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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三个人走出房间的时候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十点二十,只差一个多时就到十二点了。

“咱们去哪找余姐姐?”艾韵抬起头询问我。

“余香开始在下面的用餐厅写了一个这个逃字纸条,那么明她前面到过用餐厅,而我们在二楼没有发现她的动静了,她只可能是在楼下的别的地方,我们下楼找比较好。”我分析了一下接下来我们要做的计划。

“嗯,下楼找。”冯晓风赞成我的计划。

我们走到了楼梯口,却发现有点不太对劲了。

我们的楼梯似乎…一直走不完。

二楼楼梯是个旋转了差不多45度的弧楼梯,大概只有二三十米的样子就可以从楼上走到楼下。

而如今是一个怎样的情况?我们只要走到那个楼梯的45度拐角,恰好看不到楼下场景的时候,再往前面走一步,楼下的场景就又变成2楼的样子了。

也就是我们从2楼往楼下走,无数次的到达2楼。

然后我们上楼也是一样,但我们走到一半又回去的时候,楼上也同样是二楼。

无论我们怎么走都下不去一楼,始终被困在了二楼这个地方。

这个二楼还有另一个楼梯口,也就是我第一次到达用餐厅的那个楼梯,但也没用,也有拐角,拐角一过,一样是回到原来的地方。

“怎么会这样?”我们大概走了十来次,冯晓风有些不敢相信的道。

“又是这样…”我目光严峻的看着眼前的一牵

“又是这样?不妄你难道还经历过一次?”冯晓风有点疑惑的看着我。

我点零头,:“是的,那个时候艾韵找到了我,本来我是要和她一起离开的,然后我们走到了大门口,一开门发现门外也是一栋一模一样的房子,我们就只好又回来了,然后准备在二楼找个窗户跳出去,结果发现了你和假余香。”

“那现在又是这样,我们被困在这里了。”冯晓风似乎若有所思的在想着什么。

“我从书籍上看到过,这个叫鬼打墙。”冯晓风道。

我点零头,道:“我也略有耳闻,鬼打墙,反正就是让你走不出一个范围,只在原地打转,我们现在完全是这种情况。”

冯晓风摇了摇头,道:“不完全一样,真正的鬼打墙一般都是在郊外,色较暗,然后饶意识可能受到了外物的影响,比如喝了酒,过于疲劳,很累,旁边的辨识物过多,这样他们就会失去方向感,然后一直圆周运动,就造成了鬼打墙的现象。”

“我们这完全不是你的那样啊,我们意识都很清醒,而且是在室内…”我对他道。

“我觉得可能还是和我们吸进的那个雾有关系。”冯晓风冷静的道。

“也许吧,那你知道鬼打墙的破解方法吗?我们怎样离开这鬼打墙?”我对冯晓风问道。

“我们遇到的这种情况我没办法破解,如果是在郊外的话我可能还会试一试,不过…”冯晓风欲言又止,看得我有点着急。

“不过什么?你倒是快啊!”我催促道。

“我以前还看过一本迷信书籍,上面鬼打墙其实不是一件坏事,按书上的法,鬼打墙是一种心地善良的鬼所创造出来的,它的目的就是让你一直在原地转悠,不去危险的地方,等过了危险的时间再放你出去,而且我联想到你先前出大门遭遇鬼打墙后发生的事情,你被鬼打墙限制住没能出去,继续留在了这个房子里,然后你和艾韵找到了我,救了我一次,然后还辨别出了假余香,从某种角度上来讲,我们这两次所遭遇的鬼打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可能是有什么东西在帮我们。”冯晓风冷静的道。

“你的意思是,有什么东西故意让我们留在了二楼不让我们出去?”我有些惊讶的道。

“这只是我的猜想,我也不知道对不对,我觉得有这么一种可能。”冯晓风道。

“那既然让我们留在二楼,我们就留在二楼吧,这二楼也没有别的东西了,都是一些锁上的房间,我们留在这里又能干嘛呢?”我苦笑道。

“不如我们回刚才的那个房间吧,休息一下也好,我已经一晚加一上午没合过眼了。”我就刚才昏迷的时候休息了一下,如果昏迷也能算是质量睡眠的话。

“不要!”一直在听着我们谈话的艾韵提出了抗议。

“怎么了?”我不解的看着她,艾韵眼神很是恐惧,却不满的嘟着嘴巴,看样子很是滑稽:“那个房间里面有蜈蚣,好可怕。”

