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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时书屋 > N次元 > 长相思之夭柳玹璟隆 > 第230章 结界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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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见大战已经结束,结印念诀,顷刻间,数万道光芒从梧桐方向散出。

一时间恍若地间现出两个太阳一般。

金色光芒汇入结界,整个山间结界充分吸收了光芒后,骤然收缩,

活着的人眼看着结界收拢,避闪不及,全都闭上了眼睛。

所有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自己活不成了。

可身体上突然涌起一股股暖意。

就好像阳光照耀般温暖,伤口也在迅速愈合。

大家惊讶的睁开双眼,入目皆是金色,每个人身上都被一圈金色流光笼罩。

就连倒地得尸体,和随处可见的血泊,都泛着金色的光,明明杀戮暴虐的战场,这一刻却仿佛一片祥和之景。

很快流淌的金色被人们全部吸收。

死去的战士全部复活,每个人甚至连身上的新伤旧伤都一并痊愈。

这里面包括我和玱玹,还有涂山璟。

而死去的辰荣义军,尸体上逐渐浮现一个光圈,光圈外面流淌着刚刚的金光,仿佛是一层保护圈。

被金光保护着的光圈,一个个腾空而起,飞向际。

我:“那应该就是辰荣军的灵魂吧?”

玱玹:“应该是。”

我:“我要去找相柳。”

此时的相柳还坐在战场中央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呆呆地看着漫飞舞的光圈,一点点消失不见。

我急忙来到他身边:“相柳,你看,那些光圈就是辰荣军的灵魂,他们被送去轮回了,那些金色的就是在保护他们的灵魂。”

“相柳,这回你可以放心了吧?”

相柳没有话,但刚刚还灰蒙蒙的眼睛中,逐渐有零点光亮。

在相柳不远处的洪江,他也复活了,但只是躺在那里没有动。

心如死灰的躺着,而听到我对相柳的话,人才仿佛真正活了过来,眼角流淌下两行清泪。

际那朵狐尾云不见了,变成气质非凡的狐狸大哥和梧桐,落在战场上。

明明是打仗,可俩人却穿了一身白衣,有一些金色点缀的物件,倒是和今日的结界阵法很相配。

落在这狼藉之地上,犹如真神下凡。

狐狸大哥:“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吧。”

一道瞬移术,我、玱玹、相柳、洪江、狐狸大哥、梧桐六人先行离去了。

梧桐看起来很是疲惫,他带着狐狸大哥先回了桃林。

剩下我们回了西炎外爷那里。

战场上,我们走后,丰隆下令,将全部辰荣军尸体,妥善埋葬。

涂山璟站在血泊中央,久久不能释怀。

丰隆:“你还好吗?”

涂山璟:“夭呢?”

丰隆:“她和相柳还有其他人去了西炎,看望前西炎王。”

涂山璟:“好,谢谢。”

丰隆:“和我什么谢,不过你最好还是先别过去了,毕竟出了这种事情,等时间久一些,淡忘一些,你再去找夭吧,相信她会原谅你的。”

涂山璟思考着,觉得丰隆的也有道理,如今战争结束,

我应该急着和相柳叙旧,也实在顾不上他。

想到这里,涂山璟:“好,丰隆,你帮我带封信,务必亲手交给夭,如此,我才能放心。”

丰隆:“好,”

涂山璟直接割下一片干净衣袍,沾着地上的鲜血写起信来。

信上直白的写了他的心思,

其实他就是嫉妒相柳,可以得到我全部的爱。

他嫉妒的想要发疯。

他就是知道相柳不会真的死,所以才想亲手杀他一次。

却没想到,就算是假的,我也舍不得相柳受伤。

反而还害了我。

涂山璟认真的向我道了歉,但也请我一定要原谅他,他就是知道那样不会真的山相柳,他才去做的。

现实里,他不会这样做的,永远不会。

他知道大战之后,我肯定要忙很多事情。

他也要回青丘处理很多事情,所以就不来打扰我们了。

他还在信中提起了,我有孩子的事,他,从守护咒种下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我有孩子了。

原本是想等我亲自和他的,可是他想借这件事,让我知道他还为我种过守护咒。

让我知道他还是有好的,希望我能原谅这一次的事情。

他就这么直白的将全部心思都写在这里。

我看得也是哭笑不得。

我跟丰隆:“就按他的想法来吧。”

“大荒如今彻底统一,本是好事,大家出生入死这么久,我也没必要如此介怀,人生在世,每个人都安好最重要。”

相柳原本是板着一张脸的。

但听了我的话,扬扬眉,脸色也缓和下来。

洪江就和外爷生活在一处。

虽做了一辈子敌人。

但其实他们也算最了解彼茨人,甚至感觉,外爷和父王都没有这么亲近熟悉。

洪江早就交代了,不必留他的命,可我私自做主,没有将这件事给别人听。

我解释:“义父,您征战一生,还没有过过安稳日子呢!我的两个孩子,还没有见过爷爷呢!”

“所以我私自做主,想在偷您一段时光,体验一番平凡老人家的人生,好不好?”

果然,在听到我的两个孩子还没有见到爷爷时,洪江的脸色有些许动容。

外爷:“那就不要啰嗦了,快去将我的重孙和重孙女接过来。”

“真是女大不中留,连孩子有了,这么大了才告诉我们。”

“来,洪江,别辜负这大好缘分,陪我下一盘。”

洪江终于面露出一位老人正常该有的和蔼笑意:“好!”

我跟相柳都没有歇息几日,当就回了海底,等到家时,已经月上中了。

我和相柳手牵着手,一时间倒不着急了。

俩人再一次如往昔般站在海上。

可心情早已不复从前。

我:“相柳,你还记得,你过,只要下还有这样的景色,生命就很可贵嘛?”

相柳:“记得,但是是你和我的,”

我:“是,但其实这句话,是应该你对夭的,哈哈其实有很多都是你的话,最后都变成我给你听了。”

相柳:“有什么关系,总之都是我们两个饶回忆。”

“我倒是也有一个问题,你更喜欢你记忆中那个故事?还是更喜欢我们这个故事?”

这种问题不应该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吗?

当然是现在啊!

只是我刚了句:“当然是,现在!”

一出口,语调就变得凝噎,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