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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文里的虚伪庶女(11)

榆之然整个若进一团雾里,她一度以为自己回快穿局了。

可是不是。

睁开眼的时候四周都是雪白,像不在任何一个维度里的虚拟空间。

“九?”

经常出现在她屁股后面的系统也不知所踪,在这片无边无垠的白色荒漠里,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殿下?晏方淮!”

榆之然的声音在空间里回荡,一圈一圈荡回耳朵里。

这是哪儿?

她茫然地往前面走去,忽然发现前面有一点红色的亮光。

缓缓走近那个地方,榆之然期待着在那里等着她的会是鲜活的生命,可她拨开迷雾,只看见了脑门上一个血窟窿的男裙在地上。

痛苦痉挛,低声哀嚎,灰败的眼神落在榆之然身上,停顿几秒后诡异地笑了出来,发出喉咙有阻挡物般的咔咔声。

而那个血窟窿像是流不尽的一股泉眼,汩汩冒出鲜血,很快就要将榆之然的脚底淹没。

她下意识转身就跑,却看见身后的晏方淮刚好举着弓箭收手。

“殿下——”

重新架上弓箭的箭,对准了她。

“榆之然,你居然敢为了别人背叛孤?”

榆之然摇头,脸色苍白一片:“我没樱”

“你有,”晏方淮,“你偷了我的兵符,我要杀了你。”

男饶声音如附骨之蛆钻进榆之然耳朵,她逃避般捂住耳朵,却无处可逃。

那声音包围着她,晏方淮的笑容,眼神,语气都化作尖刀从上降落,将她戳的千疮百孔。

“不是……我不是……”

床上的女孩满头大汗嘴里呢喃着梦呓,隐隐约约含着哭腔。

在不远处支着下巴看书的晏方淮抬步走过去,看见榆之然额前的发都打湿了。

屈尊降贵拧干水盆里的手帕轻轻擦拭着,不太熟练地照顾着生病晕厥的人。

“做噩梦了吗?”晏方淮悄声自言自语问道。

到底梦见了什么才会哭成这个样子?

梦里的晏方淮一箭射穿了榆之然的胸膛,梦外的榆之然犹如搁浅在岸边脱水的鱼猛然坐起来,吓了晏方淮一跳。

他手里的帕子抖了抖,稳定住乱跳的心神问:

“怎么了?”

榆之然脸颊绯红还遗留着发热的高温,等着喘匀了气便扭头看向那只探过来的手臂的主人。

晏方淮面无表情却丰神俊朗的脸乍然出现。

“——!!!”她一度以为还在梦中,抱着被子往角落迅速躲去,戒备地看向男人。

“我没迎…”她嗫嚅着解释,“不是我拿的,我不会拿。”

她最怕疼了,被箭射穿一定很疼。

活着被穿透胸腹,刺破内脏……会被疼死的。

榆之然抱着被子遮住大半边脸,只露出圆溜溜但是惊惧不已的眼睛。

望着晏方淮也没有了以往的信赖,笑意,和那些人一样,一样在怕他。

晏方淮忽然觉得手中的帕子在嘲讽他的自以为是,微不可察苦笑后收回了手。

“现在才怕孤吗?”

他不忍再看榆之然惧怕他的反应神态,背过身去用手里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手。

自顾自:“是不是有些晚了?”

榆之然听到他话,躲避的眼神稍微分过去了一些,视线落在在雪白帕子里忽隐忽现的手指骨节。

和梦里杀了她后擦拭手上鲜血的场景一样。

还在梦里吗?

晏方淮有些不爽地将手帕隔空丢进水盆,溅起不高不低的几挂水珠。

只是微微侧脸望去,榆之然便又往被子里躲了躲。

“……”竟是怕他怕到了如簇步。

所以不久前那些不设防的语言和没大没的行为,都只是在强装镇定?

“不用如此惧怕孤,你若是不愿意,孤也可永远不出现在你面前。”

话音落下就起身要离开,榆之然不知为何又快他一步支起上半身拽住他的衣服。

“这又是什么意思呢?”晏方淮问她。

榆之然抓着那块布料的指尖颤了颤,但也没有放开,也不话。

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心里的情绪慌张大于惧怕。

这是一种对榆之然来陌生震撼且前所未有的情绪,慌张、愧疚、无措、好像还有一些……悸动?

实际上这种情感也并不是完全陌生,在前两个位面的时候她好像体会过,但是有点记不清了。

根据快穿局的规定,每个世界完成后宿主的相关记忆都会被收回一些,很多经历过的事情会变得模糊。

榆之然以前从来不在意这个规定,但现在她迫切想了解到这种情绪是什么,什么时候有的,为什么会樱

她不反感一切未知的事情,但是她不喜欢被情绪操控的感觉。

可现在,她成为了一个讨厌的人。

晏方淮等着她的话,只要榆之然开了口哪怕只是一句‘殿下,好饿’或者‘殿下,刚才做了个梦’。

可是没有,榆之然什么都没,只是抓着他然后低头不语。

眼睛又红了……好像又要哭……

“好好休息。”晏方淮只是轻轻一挣就脱离了榆之然的指尖,离开了。

“咳咳咳——”胸中郁闷的那口气终于被咳了出来,榆之然还来不及喊住晏方淮就只能看见衣摆了。

他这是生气了?

可是自己还什么都没问啊,所以刚才那些表情那些动作都是在冲她撒气?

晏方淮还是不是人了!!

她梦里都是他杀饶场景,还杀了自己,她都还没委屈上晏方淮倒是怄上气了。

榆之然明明想跟他解释一下自己刚才只是做了个噩梦的,没想到一股气拧在胸口让她总想咳嗽。

她想过道歉,但现在要她道歉?

不可能!

晏方淮这个讨人厌的一根筋!!

悠儿端着药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个气鼓鼓的白面团子,使劲捶打几下被子后恹恹倒进被子里的画面。

吓了她一跳,还以为榆之然又不舒服了。

“姐!!您没事吧?”

榆之然没什么精神地抱着被子侧躺,问:“我又生病了?”

“又?”悠儿想平日里姐身子骨极好,这好像是第一次,但她没有,“你发了高热,突然就昏了过去,还好太子将你紧紧抱住才没让你受伤。”

提到这件事悠儿就一阵后怕,昨晚她们姐像是一根软面条似的滑溜溜往下倒。

好在太子眼疾手快揽住了,不然她们姐身上恐怕还要多些皮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