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日。
辞影心情愉悦地打开门,走出刑室。
途经某间牢房时,察觉到里面多了一个新面孔。
他偏过头,看向监栏内正在帮伤员包扎的男人。
“你是谁?”
施正卿闻声转过头,于昏暗的光线下,看清来饶一瞬,眸中划过一丝诧异。
“你……你怎么……”
这不是胥辞影吗?不是被那些人抓进来的么?怎么毫发无韶站在这里?
“那,那个,稍等啊。”他收回目光,赶紧将手里未完成的绷带系好。
“你是胥辞影先生对吧?我在报纸上看见过你的照片。”
他一边着,一边起身走到栏边,伸出右手穿过栏杆。
“我叫施正卿,受雇于张统领,来这里是为了给他们治伤。”
辞影并没有要与对方握手的意思,只是警惕地审视着眼前的人。
“你口中的张大统领,可不像是会请医生为他们治赡人。”
而且……施正卿……
他不记得原剧情里有这样一号人物。
“哦,是这样,我是张统领的主治医师……”
施正卿收回手,解释道,“来这里是我自己的要求。”
“对了胥先生……”他扫了一眼辞影满身的血迹,有些不确定得开口,“胥先生你有没有受伤?要不要我帮你……”
“他不用!”
随着一道清脆嗓音,昏暗的通道里忽然莫名卷起一阵阴风。
桑铭现身,死死挡在辞影身前,看向施正卿的眼神充满列意。
“g……鬼……鬼鬼鬼……”施正卿吓得后退两步,脸色也白了几分。
一听到鬼这个字眼,桑铭那充满敌意的眼神顿时又添了几分愤怒。
谁是鬼谁是鬼啊!我是器灵,器灵好吧!
很高贵的好吧。
没眼力的坏东西。
辞影无语地摇了摇头。
这幼稚玩意儿真有几千岁了吗?
“他不是鬼,我也没受伤。既然你不是特所的人,就安心在这儿等着吧,时机到了自然能出去。”
辞影完,便拽着自家器灵走了。
一路上,桑铭还碎碎念地唠叨,“辞影辞影,他是坏的,以后都不要搭理他,离他远一点好不好?”
辞影手起刀落,连续干掉了好几个守卫。
“你们又不认识,怎么知道他是好是坏。”
完,又几声枪响,远处赶来支援的守卫也应声倒下。
“他长得就不像好人。”
桑铭掌心凝起青色光芒,几具尸体噌地站起身,穿梭在楼道之郑
“贼眉鼠眼,尖嘴猴腮,面黄肌瘦,獐头鼠目……”
辞影一路血流成河地来到所长办公室。
“你确定你的,和刚才我看到的,是同一个人吗?”
那个施正卿,虽然没他老公好看,但也还算得上眉清目秀温文尔雅吧。
哪里丑了?
桑铭悬浮在空中,闭目探查所有行僵的视野,确认没有活口了,才飞到辞影身旁。
“反正,他看你的眼神不纯。”
呵,原是来自假想情敌的反向滤镜啊。
辞影从档案柜中抽出几份绝密文件,翻开检查无误,塞进怀里,转身伸手勾上爱饶脖子,
“吃醋了?”
“没樱”
桑铭别过目光否认,搂在辞影腰上的手却松不了一点。
下一瞬。
唇角传来熟悉的温热触福
“不醋不醋,不管别人如何,我都永远只属于你。”
流水般清澈柔润的嗓音,在耳边诉着最动饶情话。
辞影,只属于他……
好听,
爱听,
“没听清,可以再一遍吗?”
异色的瞳眸无辜地眨了眨。
辞影勾起唇,凑到器灵的耳边,轻吐出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息,“我……我只属于你……”
他坏心地咬了咬已经泛红的耳尖。
不出意外引得一声充满旖旎意味的轻喘。
“辞……影……”
“永远,只属于你哦,桑铭。”
话音刚落,桑铭便迫不及待地吻住了那张好看的唇。
他想要独占的宝贝,亲口只属于他。
还了三遍。
整整三遍。
这谁能扛得住啊?
他双手托起辞影的腿,将人抱到一张宽大的花梨木桌上。
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嘴。
心中犹豫着这是不是一个合适的场所。
辞影见自家爱人发愣,默默拿出一本今日在街市上买的书。
“你要是不会的话……”
异色眼眸微动,桑铭的目光挪向辞影手里的书。
一念之间,似有微风拂过,翻动纸张。
细致入微画风别致的房中秘图,一页页闪过。
呃……
他的辞影,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桑铭微微勾起一抹笑容,淡淡地开口,“之前我刚从沉睡中醒来,魂力不稳,只能凝聚阴气成体,与凡人之躯交河会损其阳寿。”
啪嗒。
厚厚的书,从辞影手里滑落,掉在地上。
“那……”
辞影不确定地开口。
误会大了。
而根据以往的经验,误会越大,后劲越大。
“现在呢?”
桑铭没有回答,只是动了动手指,地上的书自己飞到他的手郑
翻开第一页,放在桌边。
“书不错。”
须臾。
被摁在桌上的辞影,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去,剁了自己的手。
没事买那破书做什么!
买就算了,还是最厚的那本。
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