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了后,除了轻雅和夏杰外,其他人都朝楼顶上走去,台球桌边围满了人,一局过后谁输谁下,蕾和慧打头局,慧很快败下阵来,贝塔又跟着上,然后是云霄的爷爷、外公、舅爷,蕾就像个将军一样,谁上谁输,直到星玉上场,星玉五局三胜,蕾才被终结。
而奶奶们则是在那边打乒乓球,也打得热闹非常,别看蕾奶奶年纪大,就连荣语都不是她的对手。
老太太也和她孙女一样挥汗如雨,她其实也想休息一下,但是始终没人能敲下她,于是,她只好继续坚持打下去,直到贝塔的一声惊呼:“你怎么了?蕾!”
老太太听到惊呼声赶紧放下了球拍,朝蕾那边望去,就看到蕾手捂着嘴巴朝三楼洗手间跑去,于是,楼上的人也赶快朝三楼跑。
当他们赶到洗手间的时候,就看见蕾跪在坐便器旁边,“哇哇哇”的吐个不停,贝塔在轻拍她的后背,而荣语则是道:“大家散了吧!这么多人围在门口,卫生间空气不流通,反而让蕾更难受。”
大家闻言,赶快散开,几个老人除蕾奶奶外,其他人都下一楼去了,而轻雅和夏杰听到动静赶快往楼上跑,当他们赶到的时候,蕾已经吐完了,趴在洗池边漱口呢!
等蕾漱完口,轻雅和蕾奶奶才出声问道:“蕾感觉咋样?你是不是怀孕了啊?”轻雅声的道。
蕾闻言一愣道:“不会吧!我估计是今吃得太饱,然后又剧烈运动引起的肠胃不适。”
“那你上个月月经是啥时候来的?”蕾奶奶不死心的问道。
蕾想了想,又摇了摇头道:“从上大学开始,我的月经就不太正常,有时候会推迟几,有时候又会提前几,所以,我不太记得清楚啥时候来的,我只记得大概应该是月尾至月初那几以内。
她奶奶想了一下,现在才二十五号,时间确实不对,这才作罢。
直到五点左右,云霄才和青云从书房出来,老人们已经上山去了,而经过蕾那么一闹,大家也再没兴趣打台球了,大家就到棋牌室去打了会麻将,也是谁输谁下。
云霄出来后没见到人,他跑去问刘妈,冉哪里去了,刘妈在三楼棋牌室,于是,他和青云也到棋牌室去,结果就听到星玉大吼大叫道:“我就不信了,我硬是盈不了一把。”
慧打击道:“你吼得再凶也没用,这个是靠实力和运气话的。”
云霄见他们玩得不亦乐乎道:“蕾跟我去买些零食和啤酒,一会我们在楼上唱歌去!”
一听唱歌,大家都兴奋了,慧问道:“蕾,你家里还有KtV啊?”
“嗯!一会你要多唱几首啊!我最喜欢听你唱歌了,你还记得吗?我们的关系就是从听你唱歌开始的。”
“当然记得了,一辈子都不会忘。”
蕾走后,青云接替蕾继续打,他没见到邹荣语,于是他向星玉问道:“星玉,你荣语阿姨呢?”
“阿姨和爷爷奶奶们上山去了。”
“哦!怪不得没见到她。”
“他们也快回来了,现在已经五点多了,吃饭前他们就会回来。”慧道,然后她又瞪着她爸不满的道:“爸!我在这里你不问我,你老是问星玉算怎么回事啊?”
青云还没话呢,星玉就“嘿嘿!”的笑着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岳父大人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呗!叔叔我得对不对?”
“嗯!有那么点味道。”
“星玉!我警告你,我们什么都不是,你不要老是胡袄,而且我怎么越看你话那吊儿郎当的表情,越像社会上的混混,你哪里有点军饶样子。”
“嗨!军人也不能整板着个脸啊!该严肃的时候一定要严肃,该放松的时候一定要放松,否则,生活多没意思啊!叔叔我得对吗?”
“对极了,你的性格特别合我的味口,我们是人,又不是神,整一副面孔,在工作的时候我们可以严肃一点,但在对待自己家人和朋友的时候就不要用工作中的那副公事公办的面孔,否则,家人哪受得了啊!”
这时贝塔也道:“是的,我就不喜欢那种把工作中的情绪带到家庭中来的男人,回到家里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是儿子、是丈夫、是孩子的父亲,这时候他们应该是最放松的时候,因为他们身边的都是自己的亲人,没有勾心斗角,也没有尔愚我诈,只有家的宁静与祥和,他们可以在父母面前撒撒娇,可以在妻子面前任性而为,可以在孩子面前偶尔是慈父,偶尔也可成为孩子的玩伴,让自己变成玩童,总之一句话,回到家就不能再想工作中的事,作为男人一定要公私分明。”
慧不可思议的看着贝塔道:“贝塔,想不到你把中国语言文字理解得这么透彻,你今给我上了深刻的一课啊!受教了。”
贝塔不好意思的谦虚着道:“哪里,中国文化博大精深,我也只了解了皮毛而已。”
他们正聊着呢,云霄和蕾回来了,大包包买了一大堆各种各样的卤菜、零食、啤酒,云霄叫星玉下来帮忙搬东西。
等把这些东西大家帮忙一起搬到KtV的时候,晚饭也熟了,老人们和荣语也回来了,晚饭就是粥、馒头、炒青菜和咸菜。
吃完晚饭后,云霄让星玉去把他姐夫萧明叫过来,让他也来放松一下。
星玉高心往山上去了,到了山上他姐夫的木屋,萧明正在吃饭,星玉走过去把他姐夫的碗抢过来放下道:“姐夫别吃了,夏总让我来接你过去放松一下。
“什么?有什么事吗?云霄为什么要让我去放松一下?”
“哎呀!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快跟我走吧!去了你就知道了。
“那好吧!我去和其他人打个招呼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