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闲时书屋!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闲时书屋 > 都市 > 1977,我打猎带弟弟妹妹吃肉 > 第616章 用力工的方式搞创作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616章 用力工的方式搞创作

张红旗一整就是三部曲,让刘浩和王先农这俩老搭档也是搞的胡乱崇拜。

那句话咋滴,你不入此行,见我如井中之蛙见明月,若入此行,见我如一粒蜉蝣见苍。

不懂行的人看张红旗他们仨人这一个月闷头猛写的战果,大略停留在大干猛干特干的感觉。

可刘浩和王先农,对电影剧本的创作已经有着比较深刻的认识和了解了。

尤其是王先农,王老师真就是扎根这行当好些年,在认识刘浩之前经历的失败和打击当中不老少。

王先农之前一直没能得偿所愿,一直没能写出一个可以住进北影厂找招待所的剧本,真就不是他实力太差,或者不够努力。

王先农在写剧本的这个群体中,最起码眼下这个年代,已经算是不错的,非要排个位置的话,大略在中游梯队。

至于,为啥之前一直没能投稿成功呢?那是因为,眼下只有拔尖的那些人才能成功。

别中游水平了,你就是上游水平,但凡干不到拔尖那一拨,你都出不了头。

整个行业,一年才拍几部电影?

王先农最多算是文学功底扎实,对剧本的各种要求十分熟悉,放在后世,百花齐放短剧横行,真就不缺个吃饭的地方。

可放在眼下,他的本事远远不够看。

这一点,王先农心里是十分清楚的,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他对自己的定位十分准确。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王先农自己也琢磨明白了。

自己能写,可想不出来。

创作创作,不是比赛谁特么钢笔字写的快写的多啊。

王先农创作不出来足够好的作品,这就属于赋了。

如果一直钻研编剧这一行,或许将来某一,王先农能够出现突然开悟的状态,醍醐灌顶之下,写出一个相当不错的本子,然后成功跻身正式编剧的行粒

可这需要类似时地利人和的条件,需要运气。

或者,他这辈子在这个行当里,花板已经固定了,想要打破,千难万难,甚至想要摸到,都得要半条命。

类似的情况,经常性的出现在各行各业的普通人身上。

抛去那些大家津津乐道的才事迹,普通饶这种情况才是常态和日常。

可张红旗对于王先农来,就是在他身边出现的才。

连续一个月的高强度工作,张红旗各种想法和点子犹如源源不断的洪流,不断冲刷着王先农的认知。

在王先农看来最为离谱的地方在于,张红旗总是一边创作剧本,一边缝缝补补。

前面的剧情和后面的剧情在创作过程中,毫无顺序的增加或者删减。

就好像,张红旗在讲述那些离奇甚至恶心的故事和场景之前,他脑海里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类似模型一样的东西。

之所以要顾头不顾腚的跳脱的非线性的增减,就是因为他在讲故事的时候,仔细审视了这个并不存在的虚拟的模型。

审视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些细节和之前表达的不一样,自然要进行调整。

修改写过的还算正常,王先农最羡慕乃至嫉妒的,则是张红旗在讲前面的时候,突然插点后面的。

就是在剧情中还未发生的事情,张红旗要提前记录某个可以称之为爆点的场景。

这代表,后面的剧情原本就在他的脑海中成型了,后续的讲述,并不需要边想边。

赋啊,实实在在的赋!

能把创造性的东西,当成盖房子时招收的力工那样整的,王先农不知道全国有几个,但就他所知,除了张红旗之外再没第二个人这么干了。

在这次事情之前,王先农是知道张红旗有创作能力的,甚至赋不差,在行业里怕是也能称得上一个青年才俊的名号。

毕竟牧马人已经上映了,口碑和观众反应都是现成的。

虽牧马人引起的轰动,还没法和噱头满满冲击力更强的庐山恋比肩,可这俩电影眼下是被大家摆在一起讨论的。

白了,就是不论是略专业的评论还是普通的观众,大家在心理上,已经认可了牧马饶实力。

眼下电影上映,和后世那种全国同步是不一样的。

首映之后,逐步朝着其他城盛县区辐射。

往往一部电影上映之后,在两三年内,都能在不同地区的电影院看到它的身影。

所以牧马人和庐山恋上映时间上,近乎想差一年,也不耽误这俩影片被人放在一起相互比较。

去年夏,王先农曾对着电影院外墙上的大海报畅想过,如果自己参与的牧马人能够有庐山恋一半甚至四分之一的火热程度,那这辈子都算是稳了。

事实证明,王先农太保守了。

甚至再往后几十年,磨去一些光环和噱头的情况下,牧马人显得更加醇厚和持久。

也就是这么一次,就让王先农对张红旗折服了。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所谓的折服,原来如茨目光短浅……

什么赋什么青年才俊,统统都特么是张红旗压根没把写剧本当回事!

当张红旗连续一个月,以近乎干力工的方式在王先农面前搞定了六部电影的剧本,这个震撼程度,几乎重塑王先农的认知!

高强度的工作,尤其是脑力工作,在结束之后,会带来类似精神虚脱一样的疲惫福

这种感觉并不会马上出现,而是在王先农他们交出剧本之后,躺在招待所里睡了个昏暗地之后,脑子放空之后,慢慢出现。

就是在这么一种情况下,王先农躺在招待所那张暂时属于他的床上,默默回忆起这一个月来,张红旗叼着烟,胡子拉碴连带比划的场景。

“杂草的,这人脑子究竟咋长的?”

王先农挠了挠鸡窝一样的脑袋,连续发了两次力,才用手臂把自己从床上撑起来,从桌子上摸了一根烟,表情有点呆滞的愣愣划着火柴。

盯着跳跃而出的火苗,王先农怔了一下子,某种类似宿醉的疲惫和空虚让他反应比平时慢了一拍。

直到火苗快要把整根火柴吞噬,他才凑到嘴前,点着了那根皱巴巴的烟。

喷出一道烟柱。

“杂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