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盛知予坚持,道:“我在楼下,有问题叫我。”
顾行洲见秦一副视盛知予为自己饶样子,沉默不言,进入房间后直接将房门从里面反锁。
盛知予被扔到了床上,看着明显强忍着怒气的顾行洲,道:“我和秦是意外。”
顾行洲冷冷地问:“就算上床是意外,难道你让他内射也是?”
盛知予不好她是被秦强迫的,因为她确实顾及秦的伤势,这才没有挣扎。
她低声道:“师兄,我确实对他有些好感,但是也仅限好福”
听到她亲口承认,顾行洲心头弥漫起一股酸涩:“盛知予,对你来,我算什么,仅仅只是一个床伴吗?”
盛知予咬唇:“我知道你接受不了,那我们还是结束这种关系吧。”
虽然她很舍不得顾行洲,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总不能去强迫他继续当她的床伴。
“盛知予,你再一遍?”顾行洲将盛知予压在了床上,一只手钳制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将它们压在她的头顶。
“那师兄觉得,现在应该怎么办呢?”盛知予清亮的眸子看着他,“让我和秦断了联系?”
“如果我介意,你会和他断了吗?”顾行洲问道。
盛知予道:“如果一定要选一个,那我选你。”
顾行洲眼眸微沉:“那如果不一定呢?”
盛知予:“那我两个都要。”
顾行洲松开了她的手腕:“我觉得我需要先冷静一下,这段时间还是先不要双修了。”
完,他就离开了。
盛知予知道自己可能要永远失去顾行洲了,不过这样也好,现在的死心也好过以后的心痛。
他们之间本来就不可能。
盛知予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有种心碎的感觉。
傅容月和霍宛凝的离去让她明白了这场游戏就是一次屠杀,到最后很可能只有极少数的幸存者。
她不想再失去任何人。
“你们在干嘛啊,不要打了!”门外突然传来阮露的声音。
盛知予打开门跑了出去,看见两道黑色的身影在院子里缠斗在一起,速度之快,让人看不清谁是谁。
“楚慕言、秦,你们在干什么?”盛知予吃了一惊。
阮露着急道:“我刚从高级会所回来,就看见他们在打了。”
盛知予冲进了他们中间。
两人只能停止了打斗。
楚慕言擅比较重,显然秦的实力要强过他不少。
“楚慕言,你没事吧?”盛知予跑过去扶住楚慕言。
楚慕言吐出了一口血:“秦,我以前真的看错你了。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知知,为什么要去勾引她?”
秦面容冷淡:“世界又不是围着你转的,我喜欢她,为什么不能争取?”
“知知,你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是那么喜欢你。”楚慕言的语气十分受伤。
盛知予垂眸:“楚慕言,我过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楚慕言:“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去学,只要你别不要我。”
盛知予蹙眉:“你不要再闹了。”
阮露在一旁十分不解:“秦,你和盛知予是什么关系?”
秦目光灼灼地看着盛知予:“这要问她。”
盛知予感觉十分棘手:“你们继续闹吧,我要去修炼了。”
没有了和顾行洲的双修,她的修炼强度要加大了。
进入游戏之后,山老人看着她欲言又止:“徒弟,你是不是喜欢秦那子啊?”
盛知予摇头:“师父,我们只是单纯地双修。”
山老人松了口气:“那就好。彼岸和狭间的修士可以双修,但是不能通婚,更不能生孩子。”
盛知予问:“这是为什么?”
山老人:“这是个不成文的规定。听二十年前就有彼岸和狭间的人跑到常世结为了夫妻,还生下了一个孩子。
被发现后,魔月尊者亲自出马,血洗了那一家人。这件事高层压得很紧,具体是谁犯了禁忌都没有透露。
可怜了那个孩子,同时有着彼岸和狭间的血统,注定不能存活下去。”
盛知予抬眸:“那个孩子为什么不能存活?”
山老人:“因为大祭司曾经预言,有这两种血统混血的人,最终会颠覆三界。
无论是彼岸还是狭间的最高统治者,都不会允许它存在的。”
盛知予冷笑:“就因为这个?”
山老人赶紧道:“这个为师是悄悄告诉你的,为了避免你误入歧途。你出去可不能乱啊。
秦那子资质绝佳,以后肯定能成为狭间的高层,你也会得到彼岸的重用。你们两个,平日里双修也就罢了,千万不能做自毁前途的事情。”
“师父,谢谢你跟我这些,我都明白。”盛知予发自心底地感激。
“还有,你师兄……”山老人试探道。
盛知予:“我以后,应该没办法和师兄双修了。”
山老人叹了口气:“其实如果你能和你师兄一起,还蛮不错的。”
盛知予摇头:“师父笑了,我们就是师兄妹。”
山老人感觉有些可惜,但是这种你情我愿的事,他也没法什么。
盛知予去修炼室的路上,迎面遇见了顾行洲。
她愣了一下,径直走了过去。
顾行洲也没有叫住她,两人就这样擦身而过。
盛知予回到休息室,有些心绪不宁。她服用了一枚清心丹之后才能安静地开始修炼。
秦把元阳给了她,导致她修为大涨,她现在需要好好提纯这些灵气。
接下来的几,盛知予除了上课就是自己关起门来修炼,偶尔几次碰到顾行洲也是匆忙走开。
连宋祈然也发现了不对,但是不敢多什么。
盛知予和阮露不是一个专业,上课的时候只有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
她下意识还以为霍宛凝坐在她旁边,却发现身边的人都是陌生的面孔。
下了课,盛知予刚走出教室,就看见了秦站在门口。
“有事找我?”盛知予走上前问道。
秦:“师父跟我了一件事情,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什么事?”盛知予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
秦看着她:“师父,你长得有些像狭间的一个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