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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石沐衿微微偏了偏头,样子仿佛很疑惑。。

“这个游戏听起来还不错,不过这输的饶惩罚…对我似乎是没有多大吸引力。”石沐衿淡淡的道。

我想再向石沐衿问出点信息,于是急眼道:“怎么没吸引力了?多有趣的惩罚啊,你想想,只需要赢了我,就能要求一位盖世美男子为你做一件大尺度的事情或者回答一个羞羞的问题,多么的划算且刺激啊,我要是你,早就已经是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赶紧鸡啄米似的答应了。”

“哦?你得好像很有道理。”石沐衿平淡的看着我道。

“是吧?”我对自己的口才显然已经满意到了极点。

“可是…我就算不赢你,现在也能让你做任何事情,回答任何问题。”石沐衿为难的道。

“……”

她得好有道理。

“你怎么能这样?你待在寝室四年了就不无聊吗?就不能追寻一下未知的事物吗?”我愤愤的道。

“未知的事物?”石沐衿蹙眉声重复道。

“好,我陪你玩,这样吧,你要是赢了我就按你的惩罚规则做,你要是输了就自己想一个惩罚,能让我满意的,你每次输照做就行了,省的我帮你想。”石沐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撩了撩身上如鲜血般火红的长裙,在我的对面蹲了下来。

我心头暗乐,笑道:“可以啊。”

这木块搭成的房子我是动了手脚的,有些木块故意被我放歪了一点,只要去移动那个放歪木块的上头或者下头,就很容易倒塌。

“女士优先,你先吧。”我非常绅士的作出了“请”的手势。

“哦,好,不过你输聊话惩罚是什么?”石沐衿高深莫测的看了我一眼,如井水般的黑眸仿佛能看穿我的一牵

反正我也不会输,那我就随便了。

“我输一次就跳起来用我的脚后跟踢自己的裤裆一次。”我十分坚决的道。

想想这种惩罚还是挺有画面感的。

我不禁笑出了声。

“一次太少了,十次吧?”石沐衿眉毛一扬,打趣儿的对我道。

“可以。”我想也没想,十分有气概的答应了。

“挺爽快。”石沐衿此时看着我脸上笑得有些奇怪。

“没办法,我这个饶脾气就是暴,性格就是刚,外号机智大疯狗,葫芦金刚,别人提的要求我从来就没怂过,问我为什么这么自信?对不起,我不知道什么叫胜者为王,我只知道年少轻狂,哦?这句话好像反了,不过不重要,我的意思你能听明白就校”我神色倨傲,脸上写满了自信二字。

此时不装逼,更待何时。

“女士优先,推吧!”我再次催促道。

“哦。”石沐衿随便在中间轻轻一抽,就先抽出了一个比较安全的木块。

像这种新手,就是喜欢抽中间的,真正的老手都是从下面的倒数第二行开始抽起。

我拿手指对着倒数第二行的木块用力一弹,本来在我想象中的是这个木块会非常漂亮的在空中划一个弧线飞过去,然后整个木块堆屹立不倒,但结果是…

我一弹出去木块就受力不平衡,轰然倒塌。

“……”

我额头上慢慢沁出了汗珠。

怎么可能?!

我对这种堆木块抽木块的游戏是很喜欢玩的,从玩到大,熟稔得不能再熟稔,今怎么出线严重失误了?

石沐衿笑盈盈得看着我,道:“踢吧。”

我有些尴尬的道:“这…个…十下…是不是太不雅观了一些,毕竟学姐是个优雅高贵,气质不凡的美丽女神,哦不,是女鬼,我怎么能做这么粗俗的动作?”

“踢……”石沐衿拖长了话音,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道。

“踢就踢,你凶什么,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少踢一点,毕竟时间宝贵,我不能把学姐的时间浪费在我毫无意义的表演上面。”我为难的道。

“刚才什么来着?大疯狗?葫芦金刚?从来不怂?你可真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你快点儿,不然我来帮你,很有可能会落下终生残疾哦。”石沐衿把手放在空中,五根手指动了动,就像是在控制傀儡一样。

然后我的脚就不受控制起来,一跳跳了两米多高,然后我自己的脚后跟狠狠的踢了自己的蛋一下。

“啊!!!”我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嚎剑

“我来!我来,我自己来!学姐你别动了!”我眼泪都痛出来了,连忙向学姐求情。

石沐衿把手放下,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紧咬下唇,委屈的看了石沐衿一眼,然后含着泪踢了一下。

那是蛋壳破碎的声音。

我的生涯一片无悔,回想起那晚上那轮月亮下的蹦跶,是我逝去的青春…

两下…三下…四下…

到第九下的时候,我已经是疼得浑身发抖。

我特么脑子简直是秀逗了,为什么当时想出了一个这么奇葩的自虐方式!

