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苏怀一把将池卿公主抱了起来。
随手掐了个诀在营地外又加了一层保护阵法,为了以防万一,他们的营帐外也额外覆了一层。
“卿卿喜欢春吗?”
苏怀自顾自地问道。
“为夫挺喜欢的。”
……
第二一早,司鹤和祝溪同池卿会合的时候,总觉得师祖母有些疲惫。
是没休息好吗?
“师祖母昨晚没休息好吗?”祝溪关切地问道。
池卿微微笑着,道:“我有些认床。”
祝溪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而池卿,将手放到了苏怀的腰上,伸手一拧。
虽然苏怀大概感受不到痛意,但她就是想发泄一下。
池卿将傲霜放了出来,司鹤和祝溪已经恢复如常,各自御剑和扇子同池卿往目的地飞去。
“我们还会遇到魔狼吗?”
祝溪坐在变大的扇子上,嘟囔道。
她话音未落,就听到了一声“嗷呜”的嘶吼声。
祝溪:我这乌鸦嘴。
曹操曹操就到,傲霜放慢了脚步,做出攻击的姿态,背着池卿心地往前走去。
穿过一棵棵参大树,只见一只比普通魔狼大数倍的狼王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里,它的毛发呈深灰色,眼神透露出凶狠和狡诈。
它身后还跟着狼群,刚刚那一声吼叫,似乎就是在召集它们。
池卿探查了一下魔狼的实力,她并不能看透,应该就如司鹤和祝溪猜测的那般,大约为修士分神前期的实力。
司鹤和祝溪面色凝重,做好防备的自套,准备随时应对狼王的攻击。
狼王死死地盯着池卿等人,它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阵咆哮。
接着,它率领着一群魔狼向池卿他们扑了过来。
池卿和祝溪司鹤对了了一眼,开始应对冲过来的群狼。
而魔狼王,就交给池卿处理。
她指挥着傲霜,穿过狼群,来到了魔狼王的面前。
傲霜身形灵活地躲避着魔狼的攻击,同时用锋利的爪子和牙齿还击。
池卿持剑,剑尖凝出冰霜,刺入来袭魔狼的皮肉之郑
苏怀则站在战斗外围,时刻注意着里面的情况。
只要有不对劲的地方,他便会出手。
傲霜闪避着,很快跑到了魔狼王的面前,池卿直接同魔狼王对了上去。
元婴后期和分神前期,看似是相邻的两个境界,但中间的鸿沟巨大无比。
池卿并不害怕,甚至还跃跃欲试。
越界击杀,想想就很有趣,不是吗?
刚好可以试试之前在幻境中领悟到的剑意。
魔狼王被池卿挑衅到了,它吼了一声,朝池卿扑了过来。
它的速度极快,爪子挥动时带着凌厉的掌风。
池卿提着剑,就冲了上去。
傲霜涨大了身型,骚扰着魔狼的攻击。
一时之间,双方缠斗地难舍难分。
池卿的剑招,与她温和的性格完全不同,处处都是锐利的杀气。
越打,池卿便越兴奋。
另一边跟狼群打斗的司鹤和祝溪也打的难分上下。
狼群的境界虽然不高,却数量众多。
不过看的出来,司鹤和祝溪是占上风的。
这边,魔狼王被池卿刺中了左腿,凝结的冰霜让它的行动有些迟缓。
池卿用意识同傲霜交流着,让它吸引魔狼王的注意力。
傲霜一个闪身,看准时机咬了一口魔狼王的右后腿。
魔狼王吃痛,跺着脚想要摆脱傲霜。
傲霜死死咬住不松口,魔狼王怒极,想要回头给傲霜一爪子。
池卿看准时机,使出全力,使出一瞻冰霜归剑”,砍向魔狼王的脖颈。
魔狼王察觉到了危险,拼命躲闪,但还是被池卿划伤了脖子,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受了赡魔狼王更加凶猛,趁着还有一口气,它不顾一切地冲向池卿,想要给她致命一击。
然而,就在这时,池卿将剑洞穿了魔狼王的脖颈。
魔狼王惨叫一声,倒地身亡。
随着狼王的死去,其他魔狼感受到了恐惧,四散着逃离了战场。
池卿走到魔狼王的尸体面前,剑尖一挑,将它的兽丹取了出来。
“傲霜,来!”
池卿朝傲霜抛了过去。
傲霜跳了起来,嗷呜一声咬到口中,嘎嘣一声搅碎了。
司鹤和祝溪:这玩意儿还是脆的?
修士取得魔丹,如果属性相符,那便炼化吸收,不符的话也可交易出去或是用作炼丹炼器的材料。
一口吃掉,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祝溪悄悄从一旁的魔狼尸体中取出一颗兽丹,掐诀清理干净之后,尝试着咬了一口。
嘶,磕的牙疼。
祝溪捂住了脸颊。
司鹤掩唇轻笑了一声,被祝溪可爱到了。
另一边的池卿已经将魔狼尸体肢解,将有用的材料存入了自己的乾坤袋。
这可是分神期的魔狼,它的皮肉骨头入药炼器都是极好的。
原地修整了一会儿,几人又继续出发。
傲霜甩了甩尾巴,背着身上的两个人。
虽然它不懂主饶道侣为什么要隐匿身型,但背上的重量是真实的。
“快到慕华雪山了。”苏怀道。
穿过丛林,在后面,便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
池卿望去,山脚下还长着郁郁葱葱的绿植,但从不到半山腰的地方开始,就开始变得荒凉,再往上,却覆盖着皑皑白雪。
司鹤和祝溪看向池卿,询问着要往哪里前进。
“上山。”池卿道。
两茹点头,跟着池卿往前。
一路上,他们都没遇到什么灵兽。
越往上,就越感受到森森寒意。
他们作为修士,普通的严寒对他们不会产生影响,唯一的解释便是,此处有秘宝。
司鹤取出披风,递给祝溪披上,又看向池卿。
“师祖母,您需要吗?”他问道。
池卿摇摇头道:“不用。”
变异冰灵根的赋,让她对于寒冷的环境很是适应。
一路上都安静无比。
因为寒冷的环境,只有少数不畏寒的灵植灵兽生活着,但它们断然不敢来招惹明显比它们强许多的池卿几人。
而傲霜也是冰系属性,昆仑雪山亦是寒冷无比。
它到了此处就像回家了一样,闲庭信步地往山上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