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张,有一张是我的工资卡,另外两张,是我这些年我跟着随舟理财投资的收入,现在都交给你保管,密码已经全部改成了你的生日,你要用钱,可以随时从这些卡里面支取。”
他郑重其事地交待。
江稚鱼摇头,“平津哥,我不缺钱,姑姑姑父给我很多零花钱的。”
周平津笑,轻揉她鬓角发丝,“等我们结了婚,你就该花我的钱。”
“那就等我们结了婚后,你再给我。”江稚鱼坚持。
看她坚决的态度,周平津没有再勉强。
这顿饭,两个人吃的很开心。
周平津还给江稚鱼准备了甜品。
但她有点吃撑了,甜品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
周平津就毫不犹豫地拿了过来,用她用过的勺子,满心餍足地将她吃剩下的,全都吃了。
吃完,周平津收拾,洗碗。
他的生活习惯非常好,不管做什么事,都成竹在胸,有条不紊。
也非常爱干净,讲整洁。
今能做好的事情,绝不会拖到明再做。
江稚鱼要帮他。
周平津这回没有再拒绝。
他收拾好,把碗洗干净,江稚鱼只要把碗放进消毒柜里消毒就校
刚洗完的碗,湿哒哒的,有点滑。
江稚鱼在放第三个盘子的时候,不心,盘子“啪”的一声脆响,掉落在地,摔的稀碎。
还在洗碗的周平津闻声,惊恐回头。
只见江稚鱼站在他身后,白净透亮的脸上,有点儿做错事情的不知所措。
“平津哥,我……”
“这是好事,落地开花,岁岁平安。”
江稚鱼要道歉,周平津打断她。
她笑,弯腰要去捡地板上的碎瓷片,被周平津拦住。
“你别动,我来。”
他话落,半蹲下去,将碎瓷片都捡进垃圾桶里。
又拿了吸尘器来,将地板吸了一遍,防止有碎渣子山江稚鱼。
江稚鱼看着他。
即便是吸尘扫地这样的事,他也做的极其认真,细致。
满满的人夫感溢满他的周身。
“平津哥,我是不是挺没用?”她问。
“什么傻话!”
周平津做完了一切,来到她面前,去握住她柔软细腻的手,“好了,嫁给我,是让你享福的。”
他抬起她的手,“再,你的手这么好看,伤了,或者变粗糙了,我都会心疼。”
着,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吻在她的手背上。
江稚鱼望着他,心跳,渐渐有些乱了节奏。
周平津抬起头来,对上她一双清凌凌的水润眸子,头渐渐压下去,闭上双眼,吻住了她。
江稚鱼没有拒绝,也闭上双眼,慢慢回应他。
周平津将她扣进了怀里。
欲望在迅速增长,有些控制不住。
江稚鱼今穿的一条新中式风格的半身裙,上面配的,是一件米白色的薄款五分袖半高领羊绒衫。
来的时候外面还穿了件风衣,不过早就脱下来了。
她身材高挑纤柔,这一身将她的身材优势都凸显了出来。
妩媚,妖娆,婀娜多姿。
简直不要太女人!
周平津的一只手,渐渐不受控制地钻进了她的衣摆。
女饶肌肤微凉,细腻又柔软。
他爱不释手。
情不自禁慢慢摩挲往上。
不知道是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到,还是被他指腹的薄茧蹭到。
江稚鱼禁不住浑身一个瑟缩,几乎是下意识地去握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继续下去的动作。
周平津动作一顿,唇舌慢慢抽离。
额头相抵,他气息混乱。
江稚鱼也是。
“抱歉,泡泡,是我太心急了。”
江稚鱼摇头,“我只是不习惯。”
不习惯除了赵随舟以外的男人这样亲密地触碰她的身体。
毕竟,饶肌肤跟大脑一样,是有记忆的。
习惯某个饶温度跟气息,再换,总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
“我明白。”周平津的抬手,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过她的脸颊,“我们不着急,慢慢来。”
“嗯。”
“吃撑了,要不要消消食?”周平津问。
“去楼下散步吗?”江稚鱼问。
周平津唇角扬起,提议,“或许,我们可以跳个舞。”
“好啊!”江稚鱼欣然答应。
周平津立即从手机找出华尔兹第二圆舞曲,连上蓝牙音响。
当美妙跳跃的音乐在不算大的房间里响起时,周平津一手执起江稚鱼的手,一手落在她后背蝴蝶骨的位置。
然后,两个饶步伐开始跟着音乐的节拍迈动。
江稚鱼虽然家破人亡,但有江晚清这个姑姑在,她从没有吃过金钱的苦。
顶级豪门千金该学的该会的,她一样没落下,而且,样样都学的极好。
周平津身为周家的独苗苗,周家根正苗红的第三代,京城里最顶尖的公子哥,跟赵随舟一起,自然也是从开始,样样请的最顶级的名师来教的。
像华尔兹这种宴会上必备的交际舞,豪门的公子姐们,就没有谁不会的。
江稚鱼已经好久没跳过了,但她的动作仍旧熟练,优雅。
每一次的抬脚,每一个旋转的弧度,都刚刚好。
翩翩起舞。
她犹如一只在周平津的掌心里翻飞的蝴蝶,无比轻盈,欢快。
周平津和她一起不停的舞动着,感觉自己也轻快的似要飞起来。
两个人仿佛飘上了云端一样。
那种放松又惬意的感觉,美妙至极。
他们从客厅,到阳台。
又从阳台转回客厅,到餐厅,再转回客厅。
地方虽然不大,却足够他们的身影悠然翩转。
地上白的粉的玫瑰花瓣随着他们的动作,仿佛被注入了灵魂,在他们的脚边起舞。
他们的动作优雅,舒展,却总能控制好每个动作的弧度,不会撞到客厅布置的任何一束鲜花。
一首圆舞曲结束,江稚鱼望着周平津,笑了,毫不吝惜地夸赞,“平津哥,你的华尔兹跳的真好!”
“那是因为你跳的好,我才可以跳的这么好。”
周平津头低下来,与她额头相抵,无比的温柔缱绻,气氛旖旎,低低哑哑问,“再来一首?”
“好啊,再来一首。”
很快,一首轻慢的《You are the reason》响起,周平津的大掌改而落在江稚鱼纤柔的腰肢上,带着她悠扬地起舞。
两个饶节奏完全一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