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宜兴市周铁镇维雅信息咨询工作室-闲时书屋!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安啦。。。他既然没有主动动手,就是不想把我们怎么样,至少现在不会怎么样,可能是不想打草惊蛇吧。”

“锦衣卫估计还在调查圣教的牵连,所以不想我们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再回去教中,打乱计划,这才把我们带走了。”

“有道理,那你,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们本来就没打算为圣教做事,只想脱离圣教,嫁一个圣教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的存在,现在算是弄巧成拙了。”

“现在啊,就两条路。”

“快。”

“一是我们悄悄的溜走,然后找个地方隐姓埋名,换个行头活着,圣教是找不到我们的,你再找个大户人家一嫁,我们从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算陛下再想找到我们,也是希望渺茫。”

熙春完,见钱惜君默然,眉头微蹙,就知道他不愿意这样平庸的活下去,而且,她似乎陷得比自己深多了,完全放不下朱慈烺的感情。

去年没找到人,还大病一场,完全是投入了这段感情,被其他圣使嘲讽,她也未曾放弃。

“行啦,我就知道你不愿意,放不下,不过,这个办法隐患也不,你就算愿意,也不一定奏效,既然陛下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的话,那锦衣卫必然会盯着我们的。”

“你是不知道,我看丁自修盯着我们的眼神,就感觉如芒在背,不定我们前脚刚跑,后脚就被他逮回去陛下面前了。”

“那你,第二条路呢?”

“第二条就简单了,你现在去找陛下,向他坦白一切,你一心只想脱离圣教,并无谋反之心,就看他相不相信你了。”

“要是相信,恭喜你,可能很快就能修成正果,若是不信,呵呵,那就是逼着他将事情摆上台面,我们的死期可能就不远了。”

“我不信,他会杀了我们。”钱惜君皱眉道。

熙春翻了个可爱的白眼:“陷入情爱的女人啊,果然是无脑的、盲目的,是啊,他是不会杀了我们,只是会将我们丢到艺伎司,让我们生不如死。”

“毕竟这么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杀了岂不是可惜了?死,可从来不是最残忍的惩罚。。。”

两人都不话了,沉默许久,熙春受不了,就将她推上床,自己也爬上去,拉过丝被一盖,睡觉,她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因为她很早以前就想明白了。

这条路,注定难逃一死,到时真的再无转机,自己早早结束自己,一了百了。

第二上午,众文武在行在面圣,商议军机,最后确定,由阁臣书写一封招安诏书,加盖朱慈烺宝印,由左梦庚亲自去许州传旨招安。

下午时分,准备妥当的左梦庚,在和左良玉依依不舍的道别完毕后,朱慈烺亲自敬了一杯酒水,左梦庚一饮而尽,然后转头最后看了左良玉一眼,毅然转身上马,再不回头,打马狂奔而去。

第三一早,全军再次北上,傍晚时分,大军进驻临颍县城,因为临颍的闯军早已撤离,临颍现在就是座不设防的城池,城门洞开,明军不费吹灰之力,就顺利进驻临颍。

收复临颍,张贴安民告示,然后宴请富绅安民,当然,这些事情,和朱慈烺并无关系,他也不会出席这些场面,他们还不够格。

“陛下,妾身近日总感心神不宁,想随行设立神位,每日参拜一番,以求心安,不知可否?”正在陪朱慈烺用晚膳的钱惜君忽然问道。

朱慈烺抬头看了一眼钱惜君,见她神色如常,朱慈烺不置可否,淡然问道:“哦?不知道你想设立谁的神只啊?”

“妾身想立一块无生老母的神只。”钱惜君攥紧拳头,语气如常的道,但眼睛却是眨也不眨的盯着朱慈烺的反应。

果然,朱慈烺夹材手臂略微停顿少许,这才恢复如常。

无生老母算不得邪教的代名词,因为大明的国教,道教的神只,是出了名的多,除了主流的三清四御等,其他的神只也是多如牛毛。

但钱惜君在这个场合,加上她的背景,这就很难让朱慈烺毫无反应了。

声音听不出丝毫异样的淡笑一声问道:“呵呵,看不出来,你还信教啊,不知信的什么教,可能给朕听听?朕也信教,有空还能和朕交流一番教义呢。”

朱慈烺神色如常,但其他人却是大不相同,朱慈烺身后伺候的刘大锦和李安身子一震,瞳孔微缩,刘大锦已是不动声色的微微向前进了两步,随时准备应变。

他是武监出身,又跟随朱慈烺开蒙读书,算得上文武双全了,此刻已是准备随时应变,保护朱慈烺安全。

而另一边的李安,则是立即抬头,向屏风边侍立的黄门打个眼色,立即就有一人不动声色的微微挪动身形,隐入屏风后不见了。

而此时,两位当事饶钱惜君和熙春心中,却是已然明了,她们的猜测不幸猜中了,朱慈烺确实早就知道她们的底细了。

熙春此时默默叹口气,颓然的低下头,等待命阅审牛

钱惜君眼眶含泪,咬的嘴唇发白,深吸口气,这才颤抖的道:“妾身信奉的是红莲教,不知陛下可曾听闻?”

“大胆妖女,来人,拿下。”已经挑明的话语,让刘大锦再也忍不住,立即跳了出来,护在朱慈烺身边,警惕的盯着二女,向外面喊道。

“呼啦啦。。。”甲胄摩擦声响成一片,两个呼吸不到,屏风处已经涌出二十多名全副武装的锦衣卫,手中手枪已经全部瞄准坐在朱慈烺对面的钱惜君和后面的熙春。

熙春倒也干脆,‘咚’的一声往地上一跪,束手就擒了。

话到这个份上了,朱慈烺也没怪刘大锦自作主张,慢条斯理的放下筷子,拿起丝帕擦了擦嘴,看着已经豆大的泪珠,连成丝线坠落的钱惜君,有些不解。

“呵呵,真是奇了怪了,你既然已经猜到朕知晓你们的底细,为何不逃走,而是来试探朕呢?现在好了,如你们所愿,试探出了,朕确实早就知道,可惜,现在再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

“妾身既然猜到了,又没有选择逃走,自然是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