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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

轩辕月被带回西陵,已是三日后。

贵妃得知消息,忧心忡忡地前往帝女阁。

看着躺在床上被劈得焦黑的轩辕月,心肝一颤。

“月儿!”

刚一走近,就见国师立身在床榻边上。

皇甫柔看到国师,大步上前“国师,月儿怎么样了?”

一身紫袍的国师转过头来,看向皇甫柔“殿下被雷劈中,伤及肺腑,如今我已为其上药,还需要静养一段时日。”

国师眼底闪过一抹异光“只是,殿下身体内的生机在流失,这点儿,我无能为力。”

他不过一介凡人,怎么可能为人补回损失的寿命?

何况,轩辕月身上并非普通雷电劈中导致,而且,才不过四岁,一双手,竟然如同六旬老者一般。

满是褶皱。

他抬头看了眼一侧的北堂烈,慢慢收回目光。

皇甫柔听到这话,面色铁青,脸上升起一股怒气。

无意间低头,看到自己手上的细纹,面露惊骇。

怎,怎么回事?

她的手?怎么会变得如此苍老?

“北堂烈,究竟发生了何事?你给本宫一五一十的道来!”

北堂烈抬头看了眼面前穿着打扮雍容华贵的妇人。

正是西陵当今皇贵妃。

金丝缀玉孔雀翎宫装贴合在她身上,裙摆逶迤三尺,行动时,就像是一卷画册落于地上。

面容丰艳,看起来二十六七,肌肤胜雪,又透露着胭脂色。

此刻生起气来,眉眼间带着一抹戾气,此刻气急败坏的看着他。

北堂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毫无声息的轩辕月,低头将在越国发生之事一一道来。

只不过中间有些事情有些模糊,他竟有些记不清,只能个大概。

“你的意思是,越国的那位朝曦郡主处处同月儿作对?竟还敢妄称神女?”

皇甫柔听到这些,冷笑。

神女之名,只能是她月儿的。

一个越国的郡主,也妄图跟她的月儿攀比?

北堂烈不敢开口,只是弯腰低头侧身在殿下。

许久,皇甫柔开口“国师怎么看此事?”

国师听闻此言,眼底掠过丝丝银光。

“殿下神女转世,定会安然无恙。”

并没有对越国之事做出评牛

皇甫柔神色稍显异样,却也并未开口再求一个答案。

越国一场大雨,救下无数黎民百姓。

干枯的河道如今已经填满水。

布满裂痕的土地,而今,也已经过大雨的滋润,重新恢复。

百姓可以重新下地耕田,自食其力,种田养家。

而求完一场雨的长宁,再次进入了朝堂。

只是,这次她刚一进去,文武百官竟然齐刷刷地跪了下去。

“多谢神女祈雨,救我越国百姓。”

承受着他们的跪拜,长年丝毫不觉得受不起。

大步上前。

萧景晟还特地在巨大的金銮殿里给她准备了一张椅子。

要是她愿意,他都能把龙椅给让出去。

抱紧祖宗的大腿,比什么都强。

只有严令,心中恼怒至极。

他抬头,文臣最之列最末赌一人走出。

“陛下,臣有本奏。”

萧景晟抬头看去。

那人拿着玉板上前一步“陛下,祭大典之时,沈国公竟然派出私兵,殴打朝廷命官,属实不妥。”

许廉看他一眼,上前一步“陛下,话虽如此,然,当日沈国公事出有因,臣以为,若非沈国公,恐怕此时越国之雨,难以降下。”

“许大饶意思,沈国公非但无过反而有功了?”

那人上前,咄咄逼人。

许廉丝毫不惧。

“若非沈国公将人拦住,恐怕郡主会受伤,而郡主一旦受伤,当日的祭大典怕是不能祈雨成功,而今百姓依旧在受苦受难。”

“话虽如此,可沈国公豢养私兵,便是图谋不轨!”

原本沈策安就手握重兵,如今又有私兵在身,其意图不明,恐会留下大祸!

沈策安黑着脸,真想上去给他两巴掌。

“陛下,臣以为许大人所言极是。”

蒋阑乘走出来。

萧景晟听到刚才那话,简直要被气个半死,他难道眼瞎吗?

当时要是他想阻止的话,沈策安能派兵出来?

蠢货一个!

“陛下——”

“大人,你的豢养私兵。是你藏在京郊别院里的那中黑衣人咩?”

长宁的声音突然在大殿中响起。

原本走出参折子的那位,听到这话,眉头砰砰乱跳。

萧景晟拧眉。

许廉蒋阑乘纷纷看过去。

“祖宗,您此话何意。”

大殿中,一只红尾白羽的鸟儿扑扇着翅膀,最终落在长宁的肩膀上。

如此不合规矩的一幕,却没有人开口。

“就是他在京郊的别院里也养了一群黑衣人,身上还有别的印记,跟暗卫一样哦。”

萧景晟黑着脸看他。

“梁韬,你有何话?”

非皇家不得培养暗卫。

他竟然敢如此大胆,还敢养在京郊别院。

梁韬吓得跪倒在地“陛下,臣冤枉啊!”

话虽如此,他额头上却冒出细密的汗珠。

“冤枉?待朕派人去瞧瞧。就知道你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了!”

梁韬瘫坐在地上,不发一语。

他后悔了,为什么要最先站出来参沈国公?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见他这样,姑娘冷哼一声。

严令咬牙切齿。

该死!

目光扫向另一人。

“陛下——”

长宁抬头看过去,皱着眉头。

“这位大人,你家中近些时日有人要生产,可你并无子嗣之命。”

‘哗——’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

而被中的这人,面色红里透着青“满嘴荒唐!”

姑娘一脸高深莫测“这位大人,就算生活过不去,头上这绿也去不掉。”

“你生气原泊,能入朝为官,已是你此生气运,并无子嗣之命。”

“所以哇,你现在的儿子不是你的儿子呢~”

“你!!!”

那人伸出手指,指着她,颤抖着,最终什么也没,转身退了回去。

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儿子……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好笑?

沈策安见自家闺女大展风采,躲在一旁憋着笑。

姑娘站起来,目光扫向满朝文武。

似乎,下一个谁站出来再参沈国公,她就又要准备开口。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竟是不敢往前迈出一步。

萧景晟看着跟鹌鹑似的满朝文武,心里别提多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