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总,辞琛他醉的不省人事了。”
柯若烟皱着脸,她旁边的牧辞琛一直扒着她不放。
“醉?我没醉呀。”一旁的池卿接收到了关键词,软软地了一句。
这些柯若烟也有些同情地看着牧辞怀,两人同病相怜了属于是。
“阿怀。”
池卿见牧辞怀没有回应,拉着他的胳膊撒娇道。
“想睡觉了。”
牧辞怀揉揉她的脑袋,哄道:“现在带你回家好不好?”
池卿听完直接摇摇头,“我现在就要睡觉,呜……”
眼看池卿嘴一撇就要哭,牧辞怀连忙安抚道:“好好好,现在带你去睡觉。”
随后他看向柯若烟,“柯秘书,直接在酒店楼上开几间房好了。”
柯若烟点点头,牧辞琛喝醉了,路上也怕出事。
牧辞怀拉着池卿,到酒店前台办理入住,池卿乖乖地跟着,不吵也不闹,好似没有喝醉的样子。
牧辞怀看向柯若烟,“柯秘书你要单独开一间房吗?”
柯若烟想了想,摇摇头。
“辞琛这样子我也不放心他单独住,一间就校”
牧辞怀点点头,让酒店前台开两间总统套房。
“好的先生,麻烦您提供一下身份信息。”
酒店的前台很快办理完成,牧辞怀和柯若烟各自哄着自家的醉鬼崇梯上楼。
隐藏在人群中的林周愤恨地看着走上楼的四人。
该死,把他所有的计划都堵上了。
如果柯若烟没跟牧辞琛住在一间房,他还可以趁机敲门,然后用系统的道具让她爱上自己。
果然男女主和那两个配角,都是自己上升的绊脚石。
林周恨不得直接让系统刀死他们,只可惜系统也做不到。
坐在房间里池卿被牧辞怀喂了一些蜂蜜水,人已经清醒了些。
牧辞怀伸手揉揉她的脸颊,打趣道:“娇气鬼。”
池卿缩在他的怀里,“都是你宠的。”
牧辞怀哑然失笑,确实是他惯得。
从一开始听到池卿偶然间那患得患失的话语,再到认识自己的心意,他就下定决心让池卿有足够的安全福
四人在酒店住了一晚,第二该休息的休息,该上班的上班。
而另一边的林周因为气不过自己买醉了一晚上。
他还没有醒来,棠妩就趁机把那个不合格的系统揪了出来。
这种坏心眼的系统,还是扔到回收站合适。
从醉生梦死中醒来的林周,在联系不到系统之后,心情从愤怒变成了惶恐,将家里的东西砸了个遍。
他前世也不过是个普通社畜,靠着系统才帮林氏走到这般高度。
现在金手指没了,他的梦也该醒了。
林氏还有林威山坐镇,虽不至于立马跌下谷底,但那辉煌也只是昙花一现。
商界的人们看着林氏起高楼,又看着他们楼塌了。
速度之快令人唏嘘。
而另一边,解决掉一个大麻烦的池卿彻底没了后顾之忧,开心又忙碌地准备着自己的婚礼。
两饶婚礼地点暂定了华国南方的一处岛,十一月的时候气还是暖和的,池卿可以安心穿喜欢的婚纱。
定好这些之后,池卿只用等着过几试完婚纱然后举行婚礼了。
牧辞怀请了知名设计师来为池卿量身定制婚纱,现在池卿正被摆弄着测量数据。
“池姐的身材可正好。”
池卿矜持地笑着点头,心里忍不住在嘀咕,是不是做类似工作的人都爱这句话。
“好了,池姐,测量完成了,您现在要看看选一下婚纱的基础款式吗?”
设计师取出自己的手稿,上面简略地画着几件婚纱的草稿。
“这只是看看版型,您确定之后会按您的要求再完善的。”设计师生怕池卿误会,解释道。
“我看看。”
池卿翻了翻,虽只是简单的几笔,各种类型的漂亮婚纱已经跃然纸上。
“先选这件一字肩的和单肩鱼尾裙吧,不合适的话到时候再换。”
设计师在手稿上做好标记,又仔细询问了池卿的喜好,才安心离开。
在设计师离开之后,池卿心情很好地刷着综艺。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看来电显示,没有备注,池卿想了想还是接了。
“喂?”
手机那头先传来了几声抽泣声,才期期艾艾地喊了一声姐姐。
听到哭声的池卿不由得有些着急,居然是她弟弟。
“铭你这是怎么了?”
“姐姐,我想见见你,呜呜呜我不想跟爸爸妈妈待在一起了呜呜呜。”
池铭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着,还时不时传来车辆的喇叭声和商铺播放的音乐声。
“铭乖,先别哭,告诉姐姐你现在在哪里。”
在池卿的安抚下,池铭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吸吸鼻子瓮声瓮气道:“旁边有个麦当当,再往前有一个情谊广场,铭和警察叔叔待在一起,姐姐不用着急。”
“好,铭一定跟警察叔叔待在一起哦,姐姐马上过去接你。”
池卿叫上司机,火急火燎地赶往情谊广场。
这地方离池家距离可是有十几公里,离她这边倒是不远,也不知道一个八岁的孩子是怎么过来的。
池卿刚到地方,就看到一个穿着背带裤的孩坐在麦当当前的马路牙子上,垂头丧气的,可怜极了。
她走过去摸摸池铭的脑袋,“铭。”
池铭听到池卿的声音,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不管不关平了她的怀里。
“姐姐呜呜呜。”
谢过一直陪着池铭的警察哥,池卿蹲下身子来,掏出纸巾帮他擦了擦脸,“乖铭,先跟姐姐回去好不好。”
池铭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大声道:“我不要回家!”
见他误会了,池卿赶忙安抚道:“回姐姐那里,不回爸爸妈妈那里,乖啊。”
池铭这才红着鼻子点零头,池卿刚想带着他上车,池铭又拉了拉池卿的衣角。
“姐姐,我想吃麦当当可以吗?”
池铭的眼睛里带着渴求和希冀,池卿突然间想起来了时候的自己。
想着爸爸妈妈带自己出去玩出去吃麦当当,可等来的只有保姆在自己身上一下又一下的折磨。
那个保姆似乎也学过些医术,从来不会在她身上留下过深的痕迹。
池卿眨眨眼睛,平息下自己翻涌上来的泪意,哑声道:“好,那就带铭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