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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邪一听,连忙紧张地走到哥旁边,伸手去摸幼安的额头。

无邪伸手刚摸到幼安的额头。

幼安就伸手准确地拍在了无邪的手背上,动作十分熟练,可见平日里没少干这事。

无邪有些无奈地瞪了眼幼安,这混蛋,照顾了他一年多,还是时不时给自己来一下,真是白疼他了。

“他没发烧,是不是着冷了?”

“阿嚏,阿嚏……”幼安又打了几下,手伸到鼻尖揉了几下。

哥低头带着有些紧张之色盯着幼安的动作。

花儿爷也顾不上想靠过来的黑瞎子,直接就跃过他,向哥走去。

黑瞎子伸出手,想拉花儿爷,但被绕了过去?

他有些无奈地转身看着哥抱着的幼安。

得勒!黑爷现在比不上这崽子在花的心目中的地位了。

“解九,让医生过来。”

花对着一边的解九吩咐道。

“好的,九爷。”

解九转身就往外院跑去。

自从幼安在谢家养着,花儿爷就在家高薪养着一位医生,以便幼安不舒服时,随时叫到。

花看着哥,“哥,先抱长乐回房间吧!等下医生过来,给他看看。”

哥微微一愣,随时才想起来,黑瞎子给幼安后面起的名字——齐长乐。

哥微微颔首,跟在无邪和花儿爷身后,往房间走去。

黑瞎子看着几个饶身影,托了下下巴,思考着。

这两个人,是知道了崽子的身份?还是不知道?

无邪这个蠢徒弟,虽然是蠢零,但脑袋瓜子转得还是挺快的,又是脑洞大开之人。

黑瞎子不相信他没有一点怀疑,不然以他前面消沉的样子,怎可能跑来照顾崽子。

怀疑,又或者确定了!

但又装不知道的样子,这两个人是怕拆穿后,哑巴不给他们靠近崽子?

“瞎子,发什么愣?”

花儿爷见黑瞎子没跟上来,转头对黑瞎子冷声喊道。

黑瞎子马上换上标准的,露出八颗大白牙的微笑,“来啦!”

“哎!哑巴,你给我抱抱我儿子,你别一个人独占啊!”

黑瞎子依依妖妖地追上哥,伸手就想抱过幼安。

没等哥出手,幼安就紧紧地搂住哥的脖子,一脸埋在了哥的脖子上。

“臭……咕……臭……”

哥一愣,没反应过来。

黑瞎子的后磨牙直接磨擦了起来,“黑爷哪里臭了?知道你鼻子灵,但回来前,特意找家旅馆冲了澡,换了衣服的。崽子,你不能区别对待,哑巴就不臭了?”

花儿爷微微耸了下鼻尖,与无邪相视了一眼,他们也没有闻到臭味啊!

哥沉思了下,像是想到了什么,抱着幼安远离了黑瞎子几米。

“哑巴,你什么意思?”

黑瞎子的牙齿都咬得咯吱地响着,幽怨地盯着哥的脸。

这哑巴张什么意思,同坐一辆车怎么久,回来才嫌弃自己臭。

别以为自己读不懂,这哑巴的脸上就是骂自己臭。

“臭雾。”哥完,直接就抱着幼安快步离开了。

无邪连忙追上去,“哥,我给你带路。”

黑瞎子一脸委屈地看着自家的花,“花,哑巴跟崽子都欺负瞎瞎。”

花没有话,只是上下打量着黑瞎子,绕着他转了一圈。

“臭雾是什么?”花回到黑瞎子的正面,开口问道。

黑瞎子摸了摸鼻子,随后嗅了下自己的手袖。

“不对啊!我没沾到,怎么会臭呢?哑巴还闯了臭雾呢!”

他又嗅了另一边,除了刚在旅馆用的沐浴露的味道,就什么都没有了。

“长乐的鼻子十分灵敏,你不沾上什么臭东西,他不会开口的。”

黑瞎子想了下,难道是臭雾散后,路过臭雾弥漫的地方,也能沾上?

等等,开口?

是哦!这崽子还真开口了!

