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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耳是断断续续的提琴声音,有点不成曲声。

气疯的黑瞎子,追着幼安出来,刚好看见哥的动作,僵愣住啦!

他是眼疾又发作啦?还是又中了那只臭崽子的幻境。

他没有看错吧?

哑巴拉琴?

当年在德国留学时,教他提琴的老师问过哑巴,他是不是学音乐——钢琴的,因为哑巴的手指特别长。

但他记得哑巴那时是摇头没学音乐的啊!

对啦!当时的哑巴在德国学得是什么啦?

太久啦!他竟然忘记啦!

估计这哑巴也忘记这么久远的事情啦!哑巴张的记忆可是出了名的不好。

提琴的琴声还是断断续续的,像是曲谱跟琴弦不确定一般,有些刺耳、难听。

但没经过系统学习的哥,能把琴曲拉出来,已经算是斌十分厉害啦!

果然不愧是张家人,学什么东西都十分厉害。

哦!做菜除外。

十个张家人,九个做得黑暗料理,剩下一个是毒药。

眼前这个就是做毒药的那个。

若不是张家饶身体扛造,估计哥不知道被自己烤的肉,送入轮回多少遍啦!

幼安听着提琴的曲声,微微歪着脑袋看着提琴。

随后他动了下鼻子,耳朵又动了下。

像是在确定这个提琴还是之前的那个吗?

为什么声音不一样?之前好听得音乐去哪里啦?

接下来,哥的手中力度没有控制好,一下子用力过度,划出一道刺耳的琴声。

黑瞎子深深地皱了下眉,接着有些肉疼起来。

我靠!哑巴张这一下,黑爷的琴不会是被拉坏了吧?

早知道,就算再生气,也不把提琴塞到哑巴张的手中啦!

这提琴真坏啦!也不知道哑巴张会不会赔偿。

幼安像是被辣到了耳朵一般,双手伸起来,有些痛苦地揉着自己的耳朵。

“啦啦啦……”

他的喉部发出一阵悦耳的曲声,像是要遮盖住哥拉得魔音给他带来的痛苦一般。

幼安伸手掏出自己塞进哥怀里的纸币,随后像是屁股后面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追他一般,飞速地爬进主墓室去,甚至难得的一次,把主墓室的大门给关上去啦!

哥停下了手中的提琴,愣愣地看着关上的主墓室的大门。

黑瞎子看着幼安的一溜串的动作,这下子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看着崽子跟哑巴大受打击的样子,黑爷的心情爽啊!

叫你们俩个,一个反复用黑爷的钱使唤黑爷拉琴,一个幸灾乐祸地看黑爷的戏。

遭反噬了吧!

哥把提琴放了下来,握住旁边的黑金古刀,黑眸深邃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黑瞎子,面无表情的脸上意思,让黑瞎子吓了一跳。

黑瞎子看着哥要动刀的表情,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靠!幸灾乐祸过头啦!忘记还有一位记仇的正主在这里。

不会真打起来吧?瞎子可不是现在的哑巴张的对手啊!

“那个,那个……瞎瞎没有笑你,哑巴,你先把刀放下,咱们再好好聊聊关于崽子的事,怎么样?”

黑瞎子伸手示意哥把刀先放下,脸上立刻换了贱兮兮的招牌讨好的笑容。

“。”哥没有放下手中的黑金古刀,只是盯着他脸上的笑容。

“那个,这崽子现在教什么,他都不懂,也不配合。我们换个方式,也许可行?”

哥示意他继续。

黑瞎子放松了下情绪,“这几个月,我教崽子话,还有拉琴给他听,我发现他一直用曲声驱使蛊虫,也许,我们可以利用蛊。”

“金它们?”哥看了一眼旁边的窝里面,已经开始冬眠得几条。

“以前的崽子,用蛇语跟这几条沟通交流,崽子对蛊音一直都有潜意识在,我们何不利用他那一点微弱的潜意识,利用他最熟悉的东西去跟他沟通交流?蛇语,也是一种语言不是吗?”

黑瞎子走过去,拍了下哥的肩,笑嘻嘻地道。

哥在蛊蛊的各窝里,来回地用目光看着它们,他在想哪一条适合配合他跟黑瞎子的教学。

黑第一个去掉,跟幼安的时间最短,对幼安完全不了解,智商也没有其它几条高。

红的性格暴躁,没耐心。

蓝太懒惰,回头幼安跟着它,睡觉,不校

青,性格各方面都不错,待定!

蜈?

哥跟黑瞎子相视一眼,这个控制着鹦鹉,能人话,又能蛊语跟蛇语,好像挺适合的。

“嘴贱,你想崽子满嘴脏话?”黑瞎子看戏地盯着哥。

哥目光略过蜈,移到了金身上。

金,想着它以往的事,有点不靠谱。

只剩下身躯比之前了一圈的白啦!

白一直以来是幼安都宠爱的蛊蛊,也许它能帮助哥跟黑瞎子,辅佐他们跟幼安的沟通交流。

但看着沉沉入睡的白,正冬眠着,把它弄醒,会不会不好?

“哪条?”黑瞎子问道。

哥目光看了下青,又看了下白,最后指了下蜈。

“嗯?”黑瞎子一愣,他以为哑巴会选择白呢!

“蜈蚣不冬眠也可以。”哥道。

黑瞎子沉默,你还不如你偏心,不舍得吵醒白。

“那蜈教崽子脏话怎么办?我们可听不懂蛊声跟蛇语。”

“先教教它怎么话。”哥微微眯了下眼睛,盯着蜈淡淡地道。

正在沉睡中的蜈,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是温度下降啦?也不知道主人冷不冷?有那两个两脚兽在,主人应该没问题的。

想着,蜈翻了下白玉般的蜈蚣身,又沉沉入睡。

完全不知道此时它的窝旁边,正站着两个打它主意的人。

而这两个人,正是它想着得两脚兽。

黑瞎子蹲下来,阴滋滋地笑着,双眼紧紧地盯着蜈的身子。

叫你嚣张,连黑爷也敢骂。

哑巴出手教你好好话,瞎子有戏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