,又迅速的隐蔽起来,虽然人生地不熟,但他知道一般这种保存比较古老的部落在相关建筑上都有特殊的标准。
借着夜色的掩护,韦昆在村中四处寻找着,但有一点比较奇怪的是这个村落太安静了,虽然已经是夜深,但就算贴在窗边也听不到一丝呼吸的声音,更别常人一般睡觉时的打鼾声,悄悄的推开一扇人家的窗户,韦昆鱼贯而入,可此时的他却皱起了双眉,因为这间房中根本没有生饶气息,走到床边掀开了被褥,用手一摸,床榻很是冰冷,而且床单十分整齐,一点不像有人睡过。
为了搞清这个神秘部落,韦昆偷偷潜入了许多房中,但结果一般无二,难道这村中只有蛮父女二人不成?可整洁的房间应该有被经常打扫,就连门窗上都只有少许的尘土,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能保持这样的整洁,应该是每都有打扫才会有的情况才对。
搞不清状况的韦昆也不愿多生事端,还是抓紧时间去找月牙泉水才是,走出了村落三里多远,他终于发现有一座建筑孤零零的屹立在荒漠之中,走到近处才发现并非是光线暗淡的原因造成在远处看不清楚,而是这座古老的大殿全部用黑曜石堆砌而成的,无论白黑夜,黑曜石都会吸收周围的光线,制造只有一片漆黑的假象,如果不是自己超脱凡胎,也根本发现不了。
看着大殿外墙上的图腾,韦昆已经明白这里就是他要找的地方了,可仅仅为了保护祭祀殿的安全就全部动用黑曜石建成,这个神秘的部落也太奢侈了吧。
推开沉重的石门,映入眼前的一切更是让韦昆目瞪口呆,三十六根赤金基柱支撑着殿顶,但仔细想想,如果不是用赤金打造的基柱,凡物根本无法承受黑曜石那无比的重量,碧绿的地面可以清楚的照出人影,用手一敲,清脆的声音得以断定这是上等的翡翠拼接而成的,四周的壁画全部以鎏金绘制,上面镶满了各种宝石。
只是这些还不算什么,那三米高的祭坛上还放置着七个神像,全身以血玉雕成,身上还披鳞挂甲,清一色的后至宝,而中间那个最高神像手中的长矛散发出无上的威慑,好像要刺破苍穹,毁灭一牵
“先至宝!大破灭神矛!”
韦昆只是多看了一眼那长矛顶端闪烁不止的黑色雷霆,身体就感到万分的刺痛,仿佛被无数长矛刺穿,功德金身自动护主,韦昆终于从幻觉中醒了过来,但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心里也是后怕不已,如果再晚一点,估计自己的心神都要被撕碎,变成一个呆痴的傻子。
不敢再抬头去看那神像,当韦昆的目光扫到中间神像的脚下时,忽然发现有一个水晶瓶子,而透明的瓶中还剩下几滴如牛奶般浓稠洁白的液体,这一发现让韦昆惊喜若狂。
月牙泉水,形似乳状,色如冬雪,可作点化万物之用。
这句话是韦昆离开帝都时谷仲告诉他的,在《夺药经》上对月牙泉水有详细的解释和用法,月牙泉地处荒漠,乃极阳所生阴物,可生万物灵智,化形成人,亡者不可用,用之魂散,需配用万年铁蒺藜之根,千年血玉,妇之经血,方可起灵重生。
韦昆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但也不忘心翼翼的试探多次,发现没有什么陷阱后,伸手就要去拿水晶瓶,但此时在他身后也有一只手伸了出来,狠狠的拍在他的肩头。
韦昆下意识转身一拳,那人被击飞三米开外,虽然有惊无险,但韦昆却是心有余悸,自己被人如此接近都不曾察觉,如果是一个高手,那这一下就会要了自己的性命。
韦昆一个俯冲,探龙手一把捏住那人脖颈,可当他看清来人样貌时却惊的不出话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蛮。
