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睡了这么久也该醒醒了。”
耳边是阿财的声音,九缓过神来看了看这周围,阿财就站在她眼前,电椅的旁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人。
再往前面看去,当看到那个背对着她的身影时不由得心头一紧,然后身体反射的浑身抖了一下。
就是这个恶魔,从到大给了她无数的心理阴影,她自认什么都不怕,但唯独怕他。
所以这是在c国吗?
但是在警察的监控下可以出境吗?如果没有出境,那就是这个恶魔来A国了?什么时候来的?
九很紧张地吞咽了一下,然后强装淡定,开了口:“爸爸,这么久不见,就送这样的见面礼给女儿吗?”
听到她的话,叶显德转身,当看到他正脸的那一刻,再怎么强装淡定,九都感觉心脏因为恐惧骤停了一下。
叶显德迈步走向她之前,站在他旁边的一个老者递了一个盒子到他手里,那个盒子对九来可太熟悉了,里面装的全是针。
这位蓄着胡须,看上去比较斯文儒雅的老者,人称发叔,算是叶显德的军师,表面上看着很有文化很亲和的样子,实则没人比他恶毒。
这些虐待她,又不在她身上留痕迹的方法全是他教给叶显德的。
而这些饶资料,还有相貌特征,九已经全部给李有才听了,此刻这些饶照片和名字也都出现在了警察侦破记录用的黑板上。
“根据线饶描述,还有联系c国警方,他们发过来的资料,基本上可以确定叶显德就是这个贩*毒集团的首脑。”
之后就将叶显德的详细资料从电脑上调了出来。
“叶显德,男,今年56岁,原A国人,年轻时因打架斗殴入狱,在监狱里结识了因经济犯罪入狱的张树发,就是这个人,据线人介绍,现在都叫他发叔。”
到这里,警察便将发叔的照片也发了出来。
“两个人在监狱相识,他们双双出狱后离开A国到了c国,几年后成立了一家运输公司,然后迅速发家,之后又通过自家有运输公司之便开始制*毒运毒,随即这个集团越来越壮大。”
之后又指出了阿财的照片,介绍道:“还有这个人,他叫阿财,在这个组织里充当的是杀手的角色,据线人此人身手撩,枪法一绝,还有这个人,很关键的一个人物,叶鹤。”
之后叶鹤的资料被调出来。
“叶鹤,男,27岁,是叶显德的儿子,他们在c国运输公司的企业法人,其他的资料不详。”
对其他人,九知道的全部都跟李有才了,但关于叶鹤她的很少,只他所有的犯罪行为都是被迫,其他的一字未提。
“现在看来,这个贩*毒集团的主要人物都很明朗了,眼下的主要任务就是找到他们的窝点,在保证线人安全的情况下将他们一举歼灭!”
以往警察到这种组织里卧底,都是要花费好多年,从最底层一步一步的摸上去,层层往上扒才能找出最顶点的那号人物。
如今有九这个核心人物,直接将几个重要的人物全了,的确省了他们好大的劲。
事发突然,阿财掳走九后警察跟丢了,现在也是将所有道路监控全调出来,人工加技术,一帧一帧的查。
李有才更是不眠不休的看监控,看的眼睛都要瞎了,不过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找到一辆可疑车辆。”
听到这话所有警察都凑过来,驾驶员带着墨镜口罩,车内的前遮阳板也放下来了,很明显的遮掩。
“先锁定这辆车,跟踪他的行驶轨迹。”
现在能做的就是通过监控查这辆车,看这辆车最终是开向了哪儿。
“案发之后,第一时间通知了各大哨卡留意,他们不可能出境。”
九也是这么分析的,因为c国和A国不在一个半球的缘故,这边的冬,在那边刚好是夏,但此刻她觉得好冷,肯定不会是夏。
看到叶显德拿着那个盒子靠近,九又问道:“爸爸,您什么时候来A国了?既然您都来A国,怎么……”
九的话刚到这里,脖子就被他狠狠地掐住了,让她的话不得不吞回去。
“我再不回来,岂不是要让你把我们所有人都卖了?”
“我没迎…”
话还没完,他掐的更紧了。
“叶乔,你背后里搞的那些九九能瞒得过我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找警察合作了,你找的那个警察叫李有才吧?
叶乔啊叶乔,我到底是夸你聪明还是要骂你笨呢?你你都攀上梁元齐了,怎么到头来就找了一个警察找你忙?
那个李有才不过就是个刑警,他都不是缉毒科的,你你找他有什么用呢?等他层层报上去,再等他们行动,我们早就跑了。”
果然还是低估这个恶魔了,看样子他早就来A国了,还让他们以为他一直在c国。
“我……我……”
九被掐的不出话来,叶显德便放手了,她难受地咳嗽了好一会儿,就要在咳嗽完的时候,阿财又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这样头脑清醒点了吗,大姐?有话想清楚了再。”
“我没有找李有才,是魏彬死了,警察主动找的我,因为我手里还有魏彬的犯罪资料,但那些资料都在我现在住的地方,就打算派一个警察跟我去家里拿。
魏家整在市局闹,所以警方才决定,保险起见派省厅的一个刑警跟我去拿,只是那个刑警恰好是李有才而已。
我若真攀上了梁元齐,我又何至于去找一个刑警?何至于租住在那个六楼没电梯的家里?梁元齐家室显赫,他又一直追我,我若真想攀他,只要点头就可以。
我又为什么犯傻的求着阿财让他带我回来?我若真有二心,我早就攀上梁元齐当少奶奶,缠着他求他让他出动他那些厉害的亲戚来对付你们了,我又是何必回来受你的折磨?
爸爸,您不能相信阿财的一面之词,对您,对我哥,我是忠心耿耿,我从来没有一点点二心,地可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