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层……”洪择沉吟着揉捏着自己的下巴,似问似答地道:“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既然你爹爹九重门必须得通过玉符打开,而他们此时急不可耐的搞三搞四,倒是为什么咧……”
“莫非爹爹搞错?”我瞬间脱口而出。
洪择不置可否,只是紧盯着我的目光。
转瞬,我心里咯噔一下,又道:“莫非他们发现爹爹还活着,一切是针对爹爹而去的?”
“你爹爹的存在肯定对他们不是一件好事。”洪择点零头,却又摇了摇头,满脸疑思地道:“但是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会不会有更好的办法打开那道门?”
“这……怎么可能?”我心头一震,连忙否定。
如果我们辛苦地去集齐玉符,而清沙门的人却能轻而易举地打开九重门,那我们还拼了性命去夺那劳什子玉符做什么?这不是白费功夫吗!爷爷不会连他师父们辈辈坚守的九重门都搞不清吧!
“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早就算计好玉符在我们手中,他们可以轻而易举夺去,他们在守株待兔!”洪择突然闷哼一声道。
“这绝无可能!”我听了心间又是一颤,惊骇地抵触道:“这些玉符是我们用生命才取得的,怎么可能轻易让给他们,他们休想!”
“是啊!”二胖子也不解地问道:“我们两次差点折命,那清沙门的人什么都没捞着,怎么的就认为我们会拱手相让?”
洪择立时又陷入沉思中,半,他才缓缓地道:“那是因为,他们有办法让我们拱手相让。”
这下,我和二胖子都炸了锅,很不淡定。
二胖子愤慨地道:“他们做梦!”
我也气愤地道:“他们休想!”
转而,我神情激动地冲洪择道:“什么办法?他们会用什么办法?这怎么办?”
“嘘,你们声点。”洪择指了指门外。
隔墙有耳。
我咂了咂舌,朝外面屋门望了望,幸好爸妈还没有进来,也没有留意到我们的秘谈。
“我先分析给你们听听,大家都琢磨一下。”洪择掏出支圆珠笔点在纸上开始写什么。
“嗯!”二胖子迅速搬张凳子,挨着床边坐下。
三个人立时围着纸张将脑袋紧凑一块,大有密不透风的架势。
我紧盯着洪择在纸上写写画画,展开他的思绪。
洪择年长过我们,他为人谨慎,想事做事都很心细,事事置办得也都有条理,他用纸写而不,正是一种很好的隔墙有耳的方式,如果那只耳朵不在我们三人中的话。
他从爷爷的坟,到妈妈被盅控制,到爸爸夹伤脚,到我接连惨遭冤屈,还有我们前前后后找玉符的路上所遇到的事情,统统都例在纸上。他认真地帮我分析起这里的情势。他还将我们这山及周围环境,画成一张地图摆在跟前。
他从我们一堆乱麻的形势中,终于理清出一条路。一条没有退路,不能畏缩的路。
我们的敌人不止掌握这里的局势,他们还知道爷爷师傅们所布的阵,同样也知道爷爷布的阵,还一直掌握着我们的行踪。他们对这山及我家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