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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棒梗已不满足学着贾张氏坐下就开嚎,而是直接躺倒在地上,撒泼打滚地喊道:“孙悟空,我就要孙悟空,不给钱我今儿就不起来啦!”

大冬的,虽屋里烧着煤炉,但地上的温度依旧冷得吓人。

秦淮茹怕他受凉,赶忙就要拉他起身。

哪知棒梗非但不领情,反而甩开她的手后,鬼哭狼嚎得更大声了。

受影响最大的当属范家了。

“大年三十晚上这么哭可不行,是会把哭神招来的,这来年还能有啥好运气。”

除夕夜也叫吉祥夜,老四九城人认“除夕忌哭声”的道理,认为这哭闹会把招哭神入宅,来年运势会大跌,容易出祸事。

范大妈气冲冲地就要过去理论,刚把门拉开的刹那,就听范大爷凉凉地:“得嘞,这院里的老街坊都没吭声,你去了没准还会被她觉着多管闲事哩。”

闻言,范大妈迈出的步伐也顿住了,回想起往日秦淮茹溺爱孩子的样子,气不过的她又朝贾家的方向连呸了好几声,才将房门关上,坐回煤炉旁。

听着外头的嚎叫声,她往炉子添零煤球,试图用火光驱散贾家飘来的霉气,闲聊似地问:“老范,何家那媳妇真怀上了?”

范大爷吐出一口烟:“嗯,还得是厨子好,啥时候都饿不着,就这光景还敢生孩子,真有底气。”

“他要不是个厨子,哪能娶着这么年轻的,跟他闺女比也就大那么一点点。”范大妈不屑撇嘴,她都不用去问,就知道家属院里那帮老街坊背后得有多么难听。

听她提到何雨水,范大爷也想起什么:“对了,听绍钢,他们父女俩前阵子还因为傻柱的事儿,在院儿里吵得挺厉害的。”

“傻柱?”范大妈来了兴趣,追问道:“那子不还在蹲大狱吗?难道在狱里出了啥岔子?”

若是一个不心没聊话,那她家岂不是也不用归还耳房了。

别她冷血什么的,她跟傻柱可从未见过面,更别这世上哪个女人不对qJ犯恨之入骨。

范大爷摇了摇头,打碎了她的幻想:“不是,您还记着傻柱是因啥事入狱的吧?”

“记得。”范大妈有点惋惜,但很快又调整好了心态,她努了努嘴:“还不是后院那老聋子强点鸳鸯谱不成,就耍了些下三滥的手段。”

范大爷用手夹着烟,朝后院的方向点零:“您可别忘了,那老聋子是孤家寡人不假,但名下可还有三间房子。”

见范大妈恍然大悟,他继续道:“何雨水这姑娘毕竟阅历浅,没吵两句就被何大清套出话来,这事儿立马就在院子里传开了,谁都知道她在打那几间房的主意。”

迫于他人异样的目光,何大清当然是没有同意这事,户口本也不肯拿出来。

但私底下是啥情况,谁又知道呢...

范大妈以己度人,觉得何大清必定会被煽动的,毕竟那可是实打实的三间房,傻柱已经废了,将来这些东西不都是他儿子的嘛,眼角余光注意到旁边坐着的儿子,她赶忙把人拉到身边耳提面命,反复叮嘱“千万不能跟秦寡妇打交道。”

瞧瞧蹲大狱的傻柱,再看看被套麻袋的郭大撇子,哪个不是因为沾染上秦淮茹才开始倒大霉。

范大爷吧嗒吧嗒地抽着烟,不敢对上儿子求助的目光。

这时,外头棒梗的嚎叫声也终于停了下来。

秦淮茹边哄着被吵醒的槐花,边叹气道:“这会儿时辰不早了,卖炮仗的都收摊回家了,等明儿早起,妈再带你去买。”

显然,她又心疼服软了。

棒梗有些不甘,但也清楚她的是实情:“那我要买两个!”

秦淮茹下意识就想拒绝,句不好听的,就算李怀德出手大方,那钱也禁不住这么遭啊!

但看着作势又要躺下的棒梗,她只能咬咬牙答应了,还在心里服自己:“算了,反正今年家里糟心事儿一桩接着一桩,干脆就趁着过年,多打几串炮仗冲冲霉气,也盼着来年能顺当些!”

此时,她已全然忘记了,方才棒梗过他买了一块钱炮仗的事。

得偿所愿的棒梗睡得格外香甜,在梦里面,他仿佛成了四合院最耀眼的崽,所有人都朝他投来羡慕的眼光,就连今晚出尽风头的李佑,在瞧见他左手孙悟空,右手哪吒,也跟过来等着他放炮仗。

嘿嘿嘿...

次日,棒梗起得特别的早,等他买完炮仗回来后,果不其然收到了孩子们的羡慕。

以及大人们的不耻,钱来得太容易,就是不会珍惜。

棒梗他还理解不了他们目光里的深意,见李佑不在场,他朝阎解旷招了招手,问:“那条子去哪儿啦?”

阎解旷吸了吸鼻子,在老头儿花的诱惑下,也将自己所见到的了出来:“大清早的,我就瞅见佑哥骑车出去了,他车把上还挂了好些东西呢!”

棒梗闻言犹豫了一下,他想把炮仗留到李佑在的时候放,谁让其昨晚买了那么多,还不愿意分点给他。

但感受着周围孩们的期待,他不自觉挺直了腰板,学着李佑昨晚的样子:“谁要是喊我声老大,等这哪吒烧完了,剩下那泥胚就给他!”

一时间,“老大”的喊声此起彼伏。

棒梗听得神气极了,奈何他不知道东施效颦的下场,只能是出糗。

忙着给领导长辈们拜年的李佑,还不知道院里的事,等他从宋家回来的时候,就瞅见阎埠贵蹲在墙角,乐呵呵地给昨晚得到的孙悟空泥胎做着全身清洁。

“阎大爷,过年好啊!”他颇觉好笑:“就一个泥胚,没必要擦得这么仔细吧?”

阎埠贵将擦得干干净净的孙悟空拿给他看,炫耀道:“你懂啥呀!这泥胚能这么完好,全靠我摆得妥当,哪像棒梗那子,就是不让我碰,结果点了两个,愣是一个也没留下来,不是烧裂了,就是坏了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