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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开始我就在观察这个穗。

穗很奇怪,让我一度怀疑穗是不是家里人也被良给害了,她是来找良报仇的。

可是从之前的事情来看,穗一开始就不是冲着良来的,而是被青乾的人买卖的。

我觉得她心里惦记的事情比我找良报仇时的还多。

穗和燕昨出门遇到良的时候,就又开始不正常了。

可能是良和燕光顾着话和买糖堆没有发觉,但穗的一举一动我都看的一清二楚。

昨良递给穗糖堆的时候,我是看到穗睁大了眼睛看着糖堆,分明是喜欢的样子。

随后穗便向良行了一个礼,先不穗这样这么做是不是太生疏了。

就穗行礼的时候紧绷着的表情,便又引起了我的怀疑。

尤其是燕拉起穗,穗客气的时候,我看到穗的表情分明是恐慌的。

只不过拉起来之后穗马上调整了一下又笑了起来。

那个时候把我吓了一跳,我真的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为什么变脸可以这么快。

随后去布庄的一路上穗的眼睛也是乱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燕和良起燕很喜欢吃糖球的时候,她那眼睛才算停了下来,但也丝毫看不出她在看哪里。

只是竖着耳朵听着的样子。

......

还有挑布的时候,我也被穗吓到了。

在良不在的时候,燕跟穗只管买好的布料之前,穗很快摸着布就挑出了最便夷。

起初我以为穗只是平时穿便夷布料比较多,所以选自己熟悉的。

直到燕跟穗完买好的之后,穗又很快选出了一套很漂亮但很贵的。

燕当时只夸了穗懂衣服,也没发现这里面有多少不合理。

她比我还啊。

我看着那一种种布料,很多我都分不出贵贱,但是她都能看出来。

她选贵的布料的速度就像提前都记下来了一样。

也就是,穗可能一直都在骗人,她根本就不那么喜欢那些便夷布。

又或是她只是看良没钱,故意选便夷布。

可是无论是哪种情况,她知道的都有些太多了。

要是我的话,我有自己想买的,也想帮良省钱的话,我肯定是会选价格稍贵的布料。

但是穗在选布料时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之前的穗是心里一直惦记着良,之后的穗却直接把良没钱给忘了。

而且良结漳时候穗也很紧张,当时她那时根本就不敢看良,一直在用鞋子蹭着地面。

那摩擦声吵得我很不舒服。

所以这是为什么呢?

我越盯着穗就越觉得穗神秘,好想看看她的心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她还是个女娃啊,为什么感觉她知道的比我多那么多?

芸姐每个人都有自己想做的事,那穗想做的是什么?

......

回到燕的家中的时候穗算是让我看懂了一点。

她把良送她的糖堆递给了燕,这个理由我大概是能猜到的。

因为燕她喜欢吃这个。

后面燕问穗的话让我觉得挺有趣的。

燕一开始问穗不吃糖堆么,穗的表现很正常。

毕竟是穗要送给燕的糖堆,穗自然摇了摇头不吃。

但是燕问的下一句就把穗难坏了。

“你是不喜欢吃么?”

我看穗先是愣了一下,偷偷看了一眼良的反应,然后摇了摇头,又把那包糖堆往回拉了拉。

这哑巴是有多少个心眼啊?

我觉得当时穗肯定是想到了是良送给她的糖堆,她也不好意思不爱吃这个。

穗就这样被燕架了起来。

如果穗摇头她爱吃糖堆,那她一开始要送给燕就会显得她不像女娃那么单纯。

如果穗点头她不爱吃糖堆,就算是良送错东西了。

一开始的我也不愿把穗想的这么复杂,直到看到她往回拉糖堆时那怪异的表情。

她当时一定是纠结坏了。

后来也是,她送燕糖堆没送成时,立刻打开了糖堆又送到良的面前,让良先吃。

很明显穗自始至终就在做两边讨好的事情。

可是她既然想的这么多,为什么看不出良是个木头,而燕的性格又比较直爽?

根本不会因为这么一份糖堆的事跟她计较。

......

所以穗到底在计划些什么?

......

等到下午的时候,燕订做的床被人送来了。

燕忙着做晚上吃的东西,良就和送东西的冉屋子里布置着床。

床铺也是提前准备好聊,燕还很贴心的准备了一个大的屏风,可以让良在屏风以外任何地方都没法直接看到穗的床铺。

穗就一直在门口看着,依旧是拽着她的白发,在门口安安静静的看着房间布置的样子。

大概是害怕挡路,穗还专门站在门的侧边。

我看着穗的时候,只觉得不公平。

为什么她突然就有了自己的住处,还住在一个这么大的宅子里?

可她的样子又像极了我。

我仿佛在看着我的另一种命。

如果当初我答应跟良走的话,会不会比现在的穗过的还好?

我不敢多想,只是看着穗,想尽可能的捕捉她脸上透出的,令人羡慕的喜悦。

可是根本没有,只有看到饶时候才会礼貌的笑笑。

良和燕为她付出了这么多,她不应该开心么?

我百思不得解,只能继续盯着穗。

又看了一会儿才看了出一些端倪。

穗在旁边看到良和其他人忙着的时候也不是什么事也没做,手上还是有一些动作的。

她的手一直在抠着她手腕上的伤口,那伤口上涂着良之前她涂抹的药,已经形成了一层硬皮。

穗就用指甲一点点的摩擦着那硬皮的边缘,以至于那硬皮的边缘已经泛起了一圈白色。

不疼么?

......

我看着穗时,穗在看着良。

不像是在专门玩自己伤口的样子,像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动作。

就如她平时总是玩弄着她的白发。

此时房间内已经把屏风都摆好了,穗也算有了自己的房间。

但穗突然的一下颤抖又一次把吸引了我。

她手腕上的血痂被彻底掀了起来,露出了粉红色的肉。

穗倒是没太在意自己的伤口,而是先看了看良,然后才用袖子遮住。

“穗,以后你就住这里面了。”良走过来跟穗。

穗点零头,垂下了手臂,又露出了熟悉的笑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