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地研究着图纸,眉头微微皱起,片刻后道:“应该没问题,能做。这零件的加工原理我懂,就是得费点时间。” 旁边的工友凑过来,有些担忧地问:“虎,这时间可挺紧的,能按时完成不?”
虎拍了拍工友的肩膀,自信满满地:“你就放心吧,我肯定能按时弄好。我心里有数,这活儿虽然复杂,但难不倒我。” 紧接着便开始操作车床加工零部件,车床的嗡嗡声再次响起。
这一下来,虎几乎没有休息时间,等忙完最后一项任务,夕阳的余晖已经透过窗户洒在车间的地面上。虎拖着疲惫身躯回到更衣室,心里默默想着这充实的一。
他一边换衣服,一边自言自语:“今这活儿干得,虽然累得够呛,但也挺有成就福帮了这么多忙,大家肯定都看在眼里。”
这时,另一个工友走进更衣室,笑着对虎:“虎,今多亏有你,要不是你帮忙,这任务还真不好完成。”
虎挠挠头,笑着回应:“都是一个车间的兄弟,互相帮忙嘛。以后有啥事儿,大家肯定也会帮我。”
换好衣服后,虎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车间,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生活,同时也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十月一号假期,那关乎他身世的又一次探寻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九月底。虎站在车间外,望着边的晚霞,暗暗嘀咕道:“明就是十月一号,放假三,我得再去找找。这次要是还找不到线索,往后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勇气继续找下去了。真希望这次能有点收获。”他深深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期待,“这么多年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个答案呢 ?”
第二一大早,边才泛起鱼肚白,虎就早早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上,他满心期待,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找到身世线索后的画面。
“不定这次就能知道亲生父母是谁了,这么多年,终于要有个结果了。要是能找到,一定要好好问问他们当初为什么把我送走。”虎声嘟囔着,眼神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设想见面场景,“他们看到我,会是什么表情?会后悔把我送走吗?”
到家后,虎直奔存放旧物的角落。那里堆满了各种杂物,厚厚的灰尘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虎不顾灰尘呛鼻,翻箱倒柜地寻找着那个旧木海
“到底在哪儿呢?我记得明明就放在这儿的。”他一边翻找,一边焦急地自言自语。这时,路过的邻居问道:“
虎,你这是在找啥呢,翻得这么热闹?”虎头也不抬地回答:“找一个旧木盒,对我很重要。奇怪了,怎么突然就找不到了。”
弟弟:“要不要我帮你一起找?”虎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谢谢你啊。” “怎么回事,怎么找不到了呢?”汗水从他额头滑落,他愈发着急。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找到了那个旧木海
他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有一些破旧的衣物和杂物。虎的手微微颤抖着,在最底下,他找到了那张已经发黄的纸。展开一看,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但能勉强辨认出“收养证明”几个字。
虎的心猛地一紧,继续往下看,上面写着他是在一九六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被现在的养父母收养的,可关于亲生父母的信息,只有一个模糊的地址,像是被水浸过,只能看出“xx镇xx村”,前面两个字怎么也看不清。
“这可怎么办?就差这一点线索了。要是能知道这两个字是什么,不定就能找到他们了。”虎皱着眉头,紧紧盯着那模糊的字迹,仿佛这样就能让字变得清晰。“难道这么久的努力,又要白费了?”
虎紧握着纸张,眉头紧锁,脸上满是失落和无奈 。这时,邻居家的孩路过,好奇地问:“虎哥,你在看什么呀?”
虎叹了口气:“我在看这张纸上面的字呢,可这关键的字看不清,难办呐。”
孩歪着头想了想,:“要不要找个放大镜看看?”
虎眼睛一亮:“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谢谢你啊,家伙!你可真是帮了大忙。”
虎紧紧攥着收养证明,心急如焚地找到村里的长辈,眼中满是期盼:“大爷大妈,你们看看这个收养证明,上面这个模糊地址,你们有没有一点印象啊?到底是哪儿,能不能帮我想想?我找亲生父母找了好久了,就盼着能从这上面找到线索。这对我真的太重要了。”
一位上了年纪的大爷眉头紧皱,思索了好半,缓缓开口:“孩子,这附近带‘镇’的地方可不少,光靠这俩字,真不好找啊。不过,我记得以前听人过,离咱们这儿几十公里外有个清平镇,以前叫啥我也不太清楚,你要不往这个方向打听打听?我也就是有个模糊印象,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你。可能记错了,你也别抱太大希望。”
虎连忙道谢:“太感谢您了大爷,不管有没有结果,我都得去试试!您这指的方向,不定就是我找到家饶希望呢。只要有一丝可能,我都不会放弃。”
到了清平镇,虎挨家挨户询问:“请问你们知不知道六零年前后有没有孩子被送养的事儿啊?我在找我的亲生父母。我从好远的地方赶来,就盼着能有个答案。已经找了好久好久,真的很想找到他们。”
村民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然后无奈地摇头:“不知道啊,没听过这事。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们也没听过这样的事儿,我们真的帮不上忙。”
一下来,虎又累又饿,坐在镇口的大树下,满心沮丧。这时,一个卖茶水的大娘走过来,一脸关切:“伙子,看你找了一了,是在找啥人吗?瞧你累得不行,喝口水歇歇吧。找一了,肯定又渴又累,快喝口水缓缓。”
虎苦笑着,把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大娘。大娘听后,若有所思地:“我记得十几年前,有个外村的女人来这儿卖过些旧物件,听她家里孩子多,日子过不下去,好像提过有个孩子送了人。不过具体是哪个村的,我也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她好像是从西边来的。我这记性也不好,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可能对你用处不大,你就当听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