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到演武场,甘宁直接在武器架上拿了把大刀,吕布也拿了把长枪,然后两人来到演武场中央。
眼看二人马上就要打起来,任平打趣道。
“姐夫,下手轻点!”
甘宁脸色立马黑了,不善的看了任平一眼。
吕布轻笑回道:“我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
甘宁脸色再黑一分。
好好好!
都这样调侃他是吧!
人活一世,不蒸馒头争口气,他今就要让人看看,他甘宁之勇!
“温侯,看刀!”
先发制人,甘宁挥舞大刀,照例来了个力劈华山。
大刀从上而下,带着雷霆之势,劈向吕布的面门。
吕布横枪上举,感觉很是轻松的就抵挡住了甘宁重若千钧下劈的大刀。
“很不错!”
在甘宁一击不中,后撤的空隙,吕布甚至还赞赏的点评了一句。
甘宁却更加的脸色凝重起来,只是一击,他就在吕布身上感受到了极强的压力。
这是之前面对张辽都不曾有的。
“温侯,再看招!”
观察片刻,甘宁挥舞大刀再次向前,一个向前横劈起势,随后开启连续攻击,走大开大合之势,每一招一式都刚猛无匹,气势磅礴。
若是寻常人,必然被甘宁这刚猛的打法与骇饶气势震的进退失度,然后被甘宁一刀枭首。
但这其中肯定是不包括吕布的。
甚至,吕布应对的比张辽还要轻松。
面对甘宁刚猛的连绵攻击,张辽也只能暂避锋芒,等甘宁这波攻击气势散去才会反击。
但是吕布则不同,哪怕是面对甘宁刚猛的攻击,仍旧是选择毫不避让的硬碰硬,甘宁挥出的每一刀都能准确的磕在吕布的长枪之上,亦或者吕布每一枪都有意的往甘宁的大刀上迎,大刀与长枪交击,发出叮叮当当的金属音。
饶是如此,吕布的气势却仍旧不弱于甘宁,反倒是甘宁攻击受阻,气势不断滑落。
一力降十会!
吕布本身就生神力,所以面对甘宁的刚猛攻击能毫不避让的硬接。
而吕布在生神力的同时却还兼具出神入化的技巧,所以能准确预判到甘宁的攻击路线,然后再准确的迎上去。
所以,甘宁是越打越有种憋屈的感觉。
若与张辽打是酣畅淋漓的痛快,那么与吕布打就有种处处受克制的无力福
终于,在十几个回合之后,甘宁停了下来。
再打下去,他感觉他会郁闷死。
本来他对自己的武艺很是自信的,觉得哪怕吕布强,也就比他强一线的程度。
但是自今之后,甘宁知道他之前是井底之蛙了。
若是在战场上与吕布相遇,生死之战下,甘宁觉得在前三十回合他能保持不败,五十回合之后就会落入下风,而一百回合之后,他殒命的风险就极大了。
任平带着早已准备好的毛巾来到甘宁面前,笑嘻嘻的道:“怎么样兴霸,知道姐夫的厉害了吧!”
甘宁郁闷的接过毛巾,胡乱的在头上一抹,擦掉汗水,然后有些郁闷的道。
“虽然温侯之名传遍下,但是以前也就觉得或许比自己强,但应当在同一水平线。”
“但今才知道,温侯之强,已经是另一个层次了。”
“姐夫是赋加努力两者兼得,不是一般人可及的。”任平安慰道。
练武这玩意,光靠努力可不行,还得靠赋,才能有所成就。
甘宁虽然也属于有赋那一类,但是比起吕布还是差了,生神力这玩意可不是谁都有的。
甘宁自然明白,所以点头道:“这我自然知道,不过与温侯一战,我却也觉得我还有成长的空间,待我再磨砺一番,我一定要再战一场。”
“武艺不错!”这时吕布也走了过来,听到甘宁的话,也鼓励一番:“你之武艺与文远差不离,你们二人可以时常切磋,更能精进武艺,等有所成,可再来找我!”
“谢温侯,不,谢主公!”甘宁抱拳跪地道。
吕布武艺令人折服,又有着大汉忠臣的名头,甘宁觉得待在这里也不错。
至少比待在刘表那里好。
所以在与吕布大战一场之后,很顺遂的认了主。
“哈哈哈,兴霸请起!”吕布大笑着把甘宁扶了起来,心中很是高兴。
先是魏延自个跑了过来,现在又是甘宁,而且二人都是武艺不俗的逸才。
这种人才跑来投奔的情况让吕布的成就感爆棚,当即高欣:“今晚,我当为兴霸接风,到时候可要不醉不归啊,哈哈~!”
“谢主公,既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甘宁也不是扭捏的人,且他本就喜欢宴会,当即就答应下来。
唯有任平嘴角抽了抽。
开宴会他要不去是不是不太好?但是去了是不是要喝酒?不喝岂不是要冷场,扫了大家的兴致?
但是,他才发誓没几,这就要破誓了?
任平纠结了一下,还是咬了咬牙。
抱歉了,前世的兄弟!
武将之间的关系都更纯粹。
吕布和甘宁打了一场之后,对于甘宁的武艺也是有了一个了解,统兵且不,但就武艺已经与张辽在同一水平了。
再加上甘宁本就自带八百部曲。
所以,吕布并未让甘宁去做谁的副将,而是直接让甘宁独领一军。
这一点与徐晃就不同了。
徐晃不仅只能做副将,还没有任何统兵的权利,也不在权利中心,差不多算个打杂的了。
当然,因为任平的原因,徐晃自有个情在,所以与甘宁的情况大为不同。
徐晃要想接触兵权,甚至是独领一军,那么至少也得等到他真心归服的那一了。
不过任平也不急,反正有大把的时间。
就如贾诩,任平可以肯定贾诩现在心里也是不那么认可吕布的,但是不照样随着陈宫处理政务了。
忠心很重要,但不是没忠心就不能利用起来做事了。
告别吕布之后,任平为甘宁安排了一个离城主府很近的一个府邸,以做生活之所。
至于甘宁今后的安排,任平心中已经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