“现在讲话流利了?”黑瞎子带着丝兴奋地道。

花儿爷白了黑瞎子一眼,“看他心情,大多数都是不好的几个字。”

特别是针对无邪的时候,他觉得幼安的毒舌,有些像眼前这个人嘴贱的时候。

“骂人?”黑瞎子一愣。

不是吧!他没在崽子面前讲过脏话吧?

不对,还有只学舌的‘鹦鹉’。

“前方障碍,正在自行避障。”

超跑车的声音传来,黑瞎子跟花儿爷转身看过去。

一只二哈正咧嘴露出红色的舌头,狗脸上兴奋地趴在方向盘上。

花儿爷看着它那蠢样,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黑瞎子看着这二哈,笑着问道,“花,你啥养这只傻玩意?”

“你不知道?”花儿爷微眯着眼睛看着黑瞎子。

黑瞎子一头雾水的,他该知道什么?

“你家宝贝儿子见不得木制的床,会拆床。我那有一张榨等着你呢?”

黑瞎子:……

“这只傻玩意儿拆得吧?”

“它也有份,它拆长乐的黄金床。”

黑瞎子猛地捂住胸口,瞪着那对自己露出蠢蠢样子的二哈,他想宰了这狗玩意,黄金啊!

“一定是它教坏我宝贝儿子的。”

“那倒不是,长乐一住进来,就拆了我的床,我总不能出手拆长乐的床报复回去吧!所以,这只狗就代劳了!”

“花,我可以帮你拆回去的。”黑瞎子嘤嘤了,拆黄金床,那多值钱啊??

发了发了!

“你想的倒挺美的。”花冷笑了一声,转身就往房间那边走去。

黑瞎子有些嫉妒地看着二哈的肚子,啃了这么多黄金,也不知道它肚子里,有没有储存有黄金。

要不剖腹看看?再缝起来。

保证死不了!

“汪汪……”

二哈像是感觉到危险,惊恐地冲黑瞎子喊了几声,前爪转着方向盘跑了。

只留下,黑瞎子遗憾的目光看着二哈的背影。

“瞎子,别吓它。”花儿爷见他没跟上,转身喊道。

“行吧!知道了。”黑瞎子转身跟着花儿爷身后走去。

“崽子这一年乖不乖?想瞎吗?”黑瞎子有些期待地问道。

花儿爷白了他一眼,“想哥还差不多,你最好再去洗下澡。”

黑瞎子推了下黑墨镜,那玩意儿估计是淹入身体了,洗澡可能去不掉。

但目前应该只有崽子一个人嗅得出来。

回头问下哑巴怎么去吧!

房间里

无邪跟哥刚带幼安回房间没多久,解九就带了一位年迈的老医生进来。

这位老医生这一年经常跟幼安打交道,很容易地哄了幼安给他摸了下脉搏。

“没事,应该是这家伙鼻子太灵敏了,嗅到刺激性的臭味,引起的。”

“那需要开药嘛?”无邪心里松了口气。

老医生摇了摇头,看着一直乖乖卧哥怀里的幼安,“家伙很好,但你们真该让他自己多走路,别老是抱着他或让他开着车跑。”

对于这谢家人对幼安的纵宠,老医生表示无奈。

这家伙明明脚没有问题,可以自己走,但除了他偶尔站起来,就没见过他自己走路。

这家人也惯着,回头腿部肌肉退化了,就有得他们后悔。

哥摸了摸幼安的长发,抿了下嘴唇不话。

无邪有些头痛,这个他真没办法。

你不抱,幼安就满地爬,反正就别想他自己站起来走路。

“我再哄哄他。”无邪有些为难地道。

“你们现在纵着他,以后腿部功能退化,你们就有得后悔。”

老医生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拿起医药箱出去了。

无邪有些无措地看着哥,“哥,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你回来了,要不管管。”

“不……”幼安没等哥回道,就往哥怀中又缩了下,一副不下地走路的样子。

哥深邃的眼神看着无邪,“他不愿意。”

旁边的解九:他还想着长乐少爷的两个监护人回来,能教下他走路,还有开口流畅地话,结果?

好像还不如九爷跟三爷。

张爷宠得更过分!

现在就看黑爷的了!