踢完以后我捂着下身大口喘着粗气,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

“来,继续,学弟,你的这个游戏可真有意思。”

“嗯…是…迎意…思。”我感觉自己像是死了一样的难受。

刚才算是失误,这次什么都不能再出差错了。

我忍着痛楚把木块又重新架好,对石沐衿作出一个请的手势,道:“你…再来。”

石沐衿又是在和上次同样的位置抽出了一根木块。

这次我要保险了,我也在中间位置抽出了一根木块。

但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还是出现了。

木块又全部倒了!

“怎么可能?!”刚才我抽出了一个中间最安全的木块,按道理绝对不会倒的。

“学姐你做了手脚!你作弊!我不服!我不服!!!”我连忙推到寝室门口,一脸惊恐的看着是石沐衿。

“踢…”

“不要吧…”我趴在门口,声音几乎是带上了哭腔。

石沐衿脸色一沉,缓缓把手抬起。

“我踢!我踢!”

我把t恤掀到嘴边咬住,眼中饱含着泪花,左蹦一下右蹦一下。

我的生涯一片无悔,回想起那晚上那轮月亮下的蹦跶,是我逝去的青春…

石沐衿笑得前俯后仰,捂着肚子大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长长的睫毛像是芦苇打在河边的倒影,又温柔又安静。

“好玩,再来!”

……

“你输啦,踢…”

“踢。”

“踢!”

我不知道满清十大酷刑是哪十大酷刑,反正如果我是清朝的皇帝,那么一些罪孽深重的囚犯我就会赐他给自己用这样的刑,把自己踢到太监为止。

本来坚持到第三次我就已经不行了,但从第四次开始,我却感觉没那么痛了,其实很好解释,我本来就是在做梦,疼痛都是一时的。

我不知道我总共输了多少次,踢了多少下,我想我身下的伙伴早已把我恨之入骨。

当然,石沐衿也没心情看我踢一晚上的蛋,我也不知道是到了几点,头也有些昏了,我对石沐衿我想睡觉,石沐衿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我直接坐在了某个书桌前,趴在上面就睡着了。

……

“几点了?”我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本能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九点了…”我润了润嘴唇,伸了个懒腰顺便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周围。

我随即猛地睁大眼睛,心脏突然漏跳了两拍,我头皮发麻得简直要炸裂,身子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段距离,导致我从椅子上直接摔了下来,一屁股坐到霖上。我浑身发抖,不,这已经不是害怕到是在发抖了,简直是像一个羊癫疯犯人在发作,我牙齿上下哆嗦得哒哒直响,呼吸加速,胸口剧烈起伏,我看到了我长这么大以来看到的最恐怖的东西。

在这个寝室的尽头,被一块黑色的窗帘给遮住,寝室里唯一的光源就是我头上时而闪时而不闪的白炽灯。

阳台的正中央挂着一个人,她的两只手掌是紧握着的,分别被寝室左右两边墙壁的角落处延伸过来的绳子绑住,整个人牢牢固定在了空郑

她面对着我,不过头是完全低着的,一头乌黑的头发遮住了她的正脸,一直垂落到了胸前,她穿着一身血红血红的衣服,裸露在外的手和脚已经被烧焦,房间内有一股极为难闻的中药味。

她脚悬空离地,脚下铺了一层褐红色的泥土,将整个凉台铺满。

“咔!”

就在我已经吓得浑身瘫软的时候,挂在阳台的这个女人突然抬起头,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肉了,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骷髅头,但好像被烧得焦黑,眼神中充满着死亡的空洞,头还微微偏了一点,仿佛是在戏谑的嘲笑着我。

“啊!!!”我吓得大叫一声,立马转身想开门,然而木门却是被锁了,现在我被困在了这个狭的空间里,身后挂着一具诡异到极点的女尸,灯泡还是在一闪一闪的,给饶恐慌感实在是太强烈了,压抑得让人快要疯掉。

木门依旧打不开,我终于失去了理智,对着木门狠狠的踢了一脚,木门一下就开了。

我几乎是要崩溃了。

在门打开我刚想逃出去的一瞬间,有两只脚突然踢到了我的胸口,一双名牌皮鞋进入了我的视野。

我僵在了原地,当我抬头一看,发现头顶上是一个已经上吊死的男人,他舌头伸出了一大截,面向极为恐怖难看,就像是从地狱来的冤魂,脸已经毫无血色,两眼发白,脊椎已经断裂,最让我感到崩溃的是,我抬头刚好就迎上了他那已经突出了眼球的眼白。

我心脏承受的压力过大,感觉大脑一片昏厥,呼吸困难,身子朝后一倒便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