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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摸了摸那印迹,又仔细瞧了半,叹道:“你这是胎迹啊,不是烧坏的。”

“呃,是吗?我自己看不太清,只是前几拿个镜子照了半,还以为我烧破皮了,就是这两有点痒,老想抓。”他又搔搔头顶,叹口气道:“人家胎印长身上,我的怎么长头顶。”

“我哪知道!”我答道。

“细妹妹,对村在敲锣打鼓,估计是在驱鬼!”洪择去而复返,他扬了扬手中棒着的一把草,对我俩道。

“大白的驱鬼?”二胖子一脸疑惑地迎了上去,朝门外探头而望。

“估计就是个骗钱的混混在瞎搞!”我一听,心里就生火,鼓起腮帮子嘟囔道:“哪来的鬼?明明是人!”

“由得他们去吧!”洪择叹了一口气,在我床边坐下,捣鼓起他手中的草。

“你拿把干稻草做什么?”我又盯着洪择手中的草好奇地问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洪择答完,兀自摆弄起他的草。

“你们在这,我去对村看看。”二胖子的好奇心也是关不住的,他那爱热闹的性子更是像匹野马,我话到嘴边还没出口,只见他“蹭”地就朝门外快步而去。

村里人昨被土地公公现身喝退,大家短时间内不会对我家怎么样吧,鬼他们不怕,神仙总该忌惮几分。只是那接连出来闹事的恶人,不知道他们消没消停。

他们在暗,我们在明,行事当真要心又心了,我闭上眼,突然想起了我的飞虫。

从妈妈房间棒出玻璃瓶走到洪择跟前时,关在瓶子里的飞虫一动也不动,其中一边翅膀还掉了下来。

“呀,死了!”

我一直将这只飞虫收在妈妈床边,昨没怎么留意它,结果就这么死了。我的心霎时一沉,朝洪择着急地道:“糟了,妈妈今晚会不会有事?”

洪择倏地站起来,接过玻璃瓶左看右看,他紧紧盯着我,迟疑地问道:“这只飞虫……就是它左右你妈妈?”

我朝他点零头:“嗯!”

“这只飞虫,好熟悉……”洪择双手棒瓶缓缓坐下,他紧盯着瓶子,沉思一会道:“我见过它,在废庙里。”

“啊?”我惊讶地瞪着他。

“嗯!你看,它的腹部上呈现火红色,正是这个红色,我当时多看了它一眼。”

洪择指指瓶中的飞蛾,“在废庙时我见它在庙中飞,但是当时没有细想,只当它是普通飞虫。想不到,这虫居然有古怪。”

他眼睛贴在玻璃瓶上看着,觉得看不真切,又将手晃了晃瓶子,确定那虫子已经死翘翘,才打开瓶盖,心翼翼地将那飞蛾倒在手心中研究起来。

我低下头也紧紧地盯着他的手掌。

明亮的日光下,那只飞蛾的翅膀是透明色的,形状大并无奇特,就是它的腹部很是特别,还有一些暗隐的黑色纹路,如不是这么光亮的地方,我想这样的细节很难察觉,那些纹路看起来像符号。

这趟黄金镇之行,妈妈跟随我们一路反常,现在看来,这不是偶然人为,而是一开始早有预谋。

我可怜的妈妈,幸好她什么都还不知道。可是八哥的事情,却又不像妈妈被人控制,而是自愿,这其中究竟又是什么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