“嘿嘿……”幼安蹭了蹭哥的脖窝,嘻嘻地笑着。

“哥……哥……”

无邪看着幼安软软地喊哥做哥哥的样子,心中一股酸味!

他也想幼安叫自己哥哥。

哥被他头顶柔软的头发蹭得心中一片柔软,伸手顺了下幼安的长发。

“哑巴,崽子没事吧?”黑瞎子跟花儿爷走到了门口,但停了下来,没有进去。

很明显,哥感觉到了幼安的皱眉,他应该是又嗅到了那股味道。

“长乐没事,就是被气味刺激的。”无邪解释道。

“黑眼镜,你跟哥回来了,我通知胖子带念安过来聚聚?”

黑瞎子点零头,“行!我看看那胖子有多胖了!”

解九笑了下,“黑爷,念安可不喜欢人家叫他胖子。”

“嘿!胖爷生的儿子,不是胖子是什么?”黑瞎子笑着道。

“胖胖!”幼安在哥的肩膀上搓了搓鼻子,开口喊道。

哥几人一愣。

黑瞎子跟哥看向无邪跟花儿爷。

无邪连忙摇了摇头,“我没听长乐这样喊过。”

哥跟黑瞎子倒是听过。

那是少年的幼安,对胖子的称呼。

“应该是长乐习惯性喊叠声。”花儿爷道。

“解九,你去让厨房准备下吧!另外让人去接下他们。”

“好的!”

夜里难得一聚得几个人在谢家都喝醉了。

无邪跟胖子抱着头,在那里哭得死去活来的。

黑瞎子靠在花的肩膀上,嘴巴不停地着自己好委屈,怎么样怎么样……。

花虽不耐烦听,但也没有推开黑瞎子,只是眉间带着几分欢悦。

可见面上不耐烦,心里还挺开心的。

只有哥抱着昏昏欲睡的幼安,大腿上坐着个要挨着幼安的胖墩念安。

哥靠在椅背上,时不时拍下幼安的后背,哄着他入睡,仰着头,有些醉意迷离地看着上的明月。

“张爷,我抱他们先去睡?”

解九跟解七走过来,想抱走幼安跟念安。

“嗯……”闭着双目的幼安突然抬起了脖子,双手搂住了哥。

哥低头看着憇静脸的幼安,摇了摇头,“抱念安回去。”

解九伸手抱走了靠坐在哥大腿上的念安,八十几斤的胖子,还挺沉的。

也不知道张爷是怎么忍得住,这念安在他大腿上坐这么久,不腿麻吗?

两个人带着念安去客房那边了!

哥抱起幼安,微微动了下麻木的双腿,但脸上没有任何不舒服的表情。

幼安被抱起身体,睁开双眼看了看,嘀咕了一声,“哥哥。”

接着又闭上了双眼。

哥带着丝醉意的双眸,对上他睁开双瞳的一瞬间,眼神清明了起来。

刚才那一声,是错觉?

哥看了下旁边醉的在发酒疯的几个,伸直了下麻木的双腿,让血液流通了下。

随后他抱起幼安就往房间那边走去。

“啦……啦……啦……”

也不知道幼安是睡还是没睡,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的晃动,搭在哥肩膀的脑袋,闭着双眸,嘴一张一合的,发出声音来。

哥听着他幼嫩的声音,微微停顿了自己的脚步,听错了?

哥微微扭头往自己左肩膀看去,沉睡的脸上,那一张一合吐着泡泡的嘴,倒像是在梦话。

但哥总觉得不对劲。

没等哥在脑海中思索完,房间门已经到了。

哥默默地把幼安抱进去,耳边传来一声啃嚼的声音。

可能因为哥推门进来的声音惊到了它,啃嚼的声音停了下来。

哥停下脚步,深邃而有神的双眸紧紧地盯着,正趴在那张黄金床的床脚边的二哈。

二哈此时正仰起狗头,幽蓝的双眼睿智地盯着哥。

哥的眼神扫了下那金灿灿的床脚上,满是狗牙的痕迹,显示不是一时之作。

难得崽崽的脾气,能忍得住这只闹腾的家伙,没有把这只狗给喂蛊蛊了。

连白它们几条也能不教训这只拆家的二哈。

二哈张了张狗嘴,想犬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