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白本已沉寂不少的燥热,却被她一句话撩拨得理智几乎溃堤。
男人垂眸瞥向某处,喉结滚动间,指节因隐忍而泛白。
那里比寻常更显肿胀,带着被长久压制后的灼热。
他忽然低低笑出声,笑声里混着沙哑的克制,像琴弦即将绷断前的震颤。
被压抑的欲望从来都是双刃剑。
禁锢越久,破笼时的反噬便越凶。
原以为能以克制筑起高墙,此刻却被这缕温软的风掀开缺口。
浴巾下的肌理骤然绷紧,混着水珠的呼吸里溢出隐忍的颤意。
连声音都哑得发涩:“不介意什么?”
女孩发尾还沾着他浴室里的沉木香,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
而他藏了二十多年的野兽正扒着心口嘶吼。
那些被礼教捆住的念头,此刻全化作她指尖淡粉的颜色。
在视网膜上烧出刺目的红。
女孩蓦地转身,指尖主动缠上他的掌心,仰头时睫毛在眼睑投下细碎阴影。
她望着他骤然暗下去的眸色,指尖轻轻蜷起,声音像浸了蜜的刃,
\"就是你想的那样。\"
她从没有\"婚前守贞\"的枷锁。
于她而言,感情是纯粹的直觉。
心动时便坦然相拥,厌倦时就洒脱转身。
至于肌肤之亲,从来不是需要瞻前顾后的命题。
不过是两具灵魂互相吸引时,最本能的电流碰撞。
她仰头时露出流畅的下颌线,带着破茧般的坦然,
\"我没什么婚前必须守贞的教条。
喜欢就靠近,不喜欢就推开——\"
指尖划过他喉结,感受那里剧烈的跳动,
\"何况这种事……\"
话音未落便被他扣住腰肢抵在冰凉的门框上。
男人指腹碾过她腕骨内侧的脉搏,呼吸灼热得能灼穿她薄薄的皮肤,
“知道自己在什么?”
他鼻尖几乎擦过她颤动的睫毛,瞳孔里翻涌的暗潮快要将她溺保
她却忽然笑起来,手环上他后颈时指甲轻轻掐进他发间。
唇膏在他唇角蹭出抹淡红,像野猫爪子留下的印记,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舌尖舔过他绷紧的下颌线,感受他肌肉瞬间的战栗,
\"从和你在一起时我就清楚——\"
话未完便被滚烫的吻堵回去。
他扣住她膝弯将人抱起,把人抱到床边。
她随手扯掉他胯间浴袍的动作带着蓄意的挑逗。
月光从窗漏进来。
在他抚过她衬衫纽扣的指节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影,像游走在理智边缘的蝶。
\"再往前一步...\"
他喉结擦过她泛红的耳垂,声音哑得像是砂纸磨过琴颈,
\"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在等待她回应的间隙。
他心慌意乱,度秒如年。
生或死,堂或地狱,全在她一念之间。
可人总是贪心的。
越在意,就越想要更多。
等了仿佛一整个世纪,终于听到她的判决。
\"谁要退?\"
她眼尾微挑,指尖顺着他腰线往下探,复刻着他曾引导过的轨迹。
掌心触到灼热的瞬间,想起陆惜惜上次裹着毛毯硬拉她看完的动作片。
那些被快进的喘息与交缠画面。
此刻突然在视网膜上烫出残影。
她指尖生涩的摩挲忽然顿住。
在触到他剧烈滚动的刹那笑出声,尾音颤得像振翅的蝶,
\"原来你这么敏福\"
上次怎么没发现?
睫毛扫过他泛红的耳尖,温热的呼吸裹着促狭的笑意,喷在他锁骨凹陷处。
指腹碾过他绷紧的肌肉线条,感受着掌下肌理因她动作而泛起的战栗。
忽然轻轻舔过他跳动的脉搏,声音清冷中带了些甜腻,
\"早知道……该多研究几遍教学片的。\"
有她的这些话就够了。
时屿白双目微阖,喉结在绷紧的脖颈间急促滚动。
他咬着牙垂眸喘息片刻。
再抬眼时,瞳孔已漫上浓稠的晦暗。
电流自被指尖握住时窜至神经末端,烫得他呼吸发紧。
血管里的热流几乎要冲破皮肤。
体内被释放的欲望如困兽般撞击理智的牢笼。
他望着眼前现在自己面前的女孩,忽然有种荒诞的眩晕福
昨夜梦中奢靡的幻境竟成了现实。
时屿白舌尖抵着后槽牙碾出涩意。
她指尖生涩却专注的动作,将他拽进更深的混沌里。
喉间溢出半声破碎的喘息,又被他生生咬碎在齿间。
月光落进他泛红的眼尾,将那抹难以置信的怔忪,淬炼成愈发灼热的野火。
他从未想过,这个总是冷静克制清冷的,他的女孩。
会为他做这种事。
自愿的,近乎炽烈的。
她掌心裹着温热的湿润,一下下地碾过他最敏感的肌理。
替他解开所有克制的枷锁。
\"阿璃...\"
他哑着嗓子唤她名字,指尖攥紧床单的力道几乎要将布料撕裂。
当她抬眼望来,他忽然扣住她后颈。
在她不解的眼神里将所有理智的残骸,都碾进了更深的、名为沉沦的旋危
她指尖滞在半空中,睫毛簌簌,
\"是弄疼你了吗?\"
他喉结抵着她额头碾过,疼与爽在脊椎尾端炸开细密的电流。
她动作生涩却带着破釜沉舟的果敢,指尖每一次摩挲都像在他神经上点火。
哪里是疼,是爽。
一种无与伦比的爽。
是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刺激。
\"没疼……\"
他声音哑得发紧。
长叹一口气后,长臂骤然收紧将她整个人揉进怀里。
掌心隔着薄纱熨贴在她后腰,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脊椎凸起的骨节。
却在她下意识蹭向自己时猛地按住不动,
\"不闹了。\"
喉结抵着她发顶碾过,呼吸里还混着她发间残留的香气。
他能清楚感受到她腰肢在掌下轻轻颤抖,带着不自知的勾人。
\"再动的话……\"
尾音隐在齿间,他偏过头在她耳边低笑,热气喷得她耳垂发烫,
\"真的要失控了。\"
上次只是摸一摸,这次可不一样。
饶欲望是无止境的,他对她的尽头不知在哪。
再这样下去,他怕会山她。
苏璃仰头望他,发现他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连睫毛都在轻轻颤动。
指尖戳了戳他绷紧的下巴,故意用指尖蹭过他喉结,
\"原来屿爷也有怕的时候?\"
是调侃,其实她心里也泛着涟漪。
不是害怕,只是这骤然漫上来的亲密,像一场没有预兆的骤雨,打得人措手不及。
她向来喜欢掌握主动权,她还没学会那个……怎么在这件事上占据主动权。
还得研究研究。
突然后悔当时拒绝陆惜惜多陪她看动作片了。
不会也没关系,勉为其难被动承受一下也无可厚非。
而此刻,男人那里硬得硌人,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灼饶温度。
时屿白忽然握住她作乱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咬了咬指尖,
指腹摩挲她无名指根的薄茧,喉结重重滚动,
\"我只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