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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时书屋 > N次元 > 穿越乱世成流民,从带枪逃荒开始 > 第445章 莫论兄弟,涨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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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莫论兄弟,涨价!

闹剧没有唱多久,便被陈大全打断。

一行人离开房间,出了院,除了驴大宝还在院门口兴冲冲的演,其他人均脸色黑沉。

“嘿嘿!公子,可讹着银钱了?!”

“给俺几两,俺应了大奎、招娣、盼娣,明日带他们去东风大酒楼吃锅子哩!”

此话一出,原本抚须沉思的肖望举气的直跳脚。

“你你你...气煞老夫,明日学堂私试啊!”

“驴警卫你行行好,莫要再带我乖孙女逃学了!”

驴大宝眨眨眼,憨憨问道:“啥试?是大奎求俺哩,明日务必陪她耍一日。”

“招娣、盼娣也欢喜的很哩!”

老肖算听明白了,大奎怕被罚,才想出这一眨

“不行!老夫去寻许姑娘告状,看大奎娃受不受得住她姐姐的擀面杖!”

完,肖望举请了陈大全口令,一撩袍子跑了。

后面,他连夜上西岭,先是差点被许悦娘当成登徒子打,后听了缘由,又开始揍大奎。

整的厨房院,鸡飞狗跳到半夜。

亮时,大奎捂着腚,哭唧唧去学堂参加了私试。

结果试了个倒数第一,又挨了夫子一顿打手板,那叫一个惨。

反倒招娣,虽常常跟着大奎疯玩,仍试了个头名,大奎和肖望举都傻眼了。

肖望举自然欢喜地,待下了学堂,他豪气的自掏银子,领俩孙女去大酒楼吃了锅子。

“好哟!乖孙女得了‘女状元’!”

“瞧瞧那大奎,啧啧啧...”

而回到家的大奎,又挨了一顿揍,“瞧瞧人家招娣...瞧瞧人家招娣...”

不怕自己试的差,就怕姐妹是头名。

大奎心里苦!

至于盼娣?她在学堂特设的“托儿堂”,尚不用读书。

平日所谓的“逃学”,只是两个姐姐偷偷抱她出来,一同“享乐”罢了。

......

言归正传,回共主府。

半仙传来两个亲兵守“喂挨批”院,一行人悻悻走去书房。

尤其是驴大宝,一文钱没讨来,还挨了陈大全训。

他两条长凳搭在肩上,气呼呼的走在最后面。

走在他前面的“蝶舞”,感受着身后阴沉气息,吓的魂都快飞了。

常年混迹风月场的她,可谓人精,见霸共主和几位大人脸色不善,心里本就七上八下。

终于,受不聊“蝶舞”直接整活!

她突然噗通跪倒在地,颤颤巍巍将五十两银子捧过头顶,梨花带雨道:

“共...共主,诸...诸位大人婶子...”

“女子嘴紧的很,保准一个字不漏!莫要灭妾身口哇...呜呜呜...”

“妾身三岁没了娘,五岁没六,七岁村上遭了灾,九岁逃荒吃草根...妾身命苦哇...”

“呜呜呜...赏银妾身不要了...”

不愧是头牌!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叫人怜惜...词儿编的也不赖。

本来埋头生闷气的驴大宝,反倒被吓一激灵。

他没好气的上手拉人家:“干啥哩?吓俺一跳,快起来。”

“蝶舞”以为要动手了,吓的呜哇满地打滚。

好在梁婶连忙扑上去,捂住她嘴巴,才没闹出更大动静。

陈大全自嘲一笑,伸手入怀,心念一动,从空间里取了支嵌珍珠的金钗。

他上前俯身,亲手将钗子插在“蝶舞”头上:

“你是个机灵的,且安心回去,没人灭你的口。”

随后,梁婶扶着惊魂未定的“蝶舞”离了共主府。

待坐上回娱乐城的马车,“蝶舞”将金钗攥在手里,莞尔一笑:“霸共主,是个善人呢!”

......

书房中,早有其他热在这里。

项平最先开口:“共主,如何了?那沈青竹可还能交?”

陈大全冷笑着摇摇头:“咱们往后跟青衫军,只做生意,莫论兄弟。”

此言一出,黄友仁、朱大戈、牛爱花等便明白了。

“那...咱们的军械还卖他吗?”黄友仁试探问道。

“卖!当然要卖!只是不能按原定的平价,统统给老子涨价!”

“呃...涨两成...不,三成。”

“仙儿,明个儿你同老肖,命巡城兵和城管大队,传令全城兵器铺子、铁匠铺、军械商、掮客,从今往后,凡我北地精铁、刀兵甲胄,卖给青衫军一律涨价三成。”

朱大戈担心道:“共主,那沈青竹有许多手段绕过此令,只怕...”

陈大全不在意的挥挥手:“无碍!态度,态度很重要!”

“何况,眼下镇安军那批尖儿货,只有咱拿得出来,高低宰先他一笔。”

众人似懂非懂,“态度?尖儿货?”

随后项平又提出,那开山宝刀,不能再卖给沈青竹了,免得养虎为患。

其他人连连称是。

陈大全嫌弃他们没格局,果断把刀价提到五百两一把。

爱买不买,下独一份!

话上次运回江南的五百柄宝刀,可让青衫军开了眼。

老沈帅以炊为根,建了一支精兵,在几次作战中,大发神威。

所以开山刀,也是沈青竹此行必买之一。

老沈帅嘲讽陈霸拥利器而无雄心,凭险地自守,唯忌惮“妖法器物”。

眼下他只想用银钱稳住北地,换来刀兵助自己打地盘。

想的挺美~!

他哪知道,这些都是霸军抛弃之物。

......

第二日清早,沈青竹在共主府大堂里一蹦三尺高。

“雷火器价再高都不卖?”

“开山宝刀五百两一把?”

“...镇安军制式军刀,怎如此高价?还有甲擘弓弩、箭矢...都,都如此昂贵?”

沈青竹拿着个报价册子,满眼通红,跟肉铺前被偷了秤的妇人一般。

厅中除了他,还有几个颇有气度之人。

猜想是随行而来的青衫军幕僚、谋士或军需官。

几人凑在沈青竹身边,齐看完报价册,脸色不善。

其中一个英武面相的,甚至隐隐迸出...呃...杀气?

艹!堂中诸位北地混子,哪个没见过成片死人?哪个觉不出杀气?

要不是有陈大全眼神制止,“英武面相”早脑袋开花了。

“嗐嗐,来人呐!”

“先把青竹老弟儿欠咱的五万两搬到银库去。”

陈大全高居主位,不冷不淡的下令。

随即一队亲兵涌入,将摆在大堂中的一些银箱搬走。

青衫军几人欲言又止,却不能阻拦,毕竟欠债还钱,经地义。

随后一名粗眉老者,上前两步,行礼后面色不悦的开口:

“霸共主!我等带着诚意而来。”

“您作为主人,也...也需尊重我青衫军!怎能如此羞辱?”

看着满堂北地人,各瘫在椅子上,吊儿郎当的吃着所谓的“肉夹馍”。

满嘴流油...还吧唧嘴...!

粗眉老者实在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