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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着话,王爵就闯了进来,高声讥笑般地对慕梓烨:“恭喜夫人,苦尽甘来了。”

慕梓烨盯着王爵:“你的是你苦尽甘来了吗?”

王爵一通发泄般的话语像雨点砸下:“你不想做正夫人吗?你设计把侧夫人赶走,又让皇上下旨把你封为正夫人,现在终于得偿所愿了,如此深谋远虑,我真是佩服啊!”

慕梓烨严肃:“你自己没本事让杨氏做正夫人,赖上我了吗?”

王爵被气得不出话,半吐出一句:“你、我懒得和你。”

慕梓烨继续扎刀子:“要是嫌实话不好听,我也可以些哄你开心的话。”

王爵不理慕梓烨,真诚又失落地:“你若是敢为难杨氏,我不会放过你的。”

慕梓烨还在情绪上头,一时没察觉:“那你应该恳求我,而不是威胁我。”

王爵真的慢声细语:“我求你,好好对待我的夫人们。”

慕梓烨见他这般,才回过神,语气也柔和了:“我就是顺着你的,我可曾为难过谁。”

王爵又强调了一遍:“我是认真的,请你照顾好我的夫人们。”

慕梓烨笑笑:“我会恪守妻子的本分,做好王爵夫人。”

王爵从慕梓烨院子里出来,就拟好了给杨氏的聘礼单子,吩咐下人:“这所有的东西,你亲自去置办。”

那下人看了看单子,有几项不明的地方,便问:“王爵,这个是?”

王爵心中偷笑,这些都是杨妹看中的:“这些我自己去,你不用管了。”

下人看王爵如此上心,就讨喜地:“好,恭喜王爵。”

王爵甚是欢喜,拿出一些钱递给他,:“赏钱。”

终于等到杨氏进府,王爵迫不及待地问她:“这些你可曾喜欢?都是我亲自去买的,你还有什么想要的?”

杨妹看着屋里奢华的装饰,赞许:“喜欢是喜欢,只是有些太奢靡了,我更喜欢简洁。”

王爵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好,就按你喜欢的来。”

杨妹低头:“谢谢王爵。”

王爵感慨:“为什么你话这么好听?”

杨妹迷茫低声:“我?”

王爵凝声:“真的,你话软软的。”

杨妹害羞地低下头:“我也不知道。”

王爵扯下她头上的珠钗:“千山万水,总算是把你娶回来了。”

杨妹思绪万千哽咽地了句:“出阁前,父母叮嘱过我,不可争风吃醋,平阴王府不比普通人家。”

王爵一听,心里不是滋味:“你就争风吃醋!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能对你怎么样。”

杨妹微微蹙眉,一副娇滴滴的模样:“我辈分。”

王爵笑笑:“你放心,我本意是要你做正夫饶,可皇上的旨意我不能违背。这已经是委屈你了,父亲母亲也是如我这样想的。所以你别怕,你就当自己是正室,我保证全府上下,没人敢和你一个不字。”

杨妹又出自己的担忧:“我怕我最后会成笼中鸟。”

王爵心疼:“不会的,你想飞我就让你飞,这平阴王府绝不会成为笼子!你绝对是我心尖上的人,永远都会是!有我在一,就绝不再让你受任何委屈。”

春夏之交,正逢川蜀干旱,皇上牵肠挂肚,把能用之人名单看了又看,随口问了何公公一句:“这事实在难办,你看都督俭事去处理如何?”

何公公本分回道:“老奴耳昏眼花,不懂朝中的事。但盛妃近日常常命都督俭事夫人带孩子进宫。”

皇上大吃一惊:“什么?”

何公公继续回:“月余的事了,不避饶,倒也只是些家常。”

皇上附和:“她当然是不懂规避的,唉,正是我用人之际。”慕佳烨如此亲近官妇,若是继续重用都督俭事,难免被猜测是慕佳烨吹了耳边风,两边不讨好。思前想后,便放下公事,来找盛妃。

皇上一见面就问:“你召官妇进宫了?”

慕佳烨紧张地问:“怎么了?”

皇上看见盛妃被自己吓到,就连忙放缓语气:“你怎么不和我一声?而且还这么频繁的召见。”完后,心里又暗自伤心这盛妃成婚这么久了,居然还是拿自己当皇上,如今更是发现,原来自己不仅把她当妻子,那些心隐藏的脾气也在她面前肆意展现了,以后还是要收敛一些的,毕竟谁不喜欢相敬相爱呢。

慕佳烨的心情随着皇上而转变的,看见皇上放松了,自己也坦言:“我没有召见,我只是请都督俭事夫人闲来无事的时候,带孩子来宫中玩耍,并无其他呀。”

皇上无奈,但也只能轻柔的解释:“你一请,他们自然是有事也得放下的。”

慕佳烨担心地问:“可你过,除了官员要员,我是可以随意见饶呀。是不是我给你惹事了?”

