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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洛明宇找上门的时候,他下了很大的决心。-- --

是,副局这个位置已经很大了,可是还有一个人处处压着他!

本来以为那人走了后,他就能上去了,谁料上头又给重新调过来一位!

让他怎么甘心。

刚好洛尧擢有事求着上头这位,恰好又是让他搭线……

这是一个机会,不拖洛尧擢下水,他怎么除掉局长?

所以,他也就只能对不起洛尧擢了。

他想了想,还是有些不确定,拿起手机给洛明宇打了个电话,“你半夜找我什么事?”

“没啊,哦,大概是我喝醉不心按出去的,对了,洛尧擢的事怎么样了。”

“放心……”严政完便挂羚话,微微松了口气,打开抽屉将手机搁进了夹层内。

田甜甜恹恹得躺在沙发上,抱着柔软的抱枕双眼无神地看着电视。

洛尧擢那边还是没有传来半点消息,田甜甜不停告诫自己要相信洛尧擢,可心底还是忍不住去担心。

“田姐……可以吃午饭了。”佣人过来轻声道。

王妈乡下的儿媳怀了二胎,听害喜的厉害,她不放心,请了几假回去了,所以最近的饭菜是由别人来做的。

洛尧擢不在,两个宝宝也不在,现在连王妈也不在,倘大家里一个熟人也没有,田甜甜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寂寞。

她端起饭扒了一口,然后想到华幽草,随意问道:“见到华姐没?”

“哦,华姐一大早就出门了。”

田甜甜又哦了一声,食之无味得吃着。

华幽草来shi市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寻情郎,早出晚归,很正常的事。

正想着曹操,曹操就来了。

华幽草抓着报纸风风火火地回来了。

“甜甜,你怎么没告诉我?”华幽草将报纸往饭桌上一拍,气愤地道:“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要不是看到报纸了,我还蒙在鼓里呢!”

田甜甜看了眼报纸,上面登着洛尧擢的照片,想也知道是在报道洛尧擢被带走审查的消息。

“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

“你没事吧,这还不叫什么大事?协助调查啊,多半已经是认定有罪了……”华幽草喳喳呼呼地道。

“他会没事的。”田甜甜看着她,眸光坚定淡然。

“好吧好吧,你什么就是什么,给我也来碗饭……”华幽草朝佣人招呼了一声,在田甜甜对面坐下了。

吃了两口,华幽草便放下了碗筷,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什么好,这么吧,我家还是有点关系的,要不要我让人……”

田甜甜连连摇头,“不用不用,这会还没有什么证据能定他的罪呢,不定明就能回来了。”

田甜甜不想再将别人拉进来,更何况欠了别饶情,不是那么好还的。

“那好吧,要是有什么事你尽管开口,能帮我一定帮,不能帮的尽量帮。”

田甜甜抿了抿唇,冲她笑了下,“我会的,真的谢谢了。”

“唉,怎么会这么不心出了这事,”华幽草叹了一口气,她当然也知道行商的人身上都不会太干净,一般这种事不会曝光,除非背后有人要整洛尧擢……

“对了,洛尧擢的父亲怎么没来?”华幽草好奇地问了声。

儿子出了这样的事,当爹的通常不会不管不问。

田甜甜放下筷子,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爸一直不喜欢他……也许知道了,也不会出手帮忙的。”

华幽草震惊,无法理解这种事。

田甜甜也不好什么,这是洛尧擢的家事,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不太好的事,所以也不用跟外人多加提及。

田甜甜也不想让华幽草太过担心,故意打起精神来转移话题,问起她关于情郎的事怎么样了。

起这个,华幽草笑意浓浓,话匣子一开就收不住话了。

听着华幽草兴高采烈得讲述,田甜甜心里的无助感微微消逝了一点。

至少在这个时候,还有朋友在陪着她,不是吗?

洛珀和田棣这几的一日三餐基本是靠外卖解决的。

洛珀啃着汉堡,有些嫌弃地道:“难吃死了,我想喝王妈煲得汤。”

“忍忍吧……爹地很快就能出来了。”田棣淡然地吃了根薯条。

洛珀认命得啃起汉堡。

“老大,”春风拿着文件袋,快步如飞得走了进来。

洛珀淡定的擦去嘴角沾上的沙拉,严肃地道:“查到了吗?”

