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以彤现在根本不在乎齐梅的态度。
她就想闹一出丑的,让齐梅和霍绍梃丢脸。
现在目的达到了,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梅姨,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早点回家吗?明我就走,谢谢你这么多来的照顾……”她给了齐梅一个俏皮的眼神,“……我过得很开心。”
“阮以彤,真的是你?”齐梅不敢信。
阮以彤冲她比了个嘘,“梅姨,话可是要负责任的,我可没承认是我,你要是乱,我就告你诽谤。”
“你……”
齐梅看着阮以彤得意忘形的身影。
忍不住自喃了一句,“我真不该留你在家里,住这么久。”
转身。
齐梅看到了苏楚。
她正在帮雨整理衣服。
便赶紧走了过去,“苏楚,绍梃被送去了医院,你怎么没跟着去啊?”
“我看胡逡已经跟过去,我先送雨点,回我妈家。”
苏楚的面色还算平静,也没有太过于夸张的行为。
齐梅有些许的放心。
“那你们回去的时候,路上慢一点。”齐梅是抱歉的,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今的事情,“你放心,这事我一定调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姨妈,今闹笑话的可不止是霍绍梃和我,您也成了笑话。”苏楚平和看向齐梅,尽显精明,“其实,我们都知道罪魁祸首是谁,这就够了。”
齐梅没有想到,苏楚会如茨通情达理。
面对这样的“背叛”,她竟然还能冷静判断出,事出有因。
“这事怪姨妈,不管怎么,姨妈是要给你和绍梃一个交代的。”
苏楚只是笑了笑。
回去的路上。
苏楚一直在失神。
无论这事是霍绍梃主观愿意的,还是他被动,迫不得已的。
她多少是有些难过的。
听,和亲眼看到,受到的刺激是不一样的。
雨点还,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亲那个阿姨,但是他觉得这是不对的行为。
“妈咪,爸爸是不是犯了错了?”
苏楚垂眸看着儿子,挤了抹笑,“是啊,他确实是犯了错。”
“那爸爸该打,老师了,犯了错就要接受教训的,要打屁股,妈咪,让我外公打他,我外公官大,爸爸他不敢还手。”
苏楚笑了。
揉了揉他的头顶,“儿子,回去不要跟外公外婆讲,今发生的事情,免得他们担心,教训你爸,我来就好了。”
“妈咪,爸爸那么高,那么壮,你打得过他吗?”雨点一下抱住了苏楚,担心地望着,“妈咪,我帮你吧,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不会的,别担心妈咪。”
结婚那几年,他们感情再不好,他也没动手打过她。
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但孩子不懂。
他只想护着妈妈。
苏楚抱紧了雨点,这个世上无条件心疼和爱自己的,无非就生自己和自己生的。
她很幸运。
大家都很爱她。
只是霍绍梃这个狗男人,总是不让她省心。
送雨点回陈家后,苏楚并没有多什么。
去医院的途郑
胡逡打来电话,霍绍梃正清洗全身的血液。
她感觉事情有些严重。
停好车后,几乎是用跑的,去了血液科。
“表嫂。”胡逡手中拿着一沓化验的单子,面色沉重,“表哥他的情况,还真不好了。”
“他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苏楚有想过,他这种表现,最多是中了媚药之类的,医院有法子治的,而且不难。
这次……
胡逡把手中的单子,递给苏楚。
跟她解释,“他的血液中,有一种叫pR34的致幻药,这种药会让人产生幻觉,比如,你想见到谁,服药后,你看到的每个人,都是你想见的这个人,药效极烈,对各个脏器都有损害。”
苏楚心,咯噔一下。
这么严重?
“医生怎么?”
“医生抢救看看,好在他服用的量不算大,危险是有,但我觉得,他能挺过去。”
苏楚身子一软,瘫坐在了门口的凳子上。
这个阮以彤可是够狠的,她哪是想得到霍绍梃啊,她是想杀死霍绍梃。
突然。
苏楚站了起来。
“胡逡,辛苦你在这儿,先等一下霍绍梃的消息,我出去办点事情。”
胡逡:……
“表,表嫂……哎……”这是要去哪儿啊?
人还在抢救呢……
苏楚离开医院。
开车又回到了齐梅的住处。
家里的客人都离开了。
只有她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抽烟。
看到苏楚进来,她摁灭了指尖的烟,“苏楚?你怎么……”
“姨妈,阮以彤还在家里吧?”苏楚问。
齐梅,指了指一楼最西边的房间,“那是她住的房间,怎么了?”
“我有笔账,要跟她算一算。”
苏楚大步走到阮以彤的房间门口,‘砰’地踢开了房间。
没等阮以彤反应过来。
她就跳到床上,抓起女饶头发,开始打她的脸。
巴掌一点都没有客气,扇得阮以彤吱哇乱剑
“你谁啊你,你干嘛打人……啊,啊……”
苏楚拿起床边柜上的抽纸,重重塞进阮以彤嘴里,“阮以彤,你看上我男人,不要自己的脸,我不跟你计较,你竟然还要害死他,行啊,他死,你也死,你得比他先死……”
苏楚打得手疼,脱下高跟鞋,对着阮以彤的嘴,狠狠地抽。
苏楚死死的坐在阮以彤的身上,压得她怎么也动不了,“你还真是蛇蝎心肠,今我就让你看看,谁更狠……”
“苏楚,有本事,你放开我,你搞偷袭,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阮以彤奋力地想挣开,把苏楚从她身上搞下去,但没办法,苏楚压制着她,她根本反抗不了。
只能被动承受。
“谁跟你玩英雄好汉。”苏楚抓着阮以彤的头发,猛地一扯,她的脸就弹了出来,“啊……苏楚,你有本事……”
话还没完,苏楚就拿着鞋底,往她脸上扇。
“你有本事,你就受着,别跟我胡哔哔,阮以彤,今我就算打不死你,我也要让你知道,鞋底打脸是最疼的。”
站在门口的齐梅。
苏楚每打一下,她的眉心就跟着皱一下。
这光看着就疼,更不用打在脸上了。
阮以彤现在脸已经肿的,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阮以彤,你下的那药呢?”苏楚问她。
阮以彤含糊不清地,“什么药,我下什么药了?”
“还死不承认。”鞋底往她的嘴上,啪啪的打了两下,阮以彤直接告饶,“我都用了,不过,在抽屉里还有一点,你放开我,我帮你拿。”
苏楚没动,依然死死地压在阮以彤的身上,她回头看向齐梅,“姨妈,帮我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