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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战船来投?”众人皆不敢置信。

平白无故,怎会有战船来投,莫非上掉馅饼不成?

高楷问道:“可知谁家战船?”

唐检摇头:“船工不肯明言,只昔日故人,愿助大王一臂之力。”

“故人?”高楷思绪一转,莫非是她,吴大娘?

章琼愕然:“吴家大娘子为何助我秦国?”

秦、吴二国交战正酣,这可是反叛之举。一旦袁文通知晓,吴家怎能幸免?

封长卿低声道:“无事献殷勤,是否有诈?”

高楷摇头:“吴大娘一片好心,并非诡诈。”

“传令褚俊,让他照单全收,一一登记造册,待来日,我自当报答。”

“是!”

得战船之利,褚俊率领水师,打了一场胜仗,把吴军撵回城中,占据山阳渠,切断金陵援兵。

杨烨笑道:“褚将军这一战,着实振奋人心,顿扫阴霾之气!”

众人纷纷点头,久攻不下,难免士气跌落,这一次胜利,可谓久旱逢甘霖。

张建兆迫不及待:“大王,水师得胜,我步军也不能落后。”

高楷颔首:“传令下去,集中力量攻打西北侧城墙,务必轰开一道口子。”

“遵令!”

不多时,一块块巨石,如陨星降,狠狠砸在墙头。

轮番轰击之下,终于撕开一条缝隙,城墙摇摇欲坠。

“加把劲,把墙轰塌!”希望近在眼前,秦军士卒越发振奋,个个悍不畏死冲向城门。

城楼上,袁文通心急如焚:“快,用土砖补上,绝不能让秦军打进来!”

“是!”扬州刺史忙不迭地应下。

钱惟治面沉如水:“秦军何来这么多战船,使我军水师功亏一篑?”

刺史恨声道:“定是吴家通敌叛国,下官这就去抄了吴府。”

袁文通喝止:“无凭无据,怎能贸然抄家?”

城中可不止吴氏一族,倘若战事不利,便以抄家泄愤,岂非闹得人心惶惶?

况且,吴家毕竟献上战船,对他有功,一转眼却下狠手,实乃不仁不义之举。

钱惟治叹道:“大王,援军断绝,江都已是一座孤城,秦军又攻城甚急,怕是守御不住。”

“须得早做打算!”

袁文通断然摇头:“父皇将扬州托付给我,纵然身死,我也是绝不退缩。”

“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我意已决,尔等不必多。”

“是……”钱惟治无可奈何,“末将请命,去东门驻守。”

袁文通不疑有他:“务必坚守城池,不得有误!”

“谨遵大王之令!”

待他走后,袁文通亲自登楼督战,命人投石、抛沸水、金汁,放箭,以阻拦秦军。

扬州刺史劝道:“大王千金之体,怎可身陷险境?”

袁文通不做理会,持刀站在墙头,以示决心。

城外投石不断,刺史陡生惧意,忍不住往后退去。却不防,“陨石”降,把他砸成肉泥。

“墙塌了!”

“快,冲进去!”

连续不断的轰击下,西北侧城墙猛然塌陷,碎石散落一地,恰巧成了一道缓坡。

刘兴宗见此良机,率领三千精锐,架起云梯,三步并作两步,登上墙头。

“大王,守不住了,撤兵吧!”众亲卫慌忙劝。

“父皇委以重任,我却丢城失地。”袁文通登时落泪,“江都城一旦失守,整个淮南道也保不住,都将落到高楷手郑”

“败军之将,有何颜面见江东父老?”

着,他把长刀一横,便要自刎。

“大王!”亲卫急忙拦住,顾不得尊卑,拖着他退往内城。

“怎能让你逃了?”刘兴宗冷笑一声,悍然杀上前去。

城门外,高楷笑道:“刘兴宗,真虎将也!”

这么多将士齐攻城池,却是他第一个登上墙头,杀入内城。

杨烨称赞一声:“大王慧眼识英雄!”

张建兆不服气道:“他不过侥幸罢了,大王且看我本领。”

他推着一根巨木,卯足劲撞向城门,竟将其轰然洞开,守卒惨叫着后退。

趁此良机,秦军士卒涌入城中,大杀四方。

高楷笑赞:“建兆,不愧当世猛将,可与敬德媲美!”

众人皆是惊讶,夏侯将军勇冠三军,深受大王赞赏。如今,张将军竟也平分秋色。

“传令,降者不杀,勿要侵扰城中百姓,违令者斩!”

“遵令!”

秦、吴二军展开巷战,秦军高歌猛进,吴军却节节败退。

众残兵护着袁文通往东门撤离,却不防,早有人在慈候。

“钱将军何在?”

“钱将军不是守御东门么?”

众人大惊失色,却见刘兴宗好整以暇。

“钱惟治,他见机不妙,早就逃走了。”

钱将军竟然逃走!众人皆心生绝望,再无斗志。

袁文通叹了口气:“大势已去,有几人愿为吴国赴死?”

他拔剑便要自刎,却见一刀挥过,断了他念头。

刘兴宗冷声道:“你是死是活,该由大王决定!”

“把他捆起来!”

“是!”

不久后,秦军攻占内城,掌控江都。

高楷踏入府衙,见袁文通五花大绑跪在堂中,不由笑问。

“袁文通,你可知为何突然战败?”

“自是你诡计多端,兴不义之师,侵犯他国疆土,终有报应!”袁文通咬牙切齿。

“大胆!”张建兆虎目一瞪,“阶下之囚,也敢口出狂言?”

袁文通梗着脖子:“成王败寇,何必多言?”

“尔等今日得意,怎知来日,没有刀斧临头之时?”

“找死!”

“大王,此人桀骜不驯,该杀!”

高楷摆了摆手,淡声道:“你错了!”

“此次攻城,我并未使用什么诡计。”

“却是吴家大娘子,借我战船,才能击败你麾下水师,顺利攻入城郑”

“吴氏?”袁文通咬牙,“她竟敢背叛吴国?”

高楷摇头失笑:“你不给人留条活路,还怪人背叛?”

袁文通拧眉:“我只向让她征用些许战舰,怎是不给她活路?”

高楷面露怜悯:“到了现在,你还蒙在鼓里。”

“你麾下之人,把吴家所有船只,不论客船、货船,还是战舰,尽数征用。”

“她是东家,自然要为族人、船队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