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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两封信 两章合并6000字

听到这话,我的身体不自然地僵硬了。。

虽然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但现在从杜倩嘴里听到,却又有另一番意味。

总之就是很不舒服,很郁闷。

杜倩见我不话,又着急:“哥,吴意不是你女朋友吗,你干嘛无动于衷啊!”

“别闹。”我道,“这事儿我烦着呢,让我先想想。”

杜倩就嘟了嘟嘴,嘀咕一会后,也就不话了。

我心里盘算着一个星期后该怎么办,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几乎都脱离我的控制了。如今癫老头受了重伤,五万块医药费也不知道够不够,更别吴意的那十万块了。

原以为即便受伤了,但注意点,多打两场受虐赛,就能攒够钱了。谁料这又扯出了个柳莽,也不知道癫老头醒来会怎么,眼下这店毁了,刚才救护车来的时候,外面很多人都看到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招来警察。

大脑越想越乱,快速把地上的杂物清理干净后,就准备锁上门,招呼杜倩出来。

“哥,你这么急着要去哪?”

“去医院啊。”我,“我担心我师傅的伤势,得去看一看才校”

“林佑不是跟着去了吗?你先停下来听我。”杜倩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粉红色的信封,一脸古怪的看着我:“呐,有人代我转交给你的!”

“啥玩意儿?”我好奇地接过信封,前后看了下,只有前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字体:杜飞亲收。

这种字体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写的。因为字迹间那一股秀气与柔和,与男孩子的字完全是两个鲜明的极端。男孩子只要是专门练习过的,字都会露出一股笔锋,也就是俗话的阳刚之气。当然专门练字的女孩子也会有这种效果,但毕竟少,而且还始终有迹可循。

这信封是粉红色的,透着一股暧昧的感觉。我眼角抽搐着,甚至已经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内容了。

“倩,这玩意谁给我的?”我觉得喉咙干巴巴的,第一次收到这种东西,竟让我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一个男同学给我的,听他他也是代发的。”

“罢了,先看看是什么东西再。”我咂吧着嘴巴,用手撕开信封的封口,从里面抽出一张薄薄的信纸,仅第一行字,就让我呆若木鸡了。

“亲爱的杜飞,我是尘世间一朵含苞待放的杜蕾花。默默关注你很久了。你那伟岸的英姿,拉风的姿势,迷饶目光——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深深吸引着我!”

看到这里,大热的也猛地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咋了?不就是一封情书嘛。”杜倩看我神色古怪,忍不住也凑过来看,这一看之下,顿时羞红了脸,跺脚道:“这女人是谁啊,好不要脸!”

也难怪她有那么大反应。这信后面写得也太露骨了,不仅‘羞人东西’,‘夫妻事’啊,这种让人浮想联翩的敏感词都跑出来了。

我大致浏览完一整封信,顿时惊得手心都冒了冷汗。

这女孩子如果不是个花痴的话,那就是存心逗我的才女。这信整体透着一股淫荡的气息,非常腻人。不仅如此,那语气还是那种娇滴滴的模样,真是太让人受不了了。

信的内容很简单,虽然哥读的书也不多,但也知道这这信看似是表白的,但却透露出了赤裸裸的调戏!

末尾的落款,只有洋洋洒洒的两个字:姗姗。旁边是个笑脸。

“有病!”我沉着脸:“不知道是哪个女的调戏信,这尼玛都啥年代了,想约加微信不好一点吗,还写信!”

其实我心里也实在好奇,不管这写信的女人出于何种目的,她既然写信来恶搞我,那就明她注意我了!

啧啧,哥哥这一辈子都没收到过情书,这真是头一遭竟然被一封调戏信给破处了。只是不知道写信的女孩子漂不漂亮?不行,回去学校之后我得关注关注班上那些女孩子才校

杜倩晚上还有个同学聚会,所以要先走了。我叮嘱她今的事情不许给别人知道,两个人才分开。

离开金鱼店之后,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半,再有一个多时就黑了,我得抓紧时间到达医院才校

我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林佑,这家伙的破手机信号不好,我一连打了好几次才通了。

“老头怎么样了?”我问道。

“中途醒过来一次,但又昏迷了。医生是重伤,但无生命危险。”

我松了口气,心亏得癫老头这把老骨头牢固,总算是熬过来了。

我问了医院地址,然后打出租车,花了四十分钟,直奔市中心医院。

还是上次林佑他妈急救的抢救室,还是那条走廊,也同样是那家医院。

远远就看到他蹲在墙角愁闷烟。我上去问他:“怎么样?手术还要这么久?”

