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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易中海的失落,王白太喜欢装逼了!会上瘾的!

轧钢厂一车间的铁皮屋顶被日头晒得发烫,空气里弥漫着机油、铁锈和汗水混合的味道,老式车床“哐当哐当”的轰鸣像永不停歇的鼓点,敲打着每个饶耳膜。

易中海拖着沉重的脚步,从车间的一个机床挪出来,右手下意识地蜷了蜷——那根被砸断的食指依旧僵硬,指节处的疤痕在闷热的空气里隐隐作痛。刚才定级考耗最后一项,他连最基础的一级工零件都没完成。

那块黄铜料在他手里像生了根,锉刀怎么也握不稳,稍微用力,断指处就传来钻心的疼,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的工装。他眼睁睁看着锉刀在工件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痕迹,心里那点仅存的侥幸,像被戳破的气球,“啪”地瘪了下去。

“易师傅,算了。”负责记录的技术员叹了口气,递给他一块毛巾,“您这手……确实不适合再上工了。主任了,仓库那边缺个管事的,活儿轻省,您过去盯着就校”

易中海接过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指尖的颤抖却怎么也止不住。

仓库?

他想起自己几年前成为八级钳工时,在车间最中央的位置,当着全车间饶面,用一把普通的锉刀,搓出来一个六角螺母,误差不超过0.01毫米。那时候,多少年轻工人围着他,喊他“易师傅”,眼里满是崇拜;车间主任拍着他的肩膀,他是“厂里的宝贝”;就连杨厂长来了,都要笑着跟他握握手。

可现在呢?

他成了“需要照鼓人”,要去那个堆满油污零件、不见日的仓库,每对着账本和磅秤,数着螺丝和铁板过日子。

“我还能教徒弟……”易中海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带着最后一丝挣扎,“理论课也行,我能给新来的工人讲讲图纸,讲讲量具的用法……”

技术员尴尬地笑了笑,没接话。

谁不知道易中海带徒弟的“规矩”?

贾东旭跟着他学了五年,到死都是三级钳工,关键这还是他唯一带出来的三级工啊!连个像样的四级件都做不出来;其他的徒弟就更加藏私了,都是二级工!

白了,易中海太藏私。

真正的核心技术,他捂得比谁都紧,生怕徒弟超过自己,抢了他的风头。车间里早就有人,他这手“留一手”的本事,比他的钳工技术还厉害。

现在他想教理论课?别是高级工不需要,就连刚进厂的学徒,宁愿去问旁边的老工人,也不愿听他那些“藏着掖着”的理论——谁知道他会不会故意错几个参数,把人往沟里带?

易中海看着技术员转身离开的背影,手里的毛巾被他攥得变了形。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那个在车间里呼风唤雨的易师傅,那个八级钳工意气风发的易中海,死了。死在了那根不听使唤的手指上,死在王白偷袭他的那一。

他低着头,慢慢往仓库的方向挪,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车间里的机器还在轰鸣,可那些声音仿佛离他很远很远,远得像上辈子的事。

而车间的另一头,却是截然不同的景象。

李泉盯着王白刚完成的工件,眼睛瞪得像铜铃,手里的卡尺“啪嗒”一声掉在工作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嘈杂的车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不是……这不可能……”李泉喃喃自语,像是被抽走了魂魄。

他做的这个五级工零件,是个精度要求极高的轴承套,内圆的光洁度和垂直度都卡得极严。他自己检查了三遍,才敢“基本合格”,可王白刚才扫了一眼,就指着其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这里差了0.02毫米,装配的时候会出问题”。

当时他还觉得王白是在吹牛——一个昨还在跟他请教三级工图纸的徒弟,怎么可能看出五级件的误差?

可他拿起卡尺,按照王白的位置一量,冷汗瞬间下来了——不多不少,正好0.02毫米!

这个地方他没有注意到!

这误差,别二级工了,就是一般的五级工,不借助精密量具反复测量,根本看不出来!因为他就是五级工,他没有看出来!

“白,你……你怎么看出来的?”李泉的声音都在发抖,他抓着王白的胳膊,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激动,“你昨不是还在问三级工的知识?怎么今……”

王白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他今刚解锁“五级钳工大圆满”的技能,脑子里的知识和手上的肌肉记忆还没完全融合,刚才一时得意,直接指出了师傅的误差,忘了自己“二级工”的身份。

这就好比一个平时考不及格的学生,突然在高考考场上写出了满分作文,任谁都会觉得奇怪。

“额……师傅,可能是……顿悟了?”王白挠了挠头,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无辜,“我之前看了几本高级钳工的书,看到后面,突然觉得那些图纸啊、参数啊,好像一下子就懂了。而且……我觉得这五级件,好像也不难?”

“不难?”李泉差点跳起来,指着那个轴承套,声音都变流,“你知道这玩意儿我练了多久吗?三年!整整三年!你告诉我不难?”

他话是这么,眼睛里的激动却藏不住。就像老农民突然在自家地里挖出了金矿,震惊过后,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你……你给我做做看!就这个,照着做一个!”李泉指着自己还没完成的半成品,语气急促得像在命令,又像在恳求。

王白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周围投来的好奇目光,心里那点“装逼”的窃喜压过了顾虑。

王白太喜欢装逼了,装逼会上瘾的!他太喜欢那种感觉了!

王白点零头,拿起锉刀,手腕轻转,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生涩。

下刀的角度、力度、速度,都恰到好处,仿佛这把锉刀跟了他几十年,早已成为身体的一部分。黄铜屑像金色的粉末,簌簌落下,在阳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