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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仙文里当师尊(36)

快穿局机械的声音干扰了榆之然的混沌的思绪,她以为等到的会是重新传送剧情清空的提示。

所以……晋楚言并没有死,舟晏就不用受到影响了,她和他都活下去了。

【宿主你听到了吗?反派没有死!!】九都跟着哭了一堆符号出来。

看着自己没心没肺的宿主这样一脸要殉情的表情心疼死了。

【宿主你千万别想不开,殉情不好的。】

【谁我想不开?】榆之然心里渐渐明朗起来,【我只是在想,如果剧情重置我就不等他长大了。】

所有人都在为晋楚言的壮举伤心,就连玄懿也知道自己彻底输了。

“之然,你别伤心了,晋楚言……也不想看见你这样。”

“我不伤心,回去了。”榆之然站起来,对着他们所有人勾唇一笑,“花开了,宁双,采花做饼。”

他们悲痛地几乎要掉眼泪,榆仙尊……被刺激到疯了。

——

所有的一切都回归到原来的样子了,被怨气摧毁的事物都恢复到原状。

罗丙山和宁双举办了婚礼,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眠儿,粘着榆之然要抱抱,把榆之然的麒麟臂都练出来了。

青阳自从那一场大战后就忽然成长了起来,性子沉稳了不少,榆之然渐渐就把桥月山交给他来管管看。

好像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是几年都过去了,传输通道还没有开启,榆之然也没有等到晋楚言回来。

酩月轩庭院,榆之然懒洋洋坐在秋千椅上荡来荡去,怀里的一盘子点心就剩下两三个了。

没有眠儿还真有点无聊。

系统九也很是无聊,她从一开始的期待离开慢慢变为无望佛系,不知道局里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宿主,怎么还不开始传送啊?难道是程序被主神大人发现了?】

【应该不会。】榆之然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悠然自得地吃着点心,【要是被发现了咱们现在已经在快穿局了。】

就是不知道晋楚言怎么样了……

一想起他榆之然顿时觉得嘴里的东西不香了,垂眸看着手里的鲜花糕。

这也是晋楚言喜欢吃的。

“之然,在想什么?”玄懿不知何时出现在榆之然身后,轻轻推了推秋千。

“你怎么来了?魔界不忙吗?”榆之然被一晃一晃的晃困了,也没精力和以前一样催着玄懿离开。

主要这人每次一来都要很多奇奇怪怪的话,他的心思榆之然当然清楚,每次都要想着花样的委婉拒绝。

“怎么?就算是朋友也不能过来看看你?”玄懿低头看着榆之然紧闭的纤长眼睫,心里还是不受控制的动荡着。

“可以。”榆之然慢慢道,“不过亲兄弟也要明算账。”

她一桩桩一件件算着:

“上次你的子民来桥月山,吓傻了四只灵鹤,撑死了三条锦鲤,扮做姑娘欺骗了七八个弟子的心,帮我做饭炸了我的膳房六次,还踩坏了我的花。”

她摊开手,撩开眼皮漫不经心扫人一眼:“要赔。”

“……”

魔界的人好几百年没有出过结界了,和九重签订和平契约以后纷纷对桥月山倾国倾城的仙尊感兴趣。

一听还是自家魔尊的心上人就更来劲了,一来就给人家山头闹得鸡犬不宁。

那时玄懿出去办事了,近日才回来的。

玄懿:“赔赔赔,明就把魔界最好的东西抬过来行不行?”

“可以。”

榆之然满意了,其实那些魔过来闹闹也挺热闹的,就是缠人。

桥月山又到了一年春,榆之然还是喜欢穿那些素净的衣衫,美得不可方物,像不可高攀的皎皎明月。

捏着点心的指尖白里透粉,手腕露出半截,玉瓷颜色间绑着一根红绳配着绿珠。

淡雅中偏偏透露出那点子诱引的味道,令人遐想。

他后来找各种借口送过榆之然许多首饰,仙界的人间的都有,什么贵的都抬了过来,可还是比不上这一根。

玄懿看着闭上眼不知道是不是睡过去的榆之然,压抑在心里多年的情感还是只增不减。

“之然……”他情难自抑地缓缓低头,距离他朝思暮想的发丝还剩毫厘。

“亲一下赔偿加三倍。”榆之然忽然开了口。

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暧昧气氛全部崩塌。

玄懿释怀地笑了笑,故作轻松‘嘁’一下,直起身子:“你头发上有片花瓣而已。”

“明日我就要下界历劫了。”玄懿,“或许要一千年才能再见。”

榆之然想告诉他的是,再过一千年也见不了,那时候她肯定已经走了。

“你也要历劫吗?”

“三劫七苦,或许经历过了就不会再执着苦因,命里有时终须有,一切或许真的都是命数。”

榆之然头疼地皱眉 ,又来了又来了。

“玄懿,”她这一声喊得尾调长长,捏了一枚点心往后递过去,“食不言。”

但是没人接。

她回头望去,身后不止有玄懿,还迎…好久不见的晋楚言。

玄懿与他各站在秋千的两边,一人攥着一股绳索。

“师尊,不喊喊我吗?”晋楚言轻声道。

他变了很多,个子竟又往上窜了一头,一身玄红衣袍包裹出紧窄的腰身,惯扎的高马尾也不见了,一半披散着落在肩后。

面上的青涩稚嫩已经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高深莫测的平静,眼眸微垂视线触及到榆之然手里的点心。

“我也想吃。”

榆之然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脑子一片空白,听见他这样习惯性就将手里的东西喂了过去。

他含过来的时候舌尖掠过榆之然的指腹,酥酥麻麻泛起麻痒。

看的玄懿牙酸心寒。

“之然,那我便走了。”

榆之然点头,还不忘礼貌地一句路上心,岂料这句话又让晋楚言吃味了。

“好体贴的师尊。”

他了那么多话榆之然才终于明白眼前的人不是幻觉,也不是凭空想象出来的场景。

晋楚言真的回来了。

那一瞬间榆之然想的话被哽在喉头,就连吞咽口水都困难,鼻尖的酸胀充斥很快就湿热了眼眶。

“你回来了?”她伸出手去触碰晋楚言,每一寸的皮肉都是有温度的。

“来话长,不过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是什么?”榆之然惊呼一声,被晋楚言掐着腋下夹起来抱住,轻轻松松就被抛了半圈横抱在怀里。

他:“你那时答应过我的,回去了做什么都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