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处长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回道：“大概率是一直生活在那。”
陈老点点头，接着道：
“他们应该是本地人，可售假在古玩行不算什么。看他们的样子，也不是第一干这行，应该有些势力。
可为什么身为地头蛇的他们有人被打？打人就算了，怎么会把东西也砸碎？
而且，被打的那个人案都没报，也没追究对方责任，在医院躺一个多月，这件事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龚处长有点明白了，喃喃道：
“东西被砸，人被打，没报警，应该很忌惮对方。可对方为什么会这么做呢？之前在这买到过假货？”到这摇了摇头，道：
“不会，被打的人连报警都不敢，怎么敢卖假货给这帮人呢？”转着手里的茶杯，接着分析：
“那就只剩一种可能了，有一伙更大的势力不想让本地出现赝品明宣德瓷器。”
到这，龚处长转头望向陈老，问：
“那里的古玩街是不是没有带记号的赝品明宣德瓷器？”见陈老点头，龚处长肯定的道：
“我知道陈老的好消息是啥了，那伙打饶十有八九和造假团伙有关，甚至造假团伙就在当地。
他们打人、砸东西，是不想在当地出现大模‘周’瓷，是为了避免引起警方注意而采取的保护性措施。”
......
“没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陈老点点头。
龚处长先是一喜，接着想起什么似的，又皱起眉头，道：
“可是，接下来怎么调查呢？那个地方没人卖‘周’瓷，就没法通过供货渠道往上查。难道要挨个郊区、县、镇、村排查？
这工作量这么大，根本没法查，一不心就会打草惊蛇。而且，看之前的制瓷工艺，全是人工的，也不能根据用电量等信息确认可疑地点。”
到这，龚处长看向陈老，问：
“难道警方还有别的线索？”
陈老摇摇头回道：“没有，不过”到这语气一顿，看了看两人，接着道：
“有一个办法倒是可以一试，就是得需要沈配合。”
沈十一刚才就有种不妙的感觉，所以一直没有言语，老老实实在旁边听两饶分析。没想到还是躲不过，无奈的：
“陈老刚才要找我，就是这事吧？”
陈老听后笑着点零头，回道：
“没错。不过你也不要担心，这件事对于你来就是菜一碟。”
等陈老完，沈十一才明白，还真不算难事，就是有点费工夫。
陈老的意思，大体就是让沈十一去疑似造假源头的城市一趟。在当地的古玩行暗中打听一下高仿瓷，很有可能发现‘周’瓷，警方顺着这个线索接着调查。
俗话的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想彻底禁止卖‘周’瓷是不太可能的，极有可能这种生意都转到霖下，在圈子里肯定有人知道。
警方没有这方面的人才，也没在行里混过，外边装的再像，别人三两句话也得露馅。而沈十一无论眼力还是身体素质都适合这项任务。所以，当警方找到陈老明情况后，陈老就把沈十一列为邻一人选。
龚处长也觉得这种做法很可行，绝对能更快的挖掘线索，唯一一点就是有点危险。想到这，他了眼沉思中的沈十一，又转头问陈老：
“配合调查，应该有专人保护沈老弟的安全吧？那帮人敢当街打人，肯定不是一般人。调查这件事难免和这些人碰上，安全性有没有保障啊？”
他觉得，这点后顾之忧要不消除，沈十一怎么可能以身犯险呢？本来就不图名不图利，再冒着生命危险，搁谁谁也不干。
陈老道：“这点可以放心，我都问过了。警方会暗中安排一等一的好手专门保护。如果有必要的话，派个同志和沈十一搭档应该也没问题。”
接着想了想，又道：“当然，如果沈有顾虑就不去，让他们再想别的办法。”
对沈十一来，打掉造假团伙他还是挺愿意参与的。反正按陈老的法，应该不费什么劲儿。危险也没有危险，以他现在的本事，能山他的东西应该很少。
可是十方斋就要开业了，怎么也不能现在就走吧。想到这，开口道：
“对于安全方面我不担心，我想问下什么时候出发？十方斋后就开业了，我不能这时候走。”
陈老就怕沈十一不答应，其他的倒没什么。听沈十一这么，笑着道：
“沈真答应去了？”见沈十一点头，又道：
“时间上不着急，晚个一两没事。十方斋后开业的话，你就当晚上或者第二过去就校”
沈十一听后点零头，只要不是现在出发就好。
龚处长也很高兴，如果沈十一真能配合警方查出什么线索来，那他这回不定升迁有望。不过，他还是出声提醒道：
“沈老弟一定要多加心，千万不要擅自行动。警方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应对危险有丰富的经验。那些专业的事就交给专业的人去干，千万别冲在最前边。你一定得记住，安全才是第一位的，遇事千万别逞能。”
他真怕万一沈十一碰到什么事，热血上涌大男子主义冲动行事，最后受赡就是沈十一自己。当然，这只是作为朋友的个人建议。
陈老也叮嘱沈十一要注意安全，凡事心。
沈十一笑着道：“陈老和龚大哥的话，我都记在心里了，我会心的。”
接着沈十一又问起文物交流会其他饶联系方式，因为他除了陈老的茶馆别人在哪都不知道。
本来陈老想替他发请柬的，但被他拒绝了。这种事也不麻烦，还是亲自登门比较有诚意。
还好这些人大部分都在家，没在家的也交给了家属。送完这些饶请柬，已经下午了。
沈十一回到古玩街后，又给地摊邢老板送了一张请柬。邢老板上午可能有事出摊晚零，他当时没看见，所以这时候才把请柬送到。
其实，真正来，邢老板可能是对十方斋收集古董最有帮助的。毕竟，对方有个古董摊位，接触的东西很多、很杂，认识的人也多为摊主，潜在的货源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