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闲时书屋!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闲时书屋 > N次元 > 修仙种马文炮灰:逆袭成为白月光 > 第402章 一条命,多少钱能赔?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402章 一条命,多少钱能赔?

“让开!”

一声低喝,从人群外围传来。

围观的镇民不由自主地分开一条通道。

只见一队剽悍的黑衣骑兵,簇拥着几人,走了进来。

为首一人,身形魁梧,面容冷峻,正是李自成。

他刚才一直在不远处冷眼旁观,此刻才现身。

他的出现,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让喧闹的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看向这个明显不是普通饶陌生来客,以及他身后那些杀气腾腾的随从。

李自成目光扫过狼藉的现场,扫过悲愤欲绝的家属,扫过面无人色的陈大夫,最后,落在了那个挺身而出、此刻正警惕地看着他的道袍女子身上。

他的目光,又在人群中那辆不起眼的马车方向停留了一瞬,车窗紧闭,但他知道,顾云初在里面看着。

“怎么回事?”

李自成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吴账房眼珠一转,觉得这可能是个转机,连忙挤出笑容,上前躬身:

“这位……将军,一点误会,误会。陈大夫一时失手,这家人伤心过度……”

“失手?”

道袍女子打断他,毫无畏惧地迎上李自成的目光,

“这不是失手,是谋杀!为敛财而故意用剧毒猛药害死婴儿,事后又试图用银针毁证!慈丧尽良之辈,不配为医,更不配为人!”

李自成面无表情,看向陈大夫:“她的,可是实情?”

陈大夫在李自成的目光下,两腿发软,噗通跪倒,磕头如捣蒜:

“将军!将军明鉴啊!人……人只是一时糊涂,用药猛了些,绝无害人之心啊!是这家人自己没照看好孩子,体质太弱……”

“体质太弱?”

李自成忽然抬脚,轻轻踢了踢地上散落的药渣,对身后一名亲卫道,

“你,去镇外抓只活鸡来。”

亲卫领命而去,很快提着一只挣扎的母鸡回来。

李自成示意将鸡按住,然后对孩子父亲道:“把你那药,喂它吃下去。”

孩子父亲立刻端来剩下的药,递给亲卫。

陈大夫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卫捏开鸡嘴,将一些药渣混着水灌了进去。

不过片刻功夫,那原本活蹦乱跳的母鸡,开始剧烈抽搐,口鼻溢出暗红色的血沫,很快就蹬直了腿,一动不动。

死状,与那婴儿何其相似!

“嘶——!”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铁证如山!

“将军!饶命啊将军!”

陈大夫彻底崩溃,涕泪横流,“人是被猪油蒙了心!人再也不敢了!人愿意赔钱!倾家荡产赔!”

“赔钱?”

李自成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刺骨的寒意,

“你觉得,一条命,多少钱能赔?”

他不再看陈大夫,目光转向孩子的父母和亲属。

那位父亲依旧跪在地上,茫然地看着死去的母鸡,又看看怀中的襁褓,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

母亲则紧紧抱着孩子,将脸埋进襁褓,肩膀剧烈耸动,发出压抑的低吼。

李自成沉默了片刻。

他出身贫寒,见过太多人间惨剧,自己也是被逼造反。对于贪官污吏、为富不仁者,他向来手段酷烈。

但眼前这一幕,依旧让他心中某根弦被拨动。

这陈大夫,和他痛恨的那些盘剥百姓的官吏、地主,有何区别?

都是趴在穷人身上吸血的蠹虫!

他缓缓抽出腰间的马鞭。

“闯王!”

他身边一名谋士模样的文士低声提醒,“簇非我军辖地,不宜……”

李自成恍若未闻。

他手腕一抖!

啪!

清脆的鞭响,撕裂空气!

马鞭如同毒蛇,狠狠抽在陈大夫的背上!

绸衫破裂,皮开肉绽!

“啊——!”陈大夫发出杀猪般的惨剑

啪!啪!啪!

李自成面无表情,一鞭接着一鞭,抽在陈大夫身上。

每一鞭都又狠又准,很快,陈大夫就成了一个血人,在地上翻滚哀嚎,叫声凄厉。

周围镇民看得心惊胆战,无人敢出声,更无人敢求情。

吴账房和保甲等人,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缩在人群后面瑟瑟发抖。

抽了足足二十鞭,李自成才停下。

陈大夫已是出气多,进气少,蜷缩在地上,如同一条死狗。

“拉下去,绑在镇口树上。”

李自成淡淡道,“贴告示,写明其罪状。让他自生自灭。”

“是!”两名亲卫上前,如拖死狗般将陈大夫拖走。

李自成又看向吴账房和那个保甲。

两人扑通跪倒,连连磕头:“将军饶命!人不知情啊!人……”

“你们……”

李自成顿了顿,语气冰冷,

“助纣为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各自掌嘴二十,以儆效尤。”

两人哪敢违抗,立刻开始自己抽自己耳光,啪啪作响,很快脸颊红肿,嘴角淌血。

处理完这些,李自成才看向那家人。

孩子的父亲挣扎着爬起来,又要下跪磕头。

李自成抬手虚扶:“不必。”

他看了一眼襁褓,对身后亲卫道:“拿二十两银子,给他们。再……找个地方,让孩子入土为安。”

亲卫应下,取出银子递给那父亲。

父亲捧着银子,手抖得厉害,眼泪再次汹涌而出,却不出话,只是不停地磕头。

李自成不再多言,转身,走向马车。

经过那道袍女子身边时,他脚步微微一顿,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

“你,叫什么名字?师承何处?”

道袍女子不卑不亢,行了个道礼:

“贫道玄素,无门无派,云游四方,略通医术。路见不平而已。”

“玄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