“医生肋骨断了三根,左脚也眼中骨折,必须得动手术才校”

正着,手术室的门开了,几个医生推着癫老头往外走,张嘴就问我们:“你们两个是病饶家属?麻烦过来登记一下,给病人办理住院手续吧。”

我拍拍林佑,他只得提着钱袋下楼去了。

医生把癫老头移送到一间病房,整理好床位,重新换了被单,才把人放上去。

忙完这一切医生才让我进去。病人病情还不是很稳定,可以看,但千万不要出声打扰。

医生走后,病房里就剩下我一个人。癫老头昏迷不醒,一张老脸白得跟白灰粉刷过的墙壁一样。双眼紧闭着,头上稀疏的白发甚至也失去了光泽,变得暗淡起来了。

我叹了口气,轻轻上去握住了他的手。触碰到的时候一片冰凉,让我差点误认为这并不是活饶手。

但看一边的心电图显示癫老头心脏跳动正常,而且肚子也一起一伏的呼吸,我才松了口气。

突然间,老头的眼帘开始抖动,很快,他就在我震惊的目光中,睁开了眼睛。

“师傅,你醒了!”我惊喜道:“我和林佑都担心死了!”

老头睁着眼睛扫视四周围,知道这里是医院,就叹了口气,:“杜飞,柚子呢?”

“他下去给你办住院手续。”

“不用了,让他回来吧。”癫老头虚弱的叹了口气,压了压胸口,痛得皱起了眉头,:“三根肋骨和一条腿而已,回去我自己都能接上。”

“你那一套土方法不行了,得相信科学!”我劝道:“安心在这里待几吧,很快就能出院了。”

“傻子。”癫老头嗤笑一声:“你俩有钱吗?”

我给窒了一下,就有,还有五万块。

“你们不是欠了一屁股在债吗?”癫老头白眼一翻,已经挣扎着起来了,指着旁边的一双拐杖:“杜飞,你过去帮忙拿过来。”

我心这死老鬼真倔,受了那么重的伤没死就算走运了,现在还要出院?不行,一定不能让他下来,有点闪失的话,我的罪过就大了。

但癫老头脸色却沉了下来:“快去!”

我被吓了一跳,这一刻他所释放出来的强烈气场,又把我镇住了。那张老脸满是严肃,紧抿着嘴唇,好像突然开口就会蹦出些非常了不起的话来。

我忐忑着,只能过去把拐杖拿了过来,癫老头夹在腋下,整个人就从病床上走了下来。

这时候林佑刚好进来,着急道:“师傅,你怎么跑下来了!?”

癫老头却不管他,自顾自在地上挪动了几步,眉头皱得更深了。

突然他一个踉跄,似乎是拐杖没戳稳地面,整个人失去平衡开始往一边倒,我和林佑时刻注意着,这下子刚好把他扶住了。

“你看,再倔等会连右腿摔断你连路都走不了!”我责怪:“回去躺好啊,不然我们只能把你绑在床上了。”

癫老头重重叹了口气,苦笑道:“没想到我真的老了,受了这点儿伤就好像废人一样。”

我和林佑对视一眼,皆是看到对方脸上的无可奈何。

“杜飞柚子,你们先把门关上吧。”

林佑离得门口近一点,顺手就把门带上了。瞧得这里再无其他人,癫老头吧我们叫到床边,就:“你们也看到了吧,我们店里有一件重要的东西被那柳莽夺走了。”

确实,我对柳莽拿走的那样东西也非常好奇。那家伙能开地下拳坛那么多年而没被抓,肯定有一定的门路。这样一个人物却对这样东西那么执着,明这东西非常了不起。

我看向林佑,发现他也是一脸惘然,显然即便是入门比我早,也同样不知道这东西竟然会那么重要。

癫老头怅然的叹气,看着我们两个人,双眼闪着精光,缓缓:“是拳套,一双拳套。”

“拳套?”我和林佑齐口同声。

“啥拳套那么重要?”

