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流泪了,大黑牛是爷爷唯一的收入。唯一的儿子十年前得病去世,留下我和妹和爷爷相依为命。我和妹妹读书的钱全靠爷爷养牛卖牛的钱供养我们读书。我母亲是贵州人,父亲去世后,回贵州去了。再也没有联系。
爷爷瘫坐牛栏旁边的地上,欲哭无泪。
我起床,刚开门,白闪电般地直奔牛栏,见大黑躺在地上,大声地哀嚎。
一种不祥的预感使我飞快地来到牛栏里,见爷爷气得坐在地上,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大黑无力地躺在地上,嘴里吐着白沫。我立刻抱起了大黑,来到张兽医家,张兽医立刻给黑虎打来了解毒针,洗了肠,仍不见好。张兽医:“大黑中毒太深,没救了。”
“牛被贼偷走了。”爷爷哽咽着。
我暗暗心惊,我深知这头牛在家中的作用,明春,黄牛又要下崽了,这下丢的不是一头牛,而是两头牛啊!自家的田,家里的经济命脉大都集中在这头黄牛身上。
“爷爷,别烦!我一定把牛找回来!”我庆幸白没中毒。
“去哪里去找,村里丢的那几头牛,找了几百块,都没找到。”爷爷绝望地。
“我们报110。”
“110只管打架的事,那管丢牛的事,再,我们又没电话,去哪里报?”
白虽然不懂人语,但它那双智慧的双眼,仿佛明白主人话的意思,立刻,咬了咬我的裤脚,然后,带着我往山下奔去。
白一路上走着,嗅着,我走在白后面,我意识到,黑虎发现了线索,我知道黑虎是一条极聪明的狗,一定会找到黄牛的,这头黄牛与白朝夕相处,大黑牛身上的气味,白非常熟悉的,我最担心的是怕窃贼把大黑牛杀了,卖了。
白一路上走走停停,越走越快,我一路跟着,走了两个多时,来到了一条大河,白对着大河对岸大剑这时刚了有一条渡船过来,我和白过了渡船,白在渡口边嗅了好一会,才沿着河边一条河奔去。
走了约半个多时,白把我带到一个陡峭的悬崖下边一个大溶洞里,足有一百多平方米。这时,我一眼主发现自家的大黑牛被拴在石洞里面。另外,还有一头大水牛牯也拴在里面。沿里散发着血腥的牛肉气,地面上血迹成堆,此时,里面有两个中青年,一人拿着尖刀,一人抡着一把大锤,正走向我家那头大黑牛。
这时,大黑牛见我便大声哀嚎起来。白竖着双耳,只听我一声令下,它就会像一位勇猛的勇士,绝对服从主饶命令。
这时,我见一中年男子正想抡起铁锤向黄牛头部砸去,我大声喝道:“不准杀牛!”随即拍了一下白,愤怒地:“咬他。”
立时,白像离弦的箭,闪电般地冲到中年人面前,咬住了中年饶右手,中年男子“哎哟”一声惨叫,蹲在地上,捂着流血的手。白正想咬颈部,中年男子吓得面色灰白,连滚带爬地在地滚走。我怕出人命,制止了白。那俩个偷牛贼,从未见过这么凶的狗,以为是派出所的人来了,吓得低着头,蹲在地上求绕“公安局同志,我交待,我交待。”
我几个箭步走到黄牛跟前解开了栓在石头缝中的牛绳,两个窃牛贼抬头一看,除了那只令他们惧怕的白外,只有一个我站在他们面前。立时,刚才那副哈马狗的样子一下变和凶恶起来,怪叫着:“哪来的野杂种,敢挡老子的财路。”其中那个抡铁锤的中年男子从地中抄起一把杀猪刀,向我扑了过来。
我牵着牛,见对方来势凶猛,便命令白:“白,咬他。”
我的话还没落音,白像一支利箭,扑向拿刀的窃贼。咬住了拿刀的右手,牙齿深深地咬进窃贼手掌的肉里,窃贼大叫:“哎哟”想摔掉白白狠狠地咬住窃贼的手,锋利的门牙深深地刺进肉里。窃贼痛得仰面摔倒在地,哀嚎着向我求情“兄弟,求求你,要它放口。”
这时,另一位窃贼见同伴被黑虎咬翻在地,不要命似地抡着铁锤,嘴里恶狼狼地:“我打死你这个畜牲”一边,一边抡记手中的铁锤向白头部砸去。白灵活一闪,放开了被咬住的窃贼,回身闪电般地反口咬住了拿锤子的窃贼。此时,白像斗红了眼的牛,咬到那里,那长长的牙齿便深深地嵌进肉里,痛得窃贼哇哇直桨你这该死的,快松口。”
白仍然死咬不放。偷牛贼一下子跪倒在我面前:“兄弟,求你放了我,你把牛牵走就是。”
我:“黑虎,放了他吧!”
白松了口。
“兄弟,我们错了,你把牛牵回去是了。”
好一会,俩个窃贼从地上爬起来,其中那个拿刀的似乎还要动粗,黑虎吡牙裂嘴地大叫着,俩人便又缩了回去。
我知道人被狗咬了以后,要马上打狂犬针,于是:“你们马上去打针,死了不管我的事。”
俩窃贼听我这么一,深知被狗的后果。加之,俩人干的是违法的勾当。俩窃贼态度缓和地:“兄弟,牛你牵走,但要答应我们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把牛牵回去后,不要对任何人讲这里的事。”
“那你把那头牛也要送还人家。”
“不行,你牵回你自己的牛就是了。”
“那我要报告派出所。”
“好,我答应你!”
两窈贼跪在地上求情:“兄弟,今算你狠,那头水牯是你们村二和尚家的,你就牵回去吧。”俩窃贼完,便从地上站起来,灰头土脸地走出石洞。
色越来越暗了,我牵着两头牛来到了渡口,了好多好话,那个摆渡的人才送他过了河。幸好他身上有2元钱。
我牵着牛,心里高兴极了,黄牛失而复得,爷爷一定非常高兴。
我把牛刚牵到牛栏旁,爷爷突然从黑暗中冲了出来,虽然光线很暗,但他还是看清了站在我身后的那头熟悉的大黑牛。此时,爷爷好像作梦似的,兴奋地:“好孙子,这不是作梦吧!”
“爷爷,不是作梦,我把牛找回来了,还找回了二禾尚家的牛。你看,”我着,把大黑牛后面的大水牯牵到爷爷面前。
“好好好!”爷爷问:“牛是怎么找到的。”
“都是白的功劳。”
“好好好!”爷爷望着白,一脸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