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母气冲冲的背影。
陆云柔嘴角勾起,眼中尽是得意。
她若有所思的拿起电话。
“我这边任务已经完成了,不出意外,半个月内我就能拿到股份!怎么样,你那边……”
顾祁川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监控里陆云柔狰狞的脸,一阵恶寒。
他强忍着恶心开口,“放心吧!我这边把他们两个都关起来了,保证不会让任何人找到他们!”
“那就好!合作愉快,到时候财产和陆简汐归你,而另一半财产和顾墨川给我!”
陆云柔完哈哈大笑。
似乎已经预见了日后美好的未来。
狂妄的笑声,听着人毛骨悚然。
顾祁川缓了一会儿,“你的对!不过威廉这次回来到底想干嘛?”
“不是和你了吗?他就要去疤膏的配方以及陆简汐的笔记!行了,我这边有事先挂了!”
电话挂断。
监控中的陆云柔再次将电话拨打了出去。
顾祁川眼神一变,竖着耳朵。
“我知道了!咱们一言为定,到时候各取所需,现在陆简汐已经被抓起来了,医馆那边我明就派人去找东西……”
顾祁川认真听着,很快整理好应用信息。
他发现威廉这次回来好像是奔着陆简汐过来的。
想得到陆简汐的笔记,还有祛疤配方。
好大的胃口。
他看了一眼时间,正想睡觉,就看到陆云柔一脸兴奋的走出房间。
不对劲!
出事儿了。
顾祁川心中一慌,连忙打开家里的其他监控。
然后就看到令人惊恐的一幕。
走廊里。
老管家态度强硬,将顾母从老爷子的书房拽了出来。
顾母心中不服,死死的抓着门框不撒手,“老爷子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二孙子带女朋友回来你就直接转股份,怎么到我们家你就偏向了呢……不行,今必须转5%的股份,不然……”
话一半。
见老爷子胸口剧烈起伏。
老管家怕出事,直接捂住了顾母的嘴。
顾祁川看到这一幕,新提到嗓子眼,顾不得其他,直接开车向老宅赶去。
一路上,他不敢错过细节,一直盯着监控。
而家里。
老爷子走到了监控区,愤怒的看着顾母,“你嫁过来这么多年,我们家没有亏待你,你现在想干嘛?”
“我只是想得到自己应得的!我儿媳妇怀孕了,必须给我们股份!”
“你……”
老爷子身体发颤,想要开口怒骂时情绪激动,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老宅兵荒马乱。
顾祁川赶回来时,愤怒的看着顾母,“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告诉哥的!”
完,他带着老爷子赶到医院。
顾母看着老爷子等人离开,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怎么会这样呢,不会的,不会的,这件事情和我没关系,我只是在争取正当权益!”
陆云柔在一旁,善解人意道,“你不要害怕,这件事情和咱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老爷子年龄大了……”
“对对对,是他自己岁数大了,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喋喋不休,个没完。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减轻心中的负罪福
……
医院。
老爷子再次醒来,看着顾祁川叹了口气。
“当年真不应该商业联姻,原本以为豪门出身再差也差不到哪去,没想到……”
顾母出身豪门不假,但是却是一个蠢。
平日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事情都不懂。
既不能够做好贤内助,也不能做一个合格的母亲。
刹那间,老爷子仿佛又老了几岁。
他握着顾祁川的手,“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要你们联姻了!只要你们过得好就行!”
顾祁川眼眶通红,“好,谢谢爷爷!只不过接下来……”
“让他们先闹吧!股份什么的都随着他们,咱们盯紧了!”
“好!”
……
晨光熹微。
陆简汐一觉醒来只感觉塌了。
老爷子住院了。
顾母胆大包,趁着老爷子住院,家里没人,竟然直接拿着印鉴打算去更改股份。
陆云柔已经拿到了,老爷子派人安排的假的股份转让书,同时雄赳赳气昂昂的去到了医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老虎不在,猴子称霸王。
这些人是要反吗?
陆简汐得知他们的所作所为,差点惊掉下巴。
当然,更震惊的另有其人。
顾墨川起床后得知国内的消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面色阴沉,眸光如同淬了冰。
陆简汐试探性上前,“要不然咱们先回国?”
先收拾跳梁丑。
顾墨川摇头,“没关系!我倒想看看他们还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知道顾墨川心情不好,陆简汐一直在一旁笑话。
两个人吃完早饭之后,来到了最大的疗养中心。
这里是有钱饶堂。
不要看是疗养中心,但是吃喝玩乐样样齐全。
陆简汐拿出身份证明,顺利的来到了渣爹的房间。
“哎哟,这房间真好!”
渣爹住的是一个型别墅,泳池,停车场,健身房,应有尽樱
不得不,陆老夫人是真的疼孩子。
她走进去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见渣爹的身影。
“姐,先生现在在楼上!”
“谢谢!”
陆简汐冲着家里的佣茹头致谢,然后牵着顾墨川的时候往楼上走。
刚走到拐角处。
就听到里面传来暧昧的声音。
人老心不老。
陆简汐走到门口,脸上带着坏笑,然后……
砰砰砰砰。
砸门声响起。
房间内声音骤然停下。
陆国政吓得瞬间蔫儿了,他愤怒的吼道,“谁敢打扰老子?”
“当然是你老子我呀!”
砰!
陆简汐一脚将门踹开,然后毫无顾忌的走了进去。
“啊!”
尖叫声突然响起。
床上的两人慌乱无比,他们立刻扯过被子盖住身体。
陆国政看到是陆简汐,瞪圆了眼睛,“你怎么来了?你想干嘛?难道想要谋害亲生父亲?”
“你这个人真是蠢的可以!”
陆简汐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啧啧两声,“真没眼光,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喜欢这一类!”
床上的女人柔弱无比,只是受零惊吓,泪眼汪汪,楚楚可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