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伴着痛苦的尖叫声在餐厅内响起,所有的人都看向关柔,颜语不解的问道:“你怎么了?”
关柔捂着自己的手指,却挡不住血从手指缝里流下来,她神情痛苦的看着司明念:“我不心削到手了。”
她毕竟是个女人,现在又山了手,景君起身走到她身边:“严重吗?快让我看看。”
关柔把手慢慢的松开,景君发现她的手指上被削掉了一大块皮,正流着血,看上去还挺可怕的。
景君以最快的速度抓住她手指的根部,让她然后对颜语:“快到我房间里去拿医药箱!”
关柔内心里并不希望她为自己包扎伤口,她脸上稍微扭捏了一下。
景君提醒道:“消毒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颜语担忧的:“君姐,要不要到医院看看?”
景君摇摇头,娴熟的替关柔擦掉手上的血,对准伤口撒上云南白药,继而把纱布盖在上面,贴了几条医用绷带。
很快伤口就被她处理好,她交待着:“这几不能碰水,每换一次药。应该不会发炎!”
她淡定的收拾好东西,递给颜语。看关柔脸上的痛苦之色并没有减轻,不得不问:“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关柔点点头:“我有晕血症,现在头好晕。”
景君没话,颜语倒是眉头紧锁,怎么看关柔都是装的。她正准备话,景君拉住她,转头看向姚子成:“姚导,安排个人送关姐回宁城,到医院检查一下。”
姚子成翻了个白眼没有应声。没错,就是翻了个白眼,这样的戏码他见过很多,因为他料定关柔不会回去。
她没有让他失望,真的拒绝了景君,看向司明念:“不用去医院,我休息一下就可以。司先生,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又不拍视频,我又没给你上药,能给我添什么麻烦?”司明念如此想着,还如此着。
让颜语觉得大快人心,她看了看景君。她的君姐向来如此,就算有缺着她的面撩她的男人,她也稳的一塌糊涂。
景君把关柔掉在桌上的莲藕捡起来,交给公司的伙子:“把这个扔了吧!”
司明念补了一句:“多好的莲藕,怪可惜的。”
景君“嗯”了一声,对关柔:“既然这样,那你去休息吧!”在这里也帮不上忙,还碍眼!
关柔没有得到司明念丁点的关心,即使是言辞上的他都吝啬的很。
她道:“毕竟在这里我和你认识时间最长,所以觉得特别不好意思。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司明念冷清的声音就像她欠了自己好多钱没还:“如果在这里觉得不习惯,就先会京城吧!我会安排人照顾宁老太太的。”
我咋就觉得这么快活呢???景君看向他,掩饰不住嘴角的笑容和眼底的欢快。
表达的这么明显,想必不会再有人自作多情和我家司先生关系斐然了吧?
可是有些人不知道是情商低呢,还是故意听不懂,看不明。
只要不是别人主动绝交,她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我挺习惯的,和大家一起做做事时间过得很快。只是我的手太笨了,给大家拖后腿了。”她姿态始终不高,只在话语间做文章。
颜语最看不惯这种女人,她继续坐下来削莲藕:“能拖什么后腿?又不差一根两根莲藕。”你一共削了几根莲藕?没有这几根,景总照样做得出藕粉。
她的话嘲讽之意特别明显不,还大有嫌弃的意思。
关柔的隐忍段位很高,她承认自己做的很慢:“我削的确实很慢,因为平常我都在照顾老太太,家务都生疏了。看来以后还是要多做事才校”
“你不是头晕吗?”司明念牵着景君的手坐下来,头也不回的反问。
再怎么听不懂,也能听出这是驱逐之意。关柔扶着额头:“嗯,我去休息下。”
景君看着框里最后几根莲藕笑了笑:“今晚上清炒莲藕吃好不好?”
司明念凑在她耳边:“我炒给你吃。”
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们就像没发生过一样。
区区一个关柔,也是不可先去的!哈哈哈哈!这才是景君心底真实的想法。
不是怕她来抢司明念,而是担心她当年接近宁老太太是故意的。
司明念的心和她是相通的,他提起了关柔,但却是她想听的话:“我安排人去查她了,只要她对宁老太太有危害,我会马上处理。”
她伸出双手在他两边脸颊上捏了一把,司明念俊朗的脸被她扯着,连高卓都看不下去了,赶紧和颜语撤离秀恩爱现场。
“我家司先生最了解我了!”景君感叹道,“你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司明念略感委屈:“以前我不是有病吗?不直接接触她的。”
景君马上就心疼,捏他脸的手也松开来:“以前真是可怜了。”
换司明念捏她的脸蛋:“一点都不可怜,要不然我得累死。”
“嗯??”景君问:“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嗯,有故事。你的未婚夫这么帅,肯定有人追的。如果不是我生病,几乎不出席活动,我还不被人缠死?不缠死也累死。”
景君微眯双眼:“我听明白啦,老实交代,谁追过你?宁城的还是其他城市的?怎么追的?”
司明念看眼前的女人转眼就变成了一只炸毛的猫咪,吱哇着牙齿,像是随时要咬自己的样子,显得可爱极了。
原来,他的景君也会吃醋?他心情一片大好。
他抚上她的肩膀:“是我爸安排的相亲,对方是京城司令员家的女儿,远远的见过我,对我挺满意,就透露了这个意思。”
“那你相亲了吗?”景君心情有点不爽,“你不是不能见陌生女人吗?”
司明念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生病前,时候和她一起玩耍过,不算陌生。所以可以接受和她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