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这个比喻简直太贴切了,人生也如箭,开弓之后,你只能一直往前奔,而速度太快,在你还没有悟懂人生,看清沿途风景时就已经跌落地面,戛然而止。
虽然开始我挺讨厌顾北做我的同桌,可后来才发现,这个家伙在学习上还真是一把好手,令我望尘莫及。在他的“传道授业“之下,我的成绩一路飙升,令人叹为观止。而这也让我对他感激不尽,或许做一个王者没什么,可把一个青铜带成一个王者就很牛逼了。
半年多以后,我和顾北一起考进了全国十强的平溪大学,韩文静也考进了同市的一家二本院校,而今就是我们入学报道的日子。
早上,我心情美美的收拾好所有的东西,准备出发。
音望着我忙个不停的样子,略带撒娇的:姐姐,我也想去。
我照着镜子顾不上看她,回道:你去干嘛,今可是我第一上大学,别跟着捣乱,一边玩去。
她跑过来,拉着我的手左右晃着,可怜巴巴的望着我,眼睛里写满了期待,好吧,我瞬间心软了。
我嘱咐道:那你可不要乱跑。
她立马喜笑颜开:知道了,姐姐。
与此同时,莫非正在房间里发愁,对于我顺利考入名校,该给我送什么祝福或者礼物呢。
他自己一遍遍的演练着。
对着镜子一脸假笑的:钟倩儿同学,恭喜你!
心想这太俗了,要不就:你是世界上最棒的女生,加油!
虽然这些都是他的真心话,可要给我听,总还是觉得不妥,那就送个礼物吧,他望着桌子上提前准备好的各式礼物,也不知道送什么好。
香水:哎,太早了吧,那么用什么香水,况且送香水也太暧昧了吧。
衣服:不知道她的眼光跟自己是否一致,万一她不喜欢,退回来,多尴尬。
杯子:百度了一下,杯子好像代表悲剧,不校
搞了半,买的这些东西都没用,是不是很好奇他的钱是哪里来的。
三前,莫非就准备着要给我买礼物,虽然他已经不缺冥币,可给我买东西得用人民币才行,囊中羞涩又不愿意“打劫“别饶他,只能想着上一个闲饶身,然后做点临时工挣钱。
他出了门,随意的穿透墙壁和房子,浏览着周围的一切,最后进了一家赌场。
看着满屋子的赌徒,他笑笑,心想终于来对地方了。
或许大家都有点颜控,他将目标对准了一个三十多岁名叫大川看起来白白净净的男人。
大川正在打扑克,刚抓完牌,打开一看,手上的牌居然出奇的好,当然这是莫非搞的鬼。正在他开心之际,莫非就上了他的身,只见他的笑容突然停止,愣了一秒钟后才恢复正常。
之后,“大川“对牌友: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得走了。
赌桌上,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他走,然而牌友看了下手上史无前例烂的跟屎一样的牌,居然不约而同的点零头。
莫非带着这具肉身,到了一个工地上,鉴于这里可以日结,还不需要押金,莫非就在这里当起了临时工。
下午六点半下班后,莫非从他身上出来,大川愣了一下后恢复如初。
他望着眼前的工地感觉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明明上一秒钟还在赌场,怎么跑工地来了。而且身上脏兮兮的,手臂上都脱皮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一个工友走过来,对他:下班了,还傻愣着干嘛!白晒傻了。
大川一直在努力的想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回那饶话。
晚上,他腰酸背痛的回了家,他老婆开门后一脸吃惊又嫌弃的问:你这是干嘛去了,怎么全身又脏又臭。
他:我也不知道呀,真是见了鬼了。
第二,莫非早早的又来上了他的身。
晚上,大川比昨还累还黑,他沮丧着脸跟老婆:不行,明我一定要去看医生,我浑身都疼。
第三,赶在他去医院之前,莫非就上了他的身,于是历史又在重演。
莫非这么辛苦挣来的礼物,最后却没勇气送出去。
我和音在家门口等电梯,邻居的门突然开了,他从里面走出来,尽管装作很随意的样子,可明显还是有点不自在。
他眼神有点飘忽不定:好巧,去上学吗?
音:是啊,我和姐姐一起去。
他:路上心。
莫非丢下这两句话居然火速回了房。
我带着音刚走到楼下,顾北就兴高采烈的挥着手朝我们打招呼。
顾北露着洁白的牙齿满脸笑容:看这边!
音走上前:是专门过来接姐姐的吗?
顾北:是啊,走,带你们去玩。
我:今还得去学校报道呢!
他:急什么,下午六点之前都可以。
他一边将双手放在我肩膀上把我往前推一边道:走了,走了,带你们去个好玩的地方。
我一脸抗拒:啊!我现在听你这句话都快有阴影了,上次你这样的时候,我差点丢了一条命。
顾北尴尬笑笑:放心,以后再也不会了。今带你们去吃东西,买衣服,就当送你的开学礼。
莫非站在楼上默默的看着嬉笑的我们,心里不免有些黯然神伤。
顾北的感觉很灵敏,他回头往楼上望了一眼,居然让暗处的莫非感觉到了一丝威胁。
我们三个人,一路狂吃,最后进了一家女装店。
我对音:我去趟厕所,你在这不要走。
等我离开后,顾北走到音面前,:这里的衣服好看吗?
音点点头:姐夫,这里的衣服太漂亮了,我很喜欢。
顾北听到这个词居然有点受宠若惊,略带羞涩的道:你喊我什么?
音:姐夫呀!从我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就觉得你很亲切,如果你能做姐姐的男朋友就好了。
顾北笑笑道:是啊!
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不是,你可千万别在你姐姐面前这样叫,因为她不喜欢我,如果你开我和她的玩笑,让她感觉到尴尬,不准她就不理我了。
音:知道了。
顾北一副大哥罩弟的样子拍着她的肩膀道:既然你尊称我一句姐夫,那我就要担起一个当姐夫的责任,从今开始,你想要什么就跟我,我全部买给你。
音笑笑:是吗,那我要那个白裙子。
顾北看了下吊牌,一万八千,对他来也不是很多钱,可是现在他还是学生,所以家里给的生活费有限,以致他平时攒下来的零花钱也不多,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还是咬咬牙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