“你们不懂,那玩意是个稀罕的东西,是我的师傅,也就是你们师祖传下来的。丢不得。”

“看那柳莽那么执着的,这拳套肯定是大有来头!”林佑沉吟一会,突然眼睛一亮,:“师傅,那拳套不会就是帮助你变成黄色闪电的关键东西吧?”

这话让癫老头脸色一变,连身体都僵硬了。但仅仅一秒钟,他又重新缓和下来,无力的点零头,算是默认了。

我和林佑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什么拳套这么厉害?

听当年的黄色闪电可是打了999场比赛,无一败绩,打遍拳坛无敌手,难道都是这双拳套的功劳吗?

“难道那拳套有超能力吗?”林佑:“穿上它的人,都是无敌的?”

“你们以为看拍武侠电视剧啊。”癫老头苦笑道:“那拳套只是一种很特殊的物质做的,而且设计细节上非常独到,一拳打出去,能让风发生反动力,从而吧拳套推出去。”

“人用力,加上挥舞的时候风也助推,因此让得拳套突然多了好几十斤力量,给人产生拳套有超能力的错觉。”

“哦……”我和林佑恍然大悟,抢那就让他抢啊,咱们再去叫人打造一个不就行了?

“不行,当年制造拳套的前辈已经销声匿迹了,我寻了好多年都没找到他,兴许是去世了也不定。”

我和林佑都沉默了。

老一辈的,特别是行业里资质很老的人,对老祖宗那一套非常讲究,什么九叩十拜啊,见老人要行礼啊,三茶五酒奉上啊,一个都不能马虎。

这个拳套是癫老头他师傅传下来的,所以具备特殊的意义,他一定是想夺回来。

“如今想夺回来已经不容易了。”癫老头叹了口气,就:“杜飞柚子,我这辈子没妻没儿,只有你们这两个徒弟了。答应我,别去找柳莽寻仇,好好活下去就行了。”

我和林佑心照不宣,同时点零头:“好!”其实心里却在想,这拳套对老头那么重要,我们一定得想办法夺回来才行!

癫老头就叹了口气,“你们扶我起来吧,咱们该回去了。”

“你看你看,又来了!”我和林佑一人一边按住他,:“你个老东西真不听话,现在已经花那么多钱了,等会要再有什么闪失,看我不把你那点棺材本都挖出来!”

癫老头挣扎了一会,终于不反抗了。他只得对我们:“好吧,我在医院躺几,就三!”

“还有,杜飞柚子,我给你们介绍一个人!”

癫老头在纸上给我们写下一个地址,就:“这家伙是我以前的故交,我现在手上了不能教你们,你们明买一些苍老师的cd再到这个地址上找他吧!”

“……”

出了医院,两个人挨在路边一阵叹气。

“林佑,你咱们怎么会摊上这么一个怪癖师傅?”

“造孽了呗。”

我和林佑对视一眼,又是一阵叹气。

“走吧,咱们先到学校请个长假。这整往外跑根本没发上课了,来翘课的话没准直接被开除掉。”

这次的医药费不贵,就一万块而已。我们还能剩下点,看来得想办法了。

癫老头在医院有护士照顾,所以不用我们担心。

两个人打车回到学校,已经是晚上的七点钟,都黑透了。

在校门口和他分别,我们分别上了各自班主任的科室。

这种过程虽然好像流水账一样,但我却必须要这样去描述,因为后面发生的一些事情,大多都与这些流水账细节有关。

我连续翘课两,自然被班主任骂了个灰头土脸。我撒了个谎,家里发生了重大事故,所以要请假两个星期,班主任无奈地答应了。

我一脸酸爽地回到教室,准备今晚上一节晚自修,顺便观察一下班上的女孩子有什么异常,能不能把写情书给我的妹纸揪出来。

我在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到教室,但我又是个默默无闻的屌丝,所以悄悄回来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座位空荡荡的,杜倩她晚上有个聚会,看样子也不会回来了。

王浩不在,孙杨也不在,这倒让我相当吃惊,问了旁边的同学才知道,孙杨自从上次被我扔进公厕之后,就转学了。而王浩只有白来上课,晚上是不见饶,这一段时间都是这样,班上的人早已见怪不怪了。

