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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文里的嚣张千金(20)

早上十点了。

明涔看了榆之然的课表,今她满课,但是一早上过去了,没看到人。

打的电话发的消息都没回,手里的奶黄包由绵软变为坚硬。

榆之然在和他玩什么消失的爱人戏码吗?

“班长……班长你有事吗?”抱着书的赵露露已经看了明涔很久,发现男人站在这儿快一节课了。

“我有点事想问你。”明涔转身,第一次和赵露露面对面交流。

赵露露心里的欣喜快要溢出来,脸颊上浮上两团红晕。

“你问。”

“榆之然今怎么没来上课?”

“……”赵露露心里那点莫名其妙的期待瞬间消失殆尽,就连脸上的微笑几乎都要维持不住。

“啊?”她慢吞吞地推了推眼镜,,“我也不知道,她、她本来就不喜欢上学的。”

没有得到关于榆之然的消息,明涔也不想和她多多交流,疏离地了句谢谢就离开了。

正好遇上了姗姗来迟的周苑她们。

明涔问:“榆之然呢?”

“她请假了啊。”周苑收起来手里的镜子眯着眼上下左右地打量了一遍明涔。

“班长,”她,“你这是特意在等她?”

注意到他手里还有一份早餐的林雅诗淡淡:

“她今都不来了,你早点回去吧。”

她对明涔没有好感但也谈不上讨厌。

不知道为什么,明涔也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是她就是隐隐约约有些……恐惧明涔。

或许是明涔的眼睛太过冷静,还总是摆出一副面无表情的面瘫脸,整个饶气质完全就是阴郁,死气沉沉的。

当初她们打赌就是为了好玩,现在两人真的在一起了她还有些不同意。

但是榆之然应该不会喜欢明涔的,吧?

而且之前榆之然对明涔做过那么多不太好的事情,明涔又不是受虐狂应该也不会心动。

不定他也只是觉得新奇罢了。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的明涔耳朵里只有请假两个字,他语气不明地低声重复:

“请假?她怎么了?”

“你自己问啊。”林雅诗拉着周苑急匆匆地进了班,将明涔甩在身后。

电话和信息都没有得到回复的明涔垂下眸子。

他就是找不到人才会选择求助别人。

明涔不迟钝相反他对情绪很敏感,榆之然的室友不待见他,能看出来。

但是他不在乎,只要榆之然是他的就好了,其他的都跟他没关系。

所有的都不在乎。

走廊尽头传来他最不想听见的声音,他抬头就看见盛铭川笑盈盈打着电话和他打招呼。

“哥。”

明涔本想装作没听见忽略过去,但是他耳尖地听见了盛铭川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熟悉。

不由得顿住脚步。

盛铭川异常温柔地对着话筒:“那你记得吃药,如果还是不舒服我可以带你去医院。”

那一头的人轻轻咳嗽两声,没事,不去医院。

榆之然?

不接他的电话接了盛铭川的?

“好,那我先挂了,有事联系我。”

“哥我以为你不会理我。”挂羚话就换了副样子的盛铭川走到明涔身边。

明涔看了他一会儿,冷声问:“刚才是榆之然吗?”

“啊?”盛铭川疑惑的表情汇聚成一个大大的问号,“是。”

“她生病了?”

“没有吧,可能有点感冒。”

听听这熟稔的语气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

“她不会联系你的。”明涔自认为还算了解榆之然,这只懒猪不会主动让自己陷身于无聊的人际关系里。

与其多聊那几句她不如睡几分钟。

盛铭川没想到明涔第一次轻声细语地和他交流是为了别人。

有点好奇。

无辜着语气问:“哥你怎么知道呢?榆和我是朋友啊。”

“我们在谈恋爱。”明涔完这句话后就抬步离开了,心里升起来的郁闷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他感到了烦躁。

吹过来的清风是干燥闷热的,路边的野花惹眼碍事,树下的两条狗都刺眼至极。

明涔的脚步加快,手里的奶黄包被捏成了长条,虾饺都被捏碎了。

他也不想去联系榆之然了,反正人家有人关心的。

不差他。

电话适时响了起来,悦耳的钢琴纯音乐在此时此刻只是徒添火气。

他可不能保证不会将火气带到语气里。

明涔没有管,干脆让手机铃声一直响当做调剂心情的背景音乐。

直到几十秒后自动挂断,周遭都安静下来。

脚步也停在垃圾桶面前,明涔自嘲地笑了笑,抬手要将东西丢进去。

但是电话又响了起来。

他下意识觉得这个电话不是普通的电话,拿起来一看——

榆之然。

修长的指节在挂断的红色按键上停留几秒,最后还是接通 。

沉着语气高冷地哼一声。

可是对面没有急着开口,明涔听到了喝水吞咽的轻微声音。

“明涔。”

榆之然的声音有点哑,拉长的尾音好像还带着哭腔,她遏制不住咳嗽了几声,继续:

“明涔,我难受。”

明涔从来没有听过榆之然那么委屈又可怜的语气,还包含着好像全世界只有他可以信任的依赖。

可是刚才盛铭川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没樱

现在来找人撒娇了?

也许是迟迟听不到回应榆之然有些急了,哭腔逐渐明显:

“我头好晕,还摔倒了,阿涔……”

“怎么了?”明涔终于感到了一丝无措,他好像想象到了榆之然现在是什么样子。

长腿一跨就跑了起来,边跑边安抚着榆之然的情绪。

“哪里不舒服?”

榆之然不知道。

“难受……好难受……”

翻来覆去都是难受和头晕,和腰好疼。

明涔猜测榆之然摔倒碰到了腰。

“好了,不哭。”他生硬不熟练地安慰,“我来找你,别哭。”

教学楼离榆着然的寝室楼隔得不远,明涔跑得快没一会热就到了。

但是宿管阿姨不让他上去,这些都是正常的。

“阿姨,我女朋友生病了现在一个人在寝室,或许是发烧了也有可能摔倒摔到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