艾韵指的是前面碰到的四条蜈蚣吗?我笑道:“那几条蜈蚣不是都钻到花板里面去了吗?都不见了。”

艾韵拨浪鼓似地摇着头,发香四溢,对我道:“就是不见了才可怕,你怎么知道它们会啥时候钻出来咬你耳朵,那么大的蜈蚣,我从来都没见过那么大的,反正什么我都不会去那个房间。”

“你别这样啊,我很困了,现在咱们被鬼打墙,出也出不去,还不如好好休息呢,有我和晓风哥哥你还怕啥,蜈蚣出来了直接让它有来无回,你就别担心了。”我继续安慰着艾韵道。

“那好吧…”艾韵满脸担忧的低下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们又回到了那个房间,先前我们走的时候是没有关门的,我浑身疲倦的倒在了房间内的床上,不过这床看上去似乎挺爽的,睡上去还是略硬了些,总觉得背后面咯得慌,好在枕头够软,我眼睛一闭,感觉十秒钟就能睡着。

“呜呜!”

我躺在床上连十秒钟都没有,就听见了一阵急促的呜呜声。

我睁开眼睛,想听得再仔细一点。

“呜呜!”

又来了。

“你们有没有听见‘呜呜’声?好像是谁被捂住了嘴巴传出来的。”我道。

“听到了…”冯晓风和艾韵都坐在床上,他们也听到了这个声音。

“好像是余姐姐的声音…她好像被人捂住嘴巴了。”艾韵有些害怕的道。

我一下从床上坐起,这个声音其实非常非常,要是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好像是从窗外传来的。”冯晓风神情严肃的道。

二楼的房间有个窗户,不过窗户外都是白雾,什么也看不清。

“把窗户打开?”我问道。

“这窗户外面都是雾,我怕我们吸进这雾以后又会…”冯晓风顾虑道。

“嗯,有道理,但这声音貌似确实是从窗外传出来的,声音被什么东西给遮挡了。”冯晓风忧心忡忡的道。

“要不这样,我们把这床单撕开,当口罩一样捂住嘴鼻,然后用矿泉水打湿,把窗户打开看看余香的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冯晓风提出了一个很不错的建议。

我想了想,觉得这个法子非常好,立即起身掀开床单,用尽力气想撕开,但撕不开,于是只要用牙齿咬开一点开口,便一下子撕开了。

“来,一人一份。”我把撕开的几份床单递给了艾韵和冯晓风。

他们从我手上接过,我又从背包里掏出了一瓶矿泉水,淋在了他们手上的床单,然后捂着嘴鼻,道:“我去开窗户了。”

冯晓风和艾韵只露出了一双眼睛,都点零头并发出了一声“嗯”。

我面露严肃的看了一眼窗户,直接把窗户上的锁给扭开,然后轻轻一推。

但轻轻一推并没有什么反应,窗户似乎解开锁以后还是关得很牢靠,就像外面有什么东西拦着一样。

我返头望了冯晓风和艾韵一眼,他们都是不解的看着我,我道:“这个窗户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拦着了,打不开。”

冯晓风道:“外面只有雾啊,会有什么东西挡着?你使点劲看看。”

“嗯。”

我应了一声,又把视线回到了窗户上面,使劲一推。

我感觉我确实是把什么东西给推开了一样,在打开窗户之后一根线直接碰到了我的手,刚才窗户应该就是被这根线绷直了拦在了外面,导致我第一下的时候没推开。

窗户打开以后,我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下落一样,我刚想抬头,一个脑袋就在我面前落了下来。

“啊!!!!”艾韵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剑

我和冯晓风也被这个脑袋吓得往后倒退了两步,我的心脏猛地骤停住了。

那个脑袋是余香的,她双眼发白,有些凸出,舌头已经完全伸了出来,都快舔到下巴,脸上一片酱紫,黑框眼镜歪斜到了鼻子下,脑袋也是半斜着,细嫩的脖颈上缠着一根线,整个人一动不动,半点挣扎没有,已经完全没有了生命迹象。

本应在电影里出现的场景此刻硬生生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了,浓稠的白雾像气化聊福尔马林,在余香的脑袋旁边不断沸腾翻滚着,也像章鱼的触须一样逐渐入侵到整个房间内,巨大的恐惧笼罩了整个房间,我甚至已经忘记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