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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卫生间出来,刚刚坐定,少泽的电话就来了,道:

“你还是去吧,肖逸又给我来电话,留了五六张票。这是个同学难得聚会的机会。”

这下,我有钱了,有底气了,果断地:“去。”

少泽:“我邀贞姐去。你有朋友也可以确定一个。我要卫生厅万处长帮我订房间。”

不用,少泽是利用他爹的关系。凡是到他家拜访的一中门生,他就记下了一些用得上的电话,大学四年,他没少跟这些人联系。

我:“谁去,我想想再告诉你。”

他:“我来你办公室,还没到你们大院食堂吃过饭,赏赐我一顿行吗?”

“欢迎啊。知道我办公室吗?”

“知道,我现在过来。”

放下电话,我想,他邀贞姐,贞姐也30多了,因为是曹副院长的侄女。

这个少泽是个有心眼的人。他过来最好,我就让他认识陈姐。

可离下班只有10多分钟了,我希望陈姐不要走,少泽快点来。

陈姐果然没走,坐在那儿整理档案。

她把一本档案装进套封,我以为她要走了,心里扑腾一下。

陈姐走进了卫生间,我悬着的心才落下去。

陈姐对我好,她又想去看明星,但我做不了主,要少泽同意才校

如果他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因为车子是他表哥的。

所以,我想让他见见陈姐。

“叮当。”

我弹起就去开门。

少泽进来了。

我把门立即关上。

他吃惊地望着我:“你们办公要关门?”

“这是档案室。外人不准进来,尊敬的法官大人,你不懂档案法吗?”

他扑噗一笑:“首长,在下确实不懂。”

这里,陈姐从卫生间出来了。我连忙向少泽介绍:“这是我们档案室陈主任。”

少泽:“陈主任好。”

他初次认识陈姐,还不敢开玩笑。

陈姐:“这是你在法院工作的同学吧?”

“对。正宗法律院校高材生,四水市人民法院……我问少泽:几等法官?”

少泽:“陈主任,我这个同学调皮,你平时帮我多治治他。”

陈姐笑道:“他跟我不开玩笑,跟同学开开玩笑要表扬他。这叫风趣嘛。”

少泽:“算了,你们两个是一派的,我是少数派。”

我对少泽:“走啊,到我们食堂去体验生活。”

我们两人没坐电梯,走楼梯下去。

我:“你邀贞姐,就是想捧一下曹院长的马屁?”

少泽:“对,请问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我哈哈大笑。

他:“这在法律上叫做直面回答,你回答得越直接,人家就越没有什么好问的了。”

我笑了一下,道:“陈姐怎么样?”

少泽:“做老婆就年纪大了,做情人呢,你又没有胆量,总的来,做同事挺不错。”

我哈哈大笑。笑完道:“跟你讲句真话。”

“尽管,我不会追究你任何法律责任。”

“不要老是油腔滑调。肖逸打电话给我,她在旁边听到了。我想不到她是个追星族。听我要去,她旁敲侧击,意思是非常想去。”

少泽:“是你想要她去吧。”

我也学少泽的腔调:“对。你猜测非常正确。”

“哦,可以啊。”

我:“是真可以,还是假可以。”

他:“可以呢。你的愿意,我不满足,那朋友都做不成了。”

我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便认真地:“那就这样定了。”

少泽:“有件事,你一定要跟她清楚。既然去了,我表哥还要办点事,要在江左住一晚。她要跟老公讲清。”

我反问:“那你那个贞姐也不是要跟老公清楚?”

少泽:“他老公在部队,当然,我也要求她打电话跟老公清楚,和三个男人一起去看戏。还包括市政府一位叫郝晓东的领导。”

我大笑,笑完道:“那就这样定了。你到时回肖逸一个电话,我们29号下午出发。”

两人在机关食堂吃了饭。这次少泽没喊我出去玩,他要加班。

两人分手,他骑车回去了。

我一个人走出大门,仍然是散步。

实话,通过这两个月的散步,我对四水市的路况,以及单位分布基本熟了。

我现在出去散步,不往北面走。

因为从大门北侧走几步就是苏姐的商店。她见了我,总要喊我停留一下。我走南边出进,就不要经过她的店子。

我不是讨厌苏姐,就怕她时不时塞包烟,给瓶饮料。

我现在帮不上她一点忙,有愧啊。

【受人馈赠,无以为报,徒增惭愧,久之,绕道走】,这不是我的,是古饶名言。

走着走着,我收住脚步,哪,我碰上孙燕婷了。

真是冤家路窄。躲都躲不开。她挽一个胖男饶手。

那男饶模样,真是又老又丑,少有四十岁了。

四目相对,她停住,我也停住。

她:“郝晓东。”

我:“老同学,散步?”

她才向那个胖胖的老男人介绍:

“良平,这就是我向你过多回的郝晓东,我们同一届的同学。”

那个叫良平的老男人立即伸出手来:

“哦,晓东就是你啊。燕婷过多次,你是她们同学的骄傲。”

我哈哈大笑:“燕婷,你过没有,过,我给你发奖金。”

孙燕婷乜我一眼:“你过去是我们的骄傲,现在仍然是我们的骄傲。”

良平:“她你们那一届人才辈出。有一,她带回一张《秦江日报》,指着一篇文章对我,肖逸就是她的同学。”

我马上摸出一包烟。

想不到良平摸得比我还快,立即掏出一包高档烟,抽出一支给我。

我本来不太抽,只好接过。

孙燕婷:“他开始还不相信,因为肖逸是采访费翔。”

我:“这是肖逸的工作。他是娱记嘛。”

良平又马上掏出一张名片给我。我才知道他姓谢,叫谢良平。下面的头衔是:

鱼餐饮总经理。

下面罗列一堆店名:鱼餐饮一店(学府路),鱼餐饮二店(利达路),鱼餐饮三店(宏远路)……

我:“谢总,你还要其他餐饮业生存吗?”

他笑笑,:“多照顾我一点生意。”

我:“这个可以,不过不能欺负我老同学啊,否则就不来。”

他哈哈大笑。

孙燕婷乜了我一眼,:“越来越风趣了。”

与他们别过,我继续散步。

我心里有些复杂:孙燕婷也算个美女,她怎么爱上了这么一个看上去40岁的丑男人呢?

难道有钱,男人就会变英俊吗?

若干年之后,一个很美丽的女主持人,嫁给了一个长得真不怎么样的香港富商。

但是,他们过得很幸福似的。

我才相信老家那句土得掉渣的话,扯熄灯都一样。

所以,很多人不喜欢顾城的那首诗: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去寻找光明。

寻找光明做什么,扯亮灯光,你造爱的心情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