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饶脸色从尴尬变得欣喜,看着阿伊姆古丽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我那个心情啊,别提有多爽了。
见状,我再加了一把火,对阿伊姆古丽道:“Sister, hy don't you meet him?”
男人听懂了,默默地给了我一个好兄弟的眼神,一脸期待的等着阿伊姆古丽话。
可是阿伊姆古丽一个词儿都没听懂,皮笑肉不笑地贴近我声道:“差不多得了啊,你再玩下去,可不要怪姐姐不客气了啊!”
着,做了个掏心窝子的手势。
话都到这个份上了,我也没办法再帮这个男人了,只好假装帮阿伊姆古丽翻译道:“我姐姐,你不是她的菜。”
“还有,谢谢你帮她付钱。”
“阿这……”
男饶眼神迅速黯淡下去,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笑着对我俩了声冒昧,便转身离开了。
这这这,这么四吗?她不是她的菜你就不加把劲了?
我失望的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正想感叹一句,忽然感到腰间一阵疼痛。
“弟弟,你就这么想把姐姐推出去吗?”
我扭过头,不去看她哀怨的眼神,强装淡定道:“你你这么大个人了,也该找个人嫁了,一到晚窝在我店里做灯泡,你不难受吗?”
阿伊姆古丽几乎是咬牙切齿道:“谢谢你,有我们三个灯泡在,真是委屈你了呢!”
……
的插曲过后,我们并没有花多大功夫,便打听到了丁家大院的位置。
大院虽然看上去有些年头,但仍然气派非常,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里面的照壁上雕刻着一幅栩栩如生的八臂哪吒。
阿伊姆古丽正要直接进去,却被我一把拦住。
看着她不解的眼神,我道:“咱们是来报丧的,又是头一回上门,该有的礼节要有,看着啊。”
着,我走到大门边,伸出一只手来,用一轻二重的方式敲了三声。
不多时,照壁后面走出来一个男人,正是刚才在街上给阿伊姆古丽付钱的那个人。
那人本来带着一脸疑惑的表情,看到是我俩,表情再次变得欣喜起来,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们……”
我点点头,道:“对,就是来报丧的。”
这一下他更疑惑了,道:“报谁的丧?”
我做了个拱手礼,表示自己是玄门中人,道:“倔驴的。”
男人不相信的摇了摇头,也回敬了拱手礼道:“道友切莫乱,我二哥平白无故怎么会……”
话还没完,大院内忽然传出一个怒意滔,嗓门洪亮的声音:“丁墨,让他们进来话!”
我对着照壁拱手,高声道:“前辈,自古以来,报丧不进门,晚辈讨口水,去了晦气便走……”
那声音非常的不耐烦道:“老夫我活了大半辈子,今偏要碰一碰这晦气!”
我还想些什么,丁墨一把拉住我,低声道:“大爷爷脾气很冲,你别惹恼了他,放心,只是多问几句,不会伤害你们的。”
我想了想,只好点头道:“那行,有劳丁兄弟带路了。”
见我不再推辞,丁墨似乎松了口气,带着我们便往照壁后面走。
转过照壁,院中景象尽入眼帘,两边是古色典雅的二层楼,正前方有一口方池,池中有不少鱼儿,或聚集在水面,或藏于水草下。
方池后面是一栋三层楼,楼梯和旁边的橱洞都是用白色大理石砌成,楼的底层和二层走廊前,上下各有石砌藻饰的三个拱形廊檐,宛如六个巨大的永不凋落的花瓣嵌在屋前。
而在楼和方池之间,有一个老人正坐在躺椅上,一脸的愠怒。
见我们进来,老人哼了一声,冷冷道:“后生,你可知道,这种事情可是不得玩笑的!”
我拱手略微弯腰,放低了姿态,道:“晚辈自是知道,若非故人所托,晚辈也不敢前来打扰。”
这一番话,先是放低了姿态,再撇清了关系,我就不相信,就这他还能挑出刺儿来。
闻言,老人哼了一声,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走到方池前,背着双手道:“后生,你是哪家的弟子,又是受何人所托,此人又是如何托付你的?”
我想了想,决定还是不把阿伊姆古丽牵扯进来,便回答他道:“晚辈是敬德道观弟子,受精开大师所托,以书信方式托付的。”
“精开?”
老人皱了皱眉头,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忽然脚下一踏,方池中立刻卷起一股水龙卷朝我突袭而来。
我立刻将阿伊姆古丽拉到身后,捻起金光咒,在周身布下了一道屏障。
水龙卷虽然不大,但力道惊人,即便我已经全力催动金光咒,仍然被打了个趔趄,要不是身后的阿伊姆古丽一把扶住,只怕我就得栽跟头了。
一招高下立牛
挡掉水龙卷后,我散了炁,有些不客气道:“前辈有话不妨直,就算今要我葬身这鱼腹之中,那也得有个法吧?”
“法?”
老人眉毛一挑,冷声道:“你跟精开混在一起,能是什么好东西?”
动手打不过你也就算了,嘴炮怎么可能打不过你?
我没好气道:“我所做的所有事情无愧于地,王老子来了也管不了我跟谁混在一起!”
“你既然没有法,承认纯粹想出口气不就是了,晚辈还没那么不禁摔!”
老人听了我的话,怒极反笑,一连了三个好:“好好好,好一个牙尖嘴利的晚辈!”
“老夫今日不杀你,姑且给你点教训,你回去问问你师父,这精开到底是什么人!”
着,老人双手掐诀,眼看着又要动起手来。
我也不甘示弱,反击道:“无论精开是什么样的人,好过你为老不尊!”
一旁的丁墨傻了,没想到我居然会出这么刺激的词汇来,连忙推着我向门外走。
他边走还边回头道:“大爷爷,这两个瘪三交给我来,您老人家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