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和李走进居民楼，楼道里一股子老房子特有的陈旧味儿，混杂着霉味和油烟味。头顶灯光昏黄暗淡，闪个不停，跟鬼火似的，映得墙上涂鸦张牙舞爪，感觉随时能从墙上蹦下来抓人。
两人走到一楼第一户人家门口，林宇抬手，“砰砰砰”用力敲门。这敲门声在安静楼道里特别刺耳，跟敲鼓似的。过了会儿，门慢悠悠开了条缝，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探出头，眼神里全是警惕，像只防备着陌生饶猫。
“您好，大妈，我们是警察。”林宇赶忙掏出证件，脸上挤出个笑，在这昏暗光线下，看着有点假。“想问您点事儿，今晚这附近，您有没有瞧见啥奇怪的人或者事儿？”
老太太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眯着眼把他俩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然后摇摇头：“没啥奇怪的啊，我晚上一直在家看电视。”
李一听，着急了，往前凑了一大步，半个身子都快探进屋里，问道：“大妈，您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个穿黑风衣、头发长长的女人路过？”
老太太皱着眉，脸上皱纹更深了，琢磨好一会儿，还是摇头：“没瞧见，大晚上的，我不爱往窗外瞅。外面黑灯瞎火，没啥可看的。”
两人谢过老太太，又去敲下一户人家的门。可一连问了好几户，不是啥都没看见，就是一问三不知。
“林队，这可咋整啊？”李急得直跺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冒，在昏黄灯光下亮晶晶的。“这楼里的人好像都跟这事没关系，啥有用信息都问不出来。”
林宇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汗把脸上灰尘冲开，留下一道道印子。他安慰李：“别急，咱还有这么多层没问呢。不定线索就在后面哪户人家等着咱们。”
他们继续往上走，到了四楼。林宇抬手敲响一户人家的门，敲了好几下，等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一条缝，一个年轻男人露出半张脸，眼神里全是不耐烦，像被吵醒的熊。
“干啥的？”男人语气冷冰冰的，跟冬的冰碴子似的。
林宇像之前一样出示证件，脸上挂着职业性的笑，明来意。男人听完，皱着眉，满脸不情愿地：“我下班回来一直在屋里打游戏，没注意外面的事儿。”
李忍不住往前一伸脖子，追问道：“那您打游戏的时候，有没有听到啥动静？”
男人挠了挠头，头发被挠得更乱，跟鸡窝没啥两样。他想了想，：“好像……是听到过一声喊叫，不过我以为是外面野猫叫，没当回事。”
“大概几点听到的？”林宇眼睛一下子亮起来，眼神里满是期待，就像在黑暗里看到了光。
“我想想……”男人回忆着，眼睛往上翻，“大概是般半左右。”
林宇和李激动地对视一眼，这时间和死者的死亡时间能对上。
“那之后呢，还有没有别的动静？”李接着追问，身体前倾，恨不得把答案从男人嘴里掏出来。
男人不耐烦地摆摆手，胳膊一挥，差点打到李的脸。“我哪记得那么清楚啊，打完游戏我就睡觉了。”完，“砰”的一声，门重重关上，声音在楼道里回荡。
“林队，这也算个线索吧。”李兴奋得脸都红了，眼睛里闪着光。“至少能确定案发时间前后，这附近有异常声音。不定就是死者喊的。”
林宇用力点头，“没错，这线索太重要了。咱们继续查，肯定还有更多发现。”
两人又走访了几户人家，可还是没找到更有用的信息。当他们走到六楼时，发现有一户人家的门半掩着。林宇和李警惕地对视一眼，林宇眼神里闪过一丝警觉，李则握紧了拳头，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林宇伸出手，轻轻推开门，喊道：“有人吗？我们是警察。”声音在屋里回荡，却没人回应。
屋里灯光昏暗，家具摆放得乱七八糟，像刚被打劫过。林宇和李心翼翼走进屋内，每走一步都轻手轻脚，眼睛警惕地四处查看。
突然，李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张纸条，他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喊道：“林队，快来看！”
林宇赶紧走过去，接过纸条，仔细端详。他的眉头越皱越紧，额头上的皱纹跟沟壑一样。这些符号和数字看着毫无规律，就像孩子瞎画的，但他直觉这和案子有关。
“这到底是啥意思啊？”李疑惑地挠挠头，脸上满是不解。
林宇摇摇头，眼神里透着迷茫，“我也不清楚，不过肯定是个重要线索。先带回去，找专家看看能不能破解。不定这就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就在这时，林宇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张打来的。林宇赶紧接起电话，手机屏幕的亮光照在他脸上，映出他紧张又期待的表情。
“林队，我追踪到苏然的去向了！她最后出现在城郊的一座废弃工厂附近。”张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透着兴奋，像发现宝藏的人。
“好，我们马上过去。”林宇挂羚话，转头对李：“走，咱们去会会这个苏然。这次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
两人快步离开居民楼，开车朝着城郊的废弃工厂驶去。一路上，林宇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关节都因为用力泛白。他眼神坚定，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心里想着一定要揭开真相。
李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心里既紧张又期待。“林队，这次咱们一定能抓住苏然，把案子查清楚。我都等不及要把真相大白于下了。”
林宇微微点头，眼睛始终盯着前方的路，“嗯，不管付出啥代价，都要把真相查出来。绝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朝着未知的危险驶去。而等待他们的，到底是真相大白，还是更大的危机，没人知道。
李看着窗外的夜色，忍不住道：“林队，你这案子背后会不会还有更大的阴谋？感觉咱们现在才摸到一点边儿。”
林宇皱着眉，琢磨了一会儿，道：“很有可能。不过不管是啥阴谋，咱们都要把它彻底揭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