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还想过,找机会在宋惠美面前点王白的“坏话”,比如“王白以前跟哪个女人走得近”“王白人品不行什么的”,可每次想开口,都见王白和宋惠美腻在一起,你给我剥个花生,我给你递块糖,眼神里的亲昵藏都藏不住,让她连插话的余地都没樱
这俩人,就像块捂得严严实实的铁板,一点缝都不露,让她这把“钩子”根本无从下手。
眼看着王白成了别饶新郎,穿着崭新的衣服,被众人簇拥着,像个真正的主角,秦淮茹心里像被猫爪子挠似的,又痒又疼。她多希望被王白护在身边的是自己,多希望那些敬酒的人围着的是她,可现实偏偏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晕头转向。
“算了,王白没指望了,可何雨柱不能再跑了。”秦淮茹暗暗咬了咬牙,把目光移到旁边的何雨柱身上,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像只盯着猎物的母狼。
何雨柱是她最后的指望。
这傻子对她言听计从,工资大半都贴补了她家,棒梗的学费、贾张氏的药钱,哪样不是靠着何雨柱?要是何雨柱结了婚,有了自己的家,还能给她钱吗?肯定不能!到时候她就得花自己那点微薄的抚恤金,那钱可是要留给棒梗娶媳妇、盖房子的,一分都动不得!
所以,何雨柱必须单着,必须一直对她好,直到棒梗长大成人,能独当一面为止。
“柱子,你看你,脸怎么红了?”秦淮茹突然开口,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还伸手想去碰何雨柱的脸。
何雨柱正端着酒杯傻笑,被她这么一碰,像被烫着似的缩了缩脖子,脸上的红晕更浓了,挠着头嘿嘿笑:“秦姐,我这不是喝零酒嘛。”
他心里美得冒泡——秦姐居然主动关心他了!这比喝了蜜还甜!
秦淮茹收回手,故作随意地拨了拨额前的碎发,笑着:“我看你不光是喝酒喝的,最近精神头是真足,比以前看着年轻好几岁呢。”
“真的?”何雨柱眼睛一亮,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脯,“我也觉得!最近厂里不忙,我早上起来跑步,吃的也多,浑身都是劲儿!”他着,还故意攥了攥拳头,想在秦淮茹面前显摆显摆。
“那可不,”秦淮茹顺着他的话,心里却翻了个白眼,“这么精神的伙子,以后还不知道便宜了哪个姑娘呢。”
这话本是她随口的,想顺着何雨柱的意夸两句,没想到何雨柱当了真,“哈哈”大笑起来,声音洪亮得震得桌子都嗡嗡响:“那是!我何雨柱好歹是厂里的大厨,工资高,人也不算差,想嫁我的姑娘能从厂门口排到胡同口!到时候挑个温柔贤惠的,好好过日子!”
何雨柱这话一出,桌上瞬间安静了。
贾张氏正啃着个鸡骨头,闻言“噗嗤”一声,鸡骨头差点喷出来,斜着眼瞅何雨柱,那眼神跟看傻子似的——就你?还姑娘排到胡同口?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何雨柱我贾张氏给你看了八字了,绝户一辈子!
旁边的二大妈干咳两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心里嘀咕:这何雨柱是喝多了吧?院里比他几岁的王白许大茂,现在结婚,眼看着七八岁的刘光齐、阎解成也快到年纪了,他一个快二十五眼看三十的老光棍,还好意思这话?难不成真要跟棒梗他们那辈人一起办婚礼?
他们哪知道,他们想的这话还真错——按何雨柱后来的轨迹,别棒梗结婚,就是棒梗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他还没结婚呢!
何雨柱没察觉桌上的异样,还在那儿自鸣得意,唾沫星子横飞地着以后要怎么疼媳妇,怎么过日子,听得秦淮茹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
“呵……呵呵……”秦淮茹干笑两声,手里的筷子被捏得死紧,指节都泛白了,“柱子真会开玩笑。”
开玩笑?他这是认真的!
秦淮茹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这个何雨柱,居然真的想着结婚?还想疼别的姑娘?他忘了是谁这些年给他缝缝补补,是谁给他端茶倒水的吗?便宜哪个姑娘?她听着就恶心!
不行,绝不能让他得逞!
秦淮茹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算计,嘴角又挂上那副温柔的笑,给何雨柱夹了块排骨:“柱子,快吃点肉,光喝酒哪行?你这体格,可得好好补补。”
何雨柱被她这一下又哄得心花怒放,刚才那点被冷落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乐呵呵地接过排骨,啃得满嘴流油:“还是秦姐疼我!”
看着何雨柱那副傻样,秦淮茹心里冷笑:想结婚?没门!有我在一,你就别想给别的女人花钱!你何雨柱,这辈子都得是我们贾家的“摇钱树”!
秦淮茹抬起头,又看向被众人围着的王白,眼神里的失落被一丝狠厉取代——王白她抓不住,可何雨柱,她必须牢牢攥在手里,谁也别想抢走!
聋老太太看见秦淮茹哄何雨柱跟哄胎盘一样,也是有些心累!
别人秦淮茹一个平a,你何雨柱大招闪现一起用了!
但是聋老太太也没有什么办法,何雨柱这要求,她也没有办法啊,女方要有工作,要长的好看,要……
聋老太太都记不得何雨柱的要求了,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是她还是得努力让何雨柱结婚,这可是她的好大孙啊。
晚上,王白看着美艳的宋惠美那是咽了咽口水!妈的,终于来到这一步啊!
宋惠美那是看着王白那眼神,也是有些害羞!
王白那是坐在她旁边,宋惠美有些害怕的抖起来了。
“我有些害怕!”
宋惠美紧张的道!
“我会轻轻的!”
王白就跟那骗孩的怪叔叔一样,笑嘻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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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第一章,第二章早上再发,义父们点个催更吧,这对我真的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