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闲时书屋!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臣尧喊服务员上菜,招呼着大家。

“今,我们欢聚一堂,就是为了庆祝咱们的一对新人。”

其余三人掌声跟着响起。

云水抽了抽嘴角,示意大家停下来。

“咳咳,咱们吃吃喝喝,今的消费由盛少买单!”臣尧完,自己率先鼓掌。

要知道他最近为了盛迎霄可赔进去不少,必须抓住机会宰回来。

盛迎霄微微一笑,“大家放开点,今玩尽兴。”

云水撑着脸,默默吃着盛迎霄给他夹的菜。

如果他没和盛迎霄在一起,今这个饭局是怎么也想不到的。

两个上市公司的公子哥,和两个资家庭的孩子,外加两个普通的omega。

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路人。

“不开心?还是不合胃口?”盛迎霄凑近声询问。

云水眨了眨迷蒙的眼睛,“没有,觉得有点梦幻。”

“呵。”盛迎霄低笑一声,“阿沇傻不傻?”

吃饱喝足后大家开始聊,池泽行喝的最多,连带着任要安都靠在沙发上傻笑。

“云哥,你给我讲讲,班长怎么追的你啊?”

“对啊,云,云水,我以为你们早在一起了,可是臣尧不是。”任要安大着舌头,脸颊红红的,看起来可爱极了。

云水撑着头,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不知道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追的。”

“什么啊。”

“哎哟,盛迎霄,你这不行啊。”臣尧立马起哄。

方宗谨拽着池泽行快要伸到云水身上的手,把人禁锢在身边,低声警告,“池泽行,你别乱动。”

“怪我,主要我没经验,幸好我家阿沇愿意担待。”盛迎霄卷着云水耳边稍长的发梢,话语里满满的笑意。

云水脸皮薄,掩饰的抿了一口水。

几人又玩了一会儿游戏,就连方宗谨都醉了。

“云水,实话你和盛迎霄在一起我真不意外。”

“你是不知道,你还没分化的时候,他拿信息素压我。”

“我对发誓,我对兄弟绝对没意思。”

盛迎霄瞥了一眼他怀里赖着的池泽行,冷哼一声。

云水眨了眨眼,“有吗?我都没注意。”

“有啊,有啊,你不知道,每次见到盛迎霄,我总感觉有把刀子悬在我头上。”

方宗谨着,还比划起来,他平时装的最正经,其实私下也是个二傻子。

臣尧把任要安提到自己怀里,啄了一下他的唇。

云水看到这一幕,震惊到被口水呛住。

“云水,谢谢你把盛迎霄收入囊郑”

“他真的不是一般人,易感期就跟个生化武器一样。”

“每次一个人能打趴十几个保安。”臣尧把头埋在任要安脖颈上,声音闷闷的却很清晰的传出来。

云水不太相信,侧目打量一下盛迎霄,“怎么可能?你这么能打?看起来不像。”

“真的很能打,你不要被他伪装的良善外表欺骗了。”

“每次他易感期我都躲得远远的,跟个疯子一样。”

“信息素浓的要死,五脏六腑都被冲烂了。”

臣尧吐槽起来没完,压根没注意盛迎霄越来越黑的脸。

“之前你高考,他不能离开研究所,还专门让我去给你送薄荷。”

“我的,老子都无语了,每盆薄荷他都放了信息素,呛死我了。”

“我发誓,我最讨厌的植物就是薄......咳咳。”

臣尧挥了挥手,不自觉把任要安抱的更紧零。

“盛迎霄,你够了啊,当老子o面前还故意整我是吧?”

臣尧越越气,任要安连忙拦住他,声劝慰,“他易感期,你别计较。”

盛迎霄有些无辜,他没故意放信息素,只是易感期情绪波动,控制不住。

“那薄荷是你的?”云水睁大了眼,戳着盛迎霄的脸颊。

“是,当时你有应激症,我担心你不舒服。”

云水张了张嘴,半晌声了句,“谢谢。”

一切可以追溯到这么早吗?

那边两对在各自着话,云水趁机起身去了洗手间。

盛迎霄跟上去。

“你不开心?”

“没樱”

他没有不开心,只是无所适从。

盛迎霄为他做了这么多,值得吗?

“盛迎霄,你高考多少分?”

“还在怀疑吗?”盛迎霄借着醉意把脸埋在他的颈窝。

“就比你多了十几分,当时我状态不好。”

“我承认我确实想过要和你在一个学校,想过控分来着,不过越到后面我心越乱,卷子都看不清了。”

他当时英语后面都是空白,眼睛花的什么都看不清。

易感期考试,本身就是一个死局,很多人都败在这上面。

“抑制剂......”

“没用。”盛迎霄贴着他的耳廓,“你知道的,我们匹配度很高,你不在,什么都不管用。”

云水拍开他的手,洗了把冷水脸,嘀咕着,“肯定是道德绑架。”

盛迎霄笑出了声,“我发誓,绝没樱”

“那就是pua,想给我洗脑是吗?”云水擦了擦脸。

盛迎霄无辜的推了推眼镜,“绝没有,以后你要是离开我,我就再追,反正你不赶我走,我就赖着你。”

云水没忍住,低声笑了一下,轻轻推开他,往包厢走。

回来时,还听到臣尧在吐槽。

“盛迎霄就是个大闷骚,他把三张你们班的毕业照都洗了出来,还单独剪了他和云水的。”

“我去,班长这么牛?”

盛迎霄用拳头抵住嘴,轻轻咳了一声,包厢暂时静了一下。

可没一会儿,池泽行继续追问,“还有吗?还有吗?班长还做了啥啊?”

方宗谨按了按太阳穴,擒住池泽行的后衣领,“池泽行,你膝盖往哪放呢?”整个人都要爬过他身上和臣尧话了。

任要安乖乖捂住臣尧的嘴,圆眼睛咕噜噜转悠一下,云水领会到,拉着盛迎霄,招呼大家走。

“好了,时间不早了,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不行,还没玩够呢,方宗谨,我要去玩过山车。”

“好了,池泽行,大晚上哪来的过山车,给你两拳头玩不玩?”

云水被他们逗笑了,扶着池泽行先走,“方医生请了假,你们明再玩。”

“云哥,方宗谨他针灸学了之后第一个给我扎,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