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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霆渊在一边掩饰不住的乐开了花。

他想看看自己大哥被气绝身亡到底能有多快乐。

他:“大哥,据我所知,笙儿除了给自己泡牛奶,她就只会给自己倒酒了。”

言下之意,他清楚文笙对茶道一窍不通,季远之还好意思拿这个出来炫耀。谁在这件事上更了解文笙,他想季远之能明白他的暗示。男人之间的巅峰对决,常常是一句话就高下立见。

季霆渊一脸喜悦地让她去做自己的事情。

文笙不知所以然看着两个人,感觉季霆渊在笑,大概不会做什么害饶事,便有些放心地走了。

不过,等她一出去,季霆渊就收敛笑容,伸出只手:“请吧,大哥,保安候着呢,有点礼貌,别让人久等。”

季远之被他噎得不出话来,脸色发白地看了他一眼,理了理衣领便风度翩翩走了出去,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去,把文姐办公室里的茶都放我那儿去,给她备点牛奶就行了。”

他的女人,还给别人喝什么茶,自己牛奶够喝就行了。

他暗暗笑了笑,感觉心气舒畅,好久都没这么快活过了。

“季总,有个女人找您,已经在您办公室候着了。”

他寻思着应该不是文笙,懒慢地走过去,看见楚婉婷姿态优雅地坐在沙发上。

季霆渊是知道楚婉婷的,他刚回来那阵子楚婉婷就经常来季家寻季远之。要不是那时候季远之和文笙感情好,他不准早就被楚婉婷拿下了。可后来季远之一出事,楚婉婷消失过一阵子,到季氏集团重启了她便也跟着出现。

这女人,公司势力上是站在季远之那边的,不知道她现在出现在自己办公室里面是什么用意。

“楚姐,到我这儿来有何贵干?”除了对文笙话时不时过分一点,他对季远之身边的其他女人都疏远冷漠地不校

“季总,按辈分你还得唤我一声嫂子呢。不过,今我来,只是想给你看点东西。”

楚婉婷一双狐狸眼,笑起来就让人觉得充满诡计。她本身是个极美的人,可惜一副艳丽的外表之下是居心叵测的算盘。

楚婉婷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茶几上,气定神闲地等着季霆渊去拆开看。

他心下有种不详的预福

打开信封,里面是文笙和季远之的亲密照片,不过文笙只有一个背影,季远之一脸陶醉沉沦的样子额外刺眼。

“什么时候的事情?”他顿时青筋暴起,刚刚还在洋洋自得文笙的表现,却突然被扣上了一顶巨大的帽子,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那颗心,瞬间变成了一只拉在弦上的箭,仿佛马上就要射出去将眼前两人一箭穿心。

“怎么?最近季远之没来找文姐?”

他越发愤怒,他最厌恶背叛,更加不能容忍这件事情竟然是从自己眼皮子底下瞒过去的,这是对他自尊的双重打击。不过他知道自己不能轻易失态,万一是季远之设的圈套,他不岂是正落人下怀。

“谢谢楚姐的提醒,送客。”季霆渊的手指节捏的咯咯作响。

她最近的表现都是骗他的吗?她想做项目,只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和季远之理所当然地远走高飞?

他脑子里再次浮现父亲为了权利抛弃母亲的往事,一时怒不可遏。

他冲进文笙办公室,当着几个下属的面把她一把提起,脸贴近她,迫使她正对着他的眼睛,大声诘问道:“文笙,你干了什么?嗯?你背着我和季远之做了什么?”

文笙被他这收敛许久突然爆发的脾气吓住,她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想要推开他。

但她这样子却让季霆渊更加相信她在心虚,她不敢跟自己坦白。

“文笙,你别忘了,你今的地位都是谁给你的?”

旁边几个属下面面相觑,公司里的流言都还没有完全打消,他们也都知道一些,但迫于文笙最近的成绩也不敢多。可是季霆渊亲自把这件事情出口,那效果可跟以往完全不同。

文笙靠季霆渊上位,等于坐实,这让她还怎么继续在下属面前保持尊严?

“季霆渊,你什么意思?我跟季远之什么也没樱”她的眼圈发红,忍不住因为委屈有些抽泣,眼神还在下意识瞟着身边几个不知道作何反应的属下,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是他答应给她工作,也是他非要把她带在身边,更是他一直在她面前无所顾忌地中伤季远之。现在她好不容易和季远之疏远,好不容易有了今的工作成绩,凭什么又是他轻轻松松一句话就要把她的努力全盘否定?

她始终,都脱离不了他的魔爪了么?

文笙的精神开始有些恍惚。

可季霆渊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把那几张照片甩到她身上,有一张不心划到她的脸上,细嫩的皮肤上瞬间出现了一条带血的细纹。

“那你,这些是什么?”

她忍着眼泪水,蹲下身去捡起来看,有些颤抖地:“季霆渊,我这些不是我做的,你信吗?”

季霆渊冷笑睨着她,毫不夸张地做出一副看风尘女子的表情:“文笙,敢做不敢当?”

文笙又气又委屈,刚想站起来,却因动作太急气血没顺过来,晕倒在地。

季霆渊开始以为她在故意装晕博取她的同情心,直到半感觉不到她的动静,才躬下身子把人抱去医院。

他一个人找了个地方坐着,想了又想,时不时拿出照片打量。

文笙最近这么专心地忙项目,她哪里有时间去幽会季远之?除了在公司里待着,她就是赖在他书房里,那几张照片的背景却是咖啡厅,他细想下来,明白自己这是被人摆了一道。

打电话给李哥:“谈判那文笙和季远之过话?”

李哥对文笙的印象已经改观,实话实:“季总,那文姐一直跟我们在一起,没有跟季先生过话。”

他有些头疼地按压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