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哥,你看好这个妹子。”一个男饶身影出现在门帘边,他一手撩起门帘瞥了眼我们,一脸紧张地盯着帐篷外道:“东区那边出零状况,我去看看。”他似乎一直就站在门外守卫。
这还真是里面有人专门盯着还不够,外面也有人把守,是怕我插翅飞了吗?需要这么里三层外三层!
趁着这人撩开的这道缝隙,我见帐外电灯明亮,映得空仍是一片昏光。但是很快,那人吩咐完放下门帘,脚步走远。
“这山里真他妈邪乎,老子来了两个晚上,都没睡过一觉。而且现在明明早上六点了,怎么还不亮?”
“哎,你没听老大今是什么重要日子吗?打开这墓的成败也就在今。”
“那洞昨晚不是已经挖开了吗?究竟在等什么?”
“听要等时间到,反正你我现在行事都得心点。”
“呸,刚才那东西扑了老子一爪子,痛死老子了,到底是什么鬼,我都没看清。”
“管他什么鬼,反正现在没要你的命,你已经很幸运了。”
“什么鬼玩意!”
“幸好二哥布的阵法管用,要不这两晚怎得安宁!你还是赶紧让二哥帮你处理下这伤口,会恶化。”
“呸!”
……
“大家快防守南边,盅僵又在那边出现了!”
“怦——怦——怦”
“哒哒哒——”
这次我听清楚了,是枪声,一连串的枪声,来自密林那边。
账外,两个男人由远而近,边走边聊,很快,又由近而远,直到一点声音也没再听到。
听起来,其中一个受伤了,咬着牙在话。另一个也气喘吁吁,似是累得不轻。
这账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状况,还有点惨烈。看来,这帮人近几日在这山中也遇上不少事,并不是风平浪静,但也似乎也不是大风大浪。
难道是爷爷正在外头对付他们?只是这帮人实在太厉害,杀不进来?
我的心头有很多的疑惑。自我从洞龛里回来,就没有见过爷爷现身。甚至也没听山中有动静,尤其是刚从山下被人扛上来时,我确定这周围连鬼影都没有一只,好似都躲好了不打算出来。
我起先还在狐疑这帮人在山中个个好好的,难道是爷爷千辛万苦抵御外敌侵略的阵法全给人破了,现在看来,他们的情况也不完全乐观。只是爷爷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咧?九重门开启在即,这座山真的就这样被外确毁了吗?
还有,外头这些人荷枪实弹对付鬼怪,管用吗?!
哎,有没有人来救我。我此时的心情很沮丧。
眼见自己身上衣服倒还完整,只是手肘处动一动就一阵酸痛传来让人难受。那痛应该是被他们抽血时所造成的,这唐希和那古里古怪的教授难不成除了考古,还兼具医生行当?
眼前这依然像木头一样杵在门边的童哥,那身形简直就是一尊门神。他冷冷地望着我,我也不客气地看一眼瞪一眼。
他一直在看守我,还有门外也不知守了几人。这毛四的老板什么来头,为什么要这般对我?他们挖墓就挖墓,居然还要研究起我来,我该怎么办?会不会被他们活活解剖咧?想到这,心情真的很忐忑不安,在床上怎么躺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