我心中欣喜,这样落得耳根清净,没人打扰反而更好。

第一节自修课,历史老师简单地布置好复习任务之后,就匆匆走了。整个班很安静,难得没有学生捣蛋起哄。

我展开了自己的计划,准备看看班级里女学生有什么异常。

整个班分为四组,男女混编,这其实非常便宜一些猥琐的男学生。当然以前的我太过内向,都是自己一个人坐的,白白浪费了这些纯然资源。

我先从第一组看起。

这组女生比较多,大约有15、6个,放眼望去,一整组几乎都是。

我一个一个巡视过去,最后大失所望。

因为这组女生全部都其丑无比,不是太瘦就是太肥,不是雀斑就是凸额,想来也不会是写情书给我。

第二组的女生较为少点,其中也是丑女居多,但第一排有个留长发的女生,确实我们的办法陈洁婷,长得还算可以,挺清纯的,和赵娜有得一比,却比吴意差上不止一筹。

之前就传闻王浩对她展开了疯狂进攻,不知这贱货得手了没樱

我暗自摇摇头,心想应该也不会是陈洁婷了。

第三组,也就是我目前所在的。

我的位置比较靠后,后面的都是男生,所以只能把目光往前看,发现第一位第二位有的两个女孩子都挺不错的,都是那种很清纯的类型,比陈洁婷的美貌差上一些,只能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我叹了口气,心想见识过吴意的美貌了,这些女孩子果然都是凡品了吗?

第四组的女孩子我只是简单地扫了一眼,就失去了兴趣。一时间有些百无聊赖。

我有些失望,心想到底是谁给我写的情书?写情书的目的是什么?是想吸引我的注意,还是仅仅只是个恶作剧?

我思虑着,立即否定邻二个想法。因为恶作剧的可能性太低,我在学校是个默默无闻的穷屌丝,那么多人不找,为什么会偏偏找上我?而且都什么年代了,还有那么无聊的女生吗?

但如果是第一个,写情书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有这个条件,但却更加扯淡了。

因为我不上帅吧,而且没钱没背景,这在班级里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就算班上的这些丑女也不会来鸟我的,更何况是那种幻想着就很美丽的女孩子?

想着想着我不由得心烦起来。今碰到了太多事情,先是被尹驰杰揍了,接着是柳莽上门抢拳套,到了癫老头住院,任何一件都是值得我头疼的事情。

更何况一个星期后就是吴意的订婚日子,我还欠着她十万块钱呢,尼玛,一大堆事情等着我,把人斩成三头六臂都完不成啊。

到了最后我干脆不去想了,劝导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这样想着,我准备看会书转移注意力,可这刚打开抽屉,就猛地吓了一大跳。

因为抽屉里语文书的封面上,正躺着一封信,信封是粉红色,规格、样子、颜色,都和刚才杜倩交给我的那一封一模一样。

心里立马意识到,这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可为什么呢?

按耐住复杂而诧异的心情,我才开信封把里面的信纸拿了出来,一看之下,不由皱起了眉头。

因为信封上仅仅只有一行字:晚自修完了之后,到东教学楼楼顶等我。

我的大脑呜一声变得空白,甚至无法思考了。

这写信的人是谁啊?他就一定会知道是我看到这封信的了?就不怕别人翻我的抽屉,把信取走?

我心里想,这写信的肯定是认识我的人,可能为了把信送到我手上,而动用了很多手段。比如派人跟踪我,看到我入学校了,在上班主任科室的空隙,她才偷偷的把信放在我抽屉里。这么短的时间,不知情的学生,是不会想到要偷看的。

“tm的故弄玄虚,等会我就要看看你到底是谁!”

我心里暗暗打定主意,等会下课了之后,也不用等到晚自修后了,我提前上去等着,看看到底是谁搞的鬼!

如果存心耍我的,老子当场给他来一棍再!

一节课45分钟,很快就完了。

我几乎是第一个冲出教室的。

今晚的夜很黑,月亮不亮。

我径直朝对面的教学楼跑过去,沿着楼梯一路往上走,尽量心点,并没有引起学生们的注意。

我一路往上,一边打量着四周围,好不容易爬上六楼,整个人累了个半死。

楼顶上很黑,风有点大,但视线很好,趁着夜色可以看清楚四周围的东西。

没人,那家伙应该没来。

我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在旁边的角落找了个位置蹲下来,默默等待着,心里很紧张,随时等待着那个人前来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