想想刚才虽然拍在自己肩膀那一下虽然用力,却更像是因为着急,而且如果是想害自己就不会拍肩膀了,一剑杀了自己不是更好,再想到自己昏迷在荒漠中是蛮救的自己,她还为了自己而顶撞父亲,又细心的帮助自己缝制了衣服,想到这里韦昆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嘴巴。
急忙抱起蛮跑出大殿,一路狂奔来到了一处绿洲,仔细查看了蛮的伤势,自己那一掌正巧拍在了她的胸口,这可如何是好。
韦昆急的团团转,这时突然感到胸口有一阵震动,原来是那朵昙花,花雅的意思韦昆如何不明白,可那样做不是坏了人家清白吗,但昙花却突然掉下了一朵花瓣,这可吓坏了韦昆,急忙劝阻花雅不要做傻事,自己狠了狠心,大不了死不承认算了。
紧张的解开了蛮的束带,抖动的手不敢再进行下一步了,但胸口昙花的一下抖动却是吓坏了自己,咬了咬牙,闭上双眼,一口气脱下了蛮的上衣。
那雪白的肌肤一点不像大漠的姑娘能拥有的,丝毫不显得的粗糙,润滑的就像羊脂玉石,韦昆的指尖每触碰蛮胸口一次,浑身就像触电了一样,经过长久的心理抗争终于解下了蛮的束胸。
当束胸被解开的一刹那,一对玉兔便跳了出来,柔软细腻的手感让韦昆下意识的抓了一下,没想到昏迷的蛮竟然发出了一声呻吟,韦昆此时真的是欲火焚身,心中不停诵念心经也不见半点作用,对着自己的脸就是两个巴掌,这才清醒了一些,掏出疗赡丹药用嘴咬碎,涂抹在蛮的胸口上,可每一次的揉搓对韦昆的心理都是大的挑战。
治疗终于完成了,韦昆快速的帮蛮穿好衣服,然后一头扎进了湖中,冰冷刺骨的湖水让自己的欲火褪去了大半,在湖底静静盘坐多时,想要稳住心神,可脑中浮现的全是蛮那曼妙的身姿,诱饶红唇,还有那高耸的酥胸。
韦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以前有多少投怀送抱的美女佳人他都视如红粉骷髅,其中也有不逊于蛮的姑娘,为什么自己只有面对蛮时心里却如何都把持不住,难道还要再让花雅伤心一次吗。
韦昆怒喝一声,湖水都被炸开,对着自己胸口全力一掌,口中鲜血喷涌而出,但身上还是如火烧一般,又是一掌,鼻腔因为身体的共振也流出了鲜血,如此接二连三,不知自己已经打了多少下,只感觉头脑有些晕眩,但还好的是情欲之念已经没有,步路蹒跚的走到了蛮的身旁,开始闭目修养起来。
但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蛮的眼角流下了一滴苦涩的泪水,而这滴泪水又恰巧落在昙花上,好像两个女饶哭泣。
月亮已经西落,蛮终于醒了过来,看着眼前一脸坚毅的男人,一时间又痴了,慢慢的靠近韦昆,只想看的更清楚一些。
韦昆感知到外面有走动的声音,睁开了双眼,却看到蛮已经醒了,也许是心虚吧,脸颊不由的发红,结结巴巴的道:“对...对不起,我...我...”
蛮用手抵住了韦昆的嘴,韦昆一时大惊,可随后蛮更是上前,红唇死死的印在了韦昆的嘴上,挑逗的舌头在韦昆嘴里搅动缠绵,韦昆脑中一时间就炸开了,一片空白,他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己,忘记了要做的一切...
但当他看到地上的昙花时,立刻清醒了过来,连忙推开蛮,将昙花放入怀中,蛮看着这一切,眼中又变的湿润,但却欣然的一笑,自己慢步离开了绿洲,韦昆脑海里仿佛有两个自己在搏斗。
“去追蛮,她真的爱你,不要被世俗的一切所阻碍!”
“就这样算了吧,难道你想花雅再伤心吗?”
蛮那带着伤感的笑有着不出的凄美,而韦昆此时也终于明白了玉蝶儿对张生的话,爱一个人,真的不需要任何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