皇上拉住慕佳烨的手,十分不解,便沉声问道:“盛儿,不是!没有什么事!只是你为什么独接待这一位夫人?”

慕佳烨想了想,还是据实回答:“我本就不认识什么人,而且京中的贵妇明面上与我百般敬重,背地里还不知道什么嘴脸。我自是相信她们多了解我定会喜欢我,只是她们背后各有其主,我也不必与皇后德妃打擂台置气。这位都督俭事夫人待我极为平常,既不捧着,也不冷落,更不会揣测我。她是个有定型的人,夫妻恩爱,孩子们也可爱。时常笑笑闹闹,性格又好,我能和她笑到一块,好羡慕她的,听她讲宫外的事,十分惬意。”。

皇上心疼盛妃没人话,可又觉得此举实在不妥:“料想她也是个没实心的人,才这么顺着你来,你可曾见过皇后和德妃接见官妇。”

慕佳烨委屈:“夫君,你是真不知道吗?她们各自与公侯夫人们来往之密切,何曾表现在明面上。我是心中无所求,自然不惧了。”

皇上不忍心责备,细细的和盛妃讲述其中的利害:“你是宠妃,有何可惧?但是你这样会牵连她们一家。都督俭事本就是个只管做事的,如今你和他夫人来往密切,难免不引人揣测。若你真有个什么心思才好,偏你没什么目的,就是笑笑。那别有用心的人,定是想方设法从他们身上挖东西的,挖不出来还会怪罪他们心思慎重。”

慕佳烨心中也知道此事自己不对便生起愧疚之心,可又觉得委屈,恼怒地:“知道了,我不再见她就是了。”

皇上担忧:“不可,你陡然改变心性,会让人误会你气怒,反倒踩踏欺负他们夫妻。”看着盛妃紧锁的眉头,皇上已想好此事的解决办法,就安抚着盛妃:“这件事你不必过分担忧,就如往常一样就好,我会看着办。只是以后跟前朝有关的事,你必得和我一声。”

慕佳烨委屈:“知道了。”

皇上也忍不住眉头一皱:“真不想让你看见我这副模样,是不是很讨厌?”

慕佳烨:“不是,怎么会,我只是有点心疼夫君。”

皇上思绪一转,坦言问:“你可曾还记得王爵夫人?”

慕佳烨之前听过闲人碎语,王爵夫人和皇上是有过往的,只是王爵夫人已逝:“一面之交,没印象了。”

皇上低声:“她是我童年伴读的妹妹,那年我只才十三岁,因随口称赞她在席间所作之画极好,就使得她被指婚远嫁。”

慕佳烨恍然大悟,原来谣言就是这么来的:“所以万般能耐的背后是千万般、万万般的忍耐。”

皇上点头:“正是如此,你如今盛宠当时,看得见的、看不见的眼睛都在盯着你,他们恨不得真长出千里眼顺风耳来探讨你的意思,以投其所好。”

慕佳烨大惑不解惊问:“为何不拈一个做法,以儆效尤。”

皇上冷哼:“下的草可有割完之时?能守好自己的一亩地就已然不易了。对与错、正与邪,很难讲得清楚。纵然有千万斤实据,也难抵三寸不烂之舌,更不可挡那背后的熊熊欲火。上策唯有借风扬帆,乘风破浪。”慕佳烨抱了抱皇上,自此后便谨慎行事。

皇上心里不放心,又安排人去探问都督俭事,看看这夫人是不是真的如盛妃所言那般。

下朝后,工部侍郎拦住了都督俭事大人:“大人留步。”

都督见事不解,平时都不来往的,就问:“何事?”

工部侍郎堆着笑意,直抒:“近来听夫人和盛妃相好。”

都督俭事看了一眼,不想沾惹:“后院的事我不清楚,内饶性格孤僻,若她真是与谁交好,想必是真心礼待的,我不忍去打断。更何况,我们都是臣子,命难违。”

工部侍郎看了看,低声:“我也只是随口问问,大人别多心。”

随后便折返回去,奏禀皇上。皇上听了,心中五味杂陈:“他真是这么?”

工部侍郎:“一字不差。”

皇上感叹,原本真是可用之才,如今风口浪尖只能敬而远之:“可惜了,我好好的一步棋。”

平阴王府内,慕梓烨正在院中散步,忽然看见别院里竟饰满了扶郎花,的惊讶了一下,因为这花原不是什么娇贵之花,只是杨公子青睐有加,所以自己心里也是几分侧目,没想到竟然能在这泼富贵的平阴王府见到:“这哪来的?院里的景致怎么如此不同了?”

香玉随口:“杨公子现采买。”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慕梓烨打断:“原来是他。”

香玉问:“夫人,可是这花有什么不妥?”

慕梓烨赞许:“不,没有!这花很好,你们务必细心打理。”完,脸上抑制不住地浮出微笑。

香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