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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得跟谢砚舟如出一辙,都这般讳疾忌医?”

沈嘉穗挥挥手,岔开话:“诶,你兄长如何了?近来可好?那药也做了好些年了,我怕没甚用处。”

公冶无疾想到这些看到娴儿越发康健的样子,心里也是欣喜居多。

“嗯。”公冶无疾答道:“她好上许多了,如今都能下地走了。”

沈嘉穗颔首笑了声:“有用就好。”

接着公冶无疾突然认真看着她,一字一字问道:“你在姜国待砚、他不好,可是有什么苦衷?”

此话一出,沈嘉穗动作一顿,似是没想到她会如此问话。

她轻声细语地反问道:“怎么突然这么问?”

“其实我觉得我待他挺好的……”她细想几瞬,发觉自己确实待他还算不错。

且大多数时候,她都在忙自己的事,与他相处多是吃饭。

公冶无疾一脸严肃,眸子中全是认真:“我觉着你挺喜欢他的,怎么也不至于让他如此厌、诶,我就觉着是他有问题,你这人真是不错,虽然是公主也不娇气,瞧着也不是什么暴戾的脾性,怎得被人传成那样?”

“厌恶。”沈嘉穗肯定道:“的确他很厌恶我,也许确实有苦衷,也许他也知道我有苦衷,但他还是厌恶我,所以,我在姜国如何待他兴许不是他厌恶我的真正理由呢。”

“那还能是什么?”

沈嘉穗对着她,无奈一笑:“我若是能知道,岂不是能解决厌恶我的问题了?”

她细想了想,若他当真是与自己一样,那恨自己一事的确是无话可。

如今面对于嫱时,她都有些心虚。

“唉,情之一字果真难解?”公冶无疾心中感叹无比:“那你们二人就这么过一辈子?不痛苦?”

沈嘉穗想了想,还是觉得跟她一为好,今日一看,她怎么觉得公冶娴越发怪异了?倒是关心起自己和谢砚舟的夫妻感情来了。

“人生种种皆经历,如今我过得艰难,却不见得痛苦,又或许是嫁来燕国时就早已做好了准备,现在觉着好像还校”

两饶感情没有进展,自己也是有所预料的,不过本就是为了生下两个孩子,原本想不通的事,在觉得两人之情彻底无望后,早已偃旗息鼓了。

所谓痛苦,亦是一种情绪。

不过这痛苦比不得沈邕带给自己的,于是当下便也能忍了。

她像是遇到了一个终于肯听自己话的人,沈嘉穗起来有些不想停。

“其实那日啊,他往后两个孩子留在他身边时,我竟觉得开心,至少两个孩子生下来有爹爹在意的,至少他是希望两个孩子好,不愿他们跟我这个坏母亲。”

公冶无疾一时噎住,没想到她把这事的如此直白。

“可你真的坏嘛?这乌糟糟的名头为何不辩解?”

沈嘉穗想也没想,直接回道:“若是辩解有用,有人愿意去了解,那辩解才是有意义,但其实很少有人愿意去了解背后的故事,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冤假错案了,偏颇既生,便需要用许久许久去正名,可即便正名了,还是有人依旧觉得是狡辩。”

她眨了眨眼道:“我只是对你不坏,对别人我可不手软,可莫让我骗了你去。”

“你不是的,我相信你,也相信我自己的直觉。”

沈嘉穗莫名为这句话悸动,她身边的许多人都是这般,无条件信任自己。

她何德何能,得人信任。

“诶~那我那颗药还真是给对了,起码你不讨厌我了,一颗药换一个朋友,实在划算。”

公冶无疾有些惊叹于她跳脱的思绪:“诶!你这人还真是……”

沈嘉穗拉着她的手腕:“走吧,友人,与我同游厨房去,带你吃些不一样的?”

公冶无疾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抽了回来,而后闭上眼默念:“朋友妻不可欺。”

沈嘉穗一脸怪异地看着她:“我只喜欢女子,你不必有矗忧。”

公冶无疾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走吧,你们两都是我祖宗。”

谢砚舟来到临沧苑时,便瞧见了沈嘉穗正抚琴,而自己的好友正坐在她对面。

两人略显暧昧,谢砚舟心中很是不适,却又不知是为何。

他几乎没听过沈嘉穗抚琴,原本以为她琴棋书画皆不通,可仔细听来,这琴声之美,没个十年苦练,怕是难有如此造诣。

可琴音越美,眼前的画面便越是刺眼。

“你们在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沈嘉穗一惊,琴声戛然而止,琴弦断了一根,还划破了手指。

她皱着眉头看了看这把琴,心中觉得可惜,再一看谢砚舟,他怎得一副捉奸的模样?

难道他还担心自己和公冶娴发生什么?想来应当不是,谢砚舟怕是又要来找自己事了。

好日子还没过几……

她暗自叹了口气,起身准备找块布给自己包扎一下。

还未包扎完,便听见谢砚舟对着她道:“你换身衣裳,与我去见师傅。”

公冶无疾有些兴奋:“师傅愿意出关了?”

沈嘉穗看向他,稍有不解:“我么?”

只见公冶无疾大笑两声:“当然啦,想必是师傅出关了,知道自己徒儿成婚了,可不得看看?”

沈嘉穗看了看谢砚舟,见他没反驳,便点零头:“稍等,我换身衣裳就来。”

见她离开,公冶无疾也不装了,大喇喇坐在椅子上:“你吓着人家了!”

谢砚舟眼中充满了侵略和占有欲:“是!又如何?”

公冶无疾嗤笑一声,仰视着他:“你不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特别像嫉妒吗?你嫉妒什么?谢砚舟你嫉妒什么呢?”

谢砚舟看了他一眼:“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见到你喜欢上这种女子,你如今知晓的她并非是全部的她,心些、莫被她骗了。”

“嘁,就你会看人?”公冶无疾有些鄙夷他:“我与她是清清白白的朋友关系,她都不知我是个男子,你乱想什么?她可是你的妻子,我喜欢她做甚?”

“最好不是。”

谢砚舟不知自己心中这怪异的感觉是什么,可还是觉得很快调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