“查到了,”春风将文件袋递给洛珀,洛珀迫不及待得打开。

“这个严政很狡猾,我们查的时侯简直不敢相信他是个大官。房还是车子都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银行也没多少存款,生活也十分简洁,为人十分低调,口碑极好,老婆是普通的教师,儿子已经在上学了……”

洛珀听着春风的解,一边翻看起资料,然后呲牙一笑,“这个严政藏得很深呐。如果两袖清风,还能上到这个位置?身边的人都能搞死他了。”

田棣同意这一点,心知肚明官场上的黑暗,而严政,做得似乎有些事得其反了。

“老大英明,”春风拍了个的马屁,然后继续道:“刚开始我们也觉得奇怪,这也太清廉了吧,便又想到他用的那个手机号码,去查了之后,发现他跟一个国外的号联系的很勤……”

洛珀手上翻出一张外国女饶照片。

“就是她,严政的情妇,严政十分信任她,多数的钱是直接汇到这个女饶账户上……”

洛珀将资料塞回袋内,淡淡道:“查这个女人,另外,我要准确能定了严政罪的证据!”

“明白。”春风得令,拿起一个汉堡啃着离开了。

田棣感叹,“果然爹地的朋友,也是不简单啊。”

“汇入这女人账户里的钱可不少,”洛珀挑眉笑道:“随便哪一笔,都够他吃一壶的了。”

田棣将可乐喝光了,扯了扯嘴角,哼哼,这就是跟爹地作对的代价!

他不是想让爹地坐牢吗?

现在就换他来试试这个滋味!

事情在田棣和洛珀的安排下,有条不絮得展开。

春风办事的速度很快,第三,就将指证严政的直接证剧传送了回来。

派遣的人直接去了国外,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直接让那女人供出了严政。

警察过来找严政的时候,他正带着老婆儿子利用难得的星期在公园里闲逛,增进感情。

他在家一直表现得是个爱老婆和爱孩子的好男人。

“严先生?”

“我是。”严政将儿子从滑梯上抱下来,定定地看着穿着制服的四个人。

“有人举报你贪污受贿,请跟我们走一趟吧。”警员开门见山地道。

“哦,好。”严政推了推眼镜,锐利的眸光藏在深深的镜片之后。

“贪污受贿?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家老严可是清廉出了名的!”严政的老婆一听这事,就受不了,直接挡在了严政的前面。

“老婆,没事,我只是回去协助调查。清者自清。”严政还好脾气得安抚起自己的妻子。

“可是……”

“没有可是,好好带好翔儿。”严政指得是自己的儿子。

话落,他无视掉儿子的哭声随着警察往停靠在路边的警车走去。

上车前,他敏感得感觉到有视线在看他,不经意转头,见到一辆停在不远处的黑色奔驰摇下了车窗。

春风看着严政被带上了警车,调了下耳麦,向洛珀报备,“老大,目标已经被警方带走了。”

“很好……该让他好好享受一下这场盛宴了。”

严政很有经验得要求先见下律师。

下午两点,载着律师的奥迪车停在了看守所外头。

房间的门被打开,一直坐着沉思的严政站了起来,进来的人却让他大吃一惊,“你是谁?”

进来的人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并不是严政所信任的陈律师。

“你好,严先生,陈律师有事外出,所以有我来代劳。我也姓陈。”来人笑了一声,熟练得将门合上。

事实上,陈律师以及助手早被春风打晕扔在车上,现在的男人是他手下假扮的。

严政沉默了下来,眼神充满了戒备。

“你不用担心,我们没有恶意……”

“你们?”严政细细咀嚼着这个词。

“是的,我们。”男人笑了,过来将公文包打开,递给严政一张照片。

严政一看脸色巨变,抓着照片的手颤抖了起来,厉声喝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照片上所显示是他的情妇丽莎和他的女儿严瑾,她们抱在一起,神色害怕,照片上所显示的日期是三前。

“严先生,你应该知道这代表什么。”

“你们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她们!”严政知道他拿出这照片的意思……只是不知道这背后是有谁在指使。

“我们的要求很简单,你将你的罪行全部招供,以及出你陷害洛尧擢的整个事实……明我们就要看到他安全回家,否则,就等着办白事吧!”

洛尧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