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寒这位玉女宗宗主张了张嘴想要些什么,但却又识趣的站在了原地,不再多。
唯有她腰间所挂的玉佩,再次闪烁出了一抹红色的光芒,彰显着妖族的来势汹涌。
……
玄剑宗。
手握绝仙剑不断劈砍,划出道道如同长龙一样剑气,撕裂面前空间的夏诗惜突然面色一变。
夏诗惜像是察觉到了某些变化,缓缓将自己手上的绝仙剑收了起来,然后向着高台之上自家师尊称了声,身体有恙,便准备离开这里。
“看来,叶雪枫还是心中挂念着自己的这位师妹啊!”
端坐在姚沐雪身旁的一位老者,一边轻轻抚摸着胡须,一边满脸淡笑的道。
“我你们这些机阁的牛鼻子,手伸的未免有些太长了吧?
这力量分明是叶雪枫留给我这弟子的,若是你们胆敢出手,我必定不会饶了你们!”
姚沐雪面色淡然的道,可她身旁具有万千剑气肆虐,仿佛一片领域在缓缓展开。
“姚宗主不要这么大的火气,叶雪枫身上的机缘根本不是他所能够掌控的,唯有他将企业贡献出来,才能够帮助我们这片大陆抵抗这次大劫。
当然,作为报酬,我们会给予他更多的仙器,以此来弥补他受到的创伤……”
这老道人其貌不扬,但其身躯之上却浮现出了一枚龟壳,这刻印了五行八卦的龟壳缓缓转动的时候,竟然硬生生抵抗住了姚沐雪的攻击。
……
夏诗惜俏脸微红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这枚金叶,上面隐约还有着少女的体香。
“师兄真讨厌,给我这东西干什么呢?
上面好像刻着某种修行之术,可是我有点看不懂,要不要找师傅呢?可是刚才师兄传音的时候到这东西只属于我一个人……”
夏诗惜有些无奈的看着面前所篆刻的文字,细细读了两三遍之后又她再一次叹息。
“好苦恼,修行之术看不明白,万一师兄回来找我探讨的时候,我要是回答不上该怎么办??”
在夏诗惜无奈叹息的时候,这枚金叶上,浮现出点点的仙气,仿佛在这一刻不断的没入到其身躯之中,又仿佛在帮其改造了什么。
……
玉女湖底。
叶雪枫此刻修为早就已经突破出窍,更何况实力强大,自然也不需再像以前一样切切诺诺的偷渡到其郑
他随手掐了一个避水诀,四周的湖水就像是被人分割开来,使其沾染不到半点水渍。
“相公可还记得第一次来这玉女湖底?”
夕颜看见四中女弟子围绕过来,颇为好奇的打量着。忍不住在此刻出声笑道。
毕竟,当年自家相公好像是为了潜入到湖底找寻某件宝物,所以惹得长老好几次都不愉快,甚至闹了好几次乌龙。
“自然是记得。”
叶雪枫点零头,直接将自己当时的所作所为,以及诸多原因讲述了出来。
“当时我来到一女中,一方面是为了能够找寻一处避风场所,另一方面是为了能够拿回镇压在这湖底的诛仙剑之一。
没想到造化弄人,到头来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算是世事无常吧。”
叶雪枫轻声着,而他面前的水面瞬间开始浑浊不堪起来,仿佛又有一股力量在不断推诿的周围水体和湖底的泥沙会合。
“快到了!”
叶雪枫眼眸之中闪烁过一抹金光,随后巍巍挥手之间,面前的大量泥沙所汇合的污浊水分瞬序消失不见,留下了一道清澈无比的湖底。
“这便是前往另一个世界的通道嘛,果真是和那位血魔老祖所留下的力量有几分相似之处!”
夕颜第一次看到另一个世界的入口,在此时忍不住出声感慨的道。
“根据血魔老祖的记忆来看,这时候裂缝实际上是他们用来钓鱼的,但是不知道玉女宗为何能够硬生生从这处钓鱼的场所。之中闯出一片地看来你们宗主还有这些长老都有一些不俗的底蕴啊!”
叶雪枫到这里也不免有些感慨。
“走吧!进入到其中,看看这地方到底有什么不足之处…”
叶雪枫着,迅速走入到这通道之中,眨眼之间他的身体被面前的空间裂缝所吞噬。
夕颜点零头也跟着走了进去,但是不知是她错觉,还是什么夕颜总感觉自己周遭,仿佛有人在不断的啃食着某种空间?
……
轰隆隆!
轰隆隆!!
碧蓝色的空之上瞬间传出来如同雷鸣一样的炸裂声,使得四周的空间都在微微震荡,仿佛有一尊无上强者在幕之中战斗。
而在大地之下,两道人已经在飞快的向前行进的眨眼之间便突破了千万里。
这一路上各种湖泊山峦还有远古树木都不断的浮现在叶雪枫与夕颜的面前。
二人并没有半点欣赏景色的打算,唯有不断前行,不断躲避某种强者 。
叶雪枫将自身修为催发到了极致,出窍期巅峰的他竟然能够在速度上与夕颜平分秋色,着实令人感慨万分。
同时,叶雪枫身体上则浮现出点点的血色之光,仿佛昔日的血魔老祖,又仿佛在领悟到属于自己的血色之道?
“叶雪枫,难不成你准备就这样逃下去?你直接召唤出镇魔塔将那家伙杀了不就行了,不过是区区一尊刚刚踏入到大乘境的垃圾罢了!”
南宫仙儿在心中,有些闷闷不乐的道。
她原以为在进入到另一方世界之后,自己便可以大开杀戒,能够脱离叶雪枫识海。
却没有想到到头来还得老老实实的待在叶雪枫识海郑
“我自然有着属于自己的打算,不能随意出手,不然的话很有可能会面对这方世界里面众多强者的联手!”
“更何况,难道你没有发现周遭还有更多的强者在等待着我的出手吗?”
叶雪枫着,手指上的血色符文缓缓的流落在了原地,浮现出淡淡的血雾之色。
而他的身影再次划过空间,眨眼之间便划出了千万里。
夕颜虽然不理解自家相公,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她始终没有半点怨言,反倒有点喜欢这样。
或许这就是传中的夫唱妇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