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给姐姐周芒做了手术,周达下午想与筱雅一起补觉,但是想了想,又放弃了,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
初尝禁果滋味、食髓知味的两人,共处一室,仅仅看着对方,欲望之火就会被点燃...周达是这么想的。
好在他淬体有成,加上昨晚娘娘送的不知什么仙丹,春宵一夜都不觉得腰酸。
既然不去打扰筱雅睡觉,那就将答应辰王的画作好,毕竟昨人家都将画纸送来了。
周达见到殷娘今日也没去铺子里忙,遂过去问她昨辰王给的画纸放哪。
殷娘将周达带到一个上了三把锁的房间,她打开锁的手都有些抖,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道:
“筱雅的嫁妆太厚重了,你往后可得好好待她,别想着纳妾,不然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太后给筱雅的嫁妆果然厚重无比,二十多个大大木箱子几乎将房间占满,殷娘一个个打开给周达看,嘴里边念叨着:
“这三箱都是银子;这箱装满了金叶子;这箱装的都是首饰;这箱是兽金炭,只有达官贵族家才会有,我都舍不得烧;这是桑氏庄园的上等丝绸,加上你三姨送的十匹,我们家现在一共有五十匹,以前我能抢到一匹就谢谢地了......”
“娘,回头拿几匹去给家里每个人做件衣服,绿姑姑和竹姑姑也给她们做一件。”
周达着翻出了昨辰王给他的画纸,心:好家伙,这画纸得铺满厅堂,这回要狠狠敲辰王一笔。
殷娘连忙道:“这可不成,咱们穿那么好的衣服作甚,留着能卖不少钱。”
“娘,让您做就做,以后我们还会赚更多钱,还有,我等会出去买墨水顺便多买些肉,您下午拿些这箱子里的炭去烧,晚上我们烤肉吃。”
周达着翻出辰王送的魏夫子字帖打开,看着那字,竟是能感受到一丝道韵,暗叹道:竟是以字入道,这世界真是什么东西做到极致都能入道。
“你什么?拿兽金炭去烤肉?”殷娘训斥道:“简直是暴殄物,你这败家子。”
“好好好,那就拿普通的炭去烤肉。”
周达又翻出了辰王送的前朝画师谷歌的《大漠黄沙》图,直接将画卷在桌子上展开,瞬间感受到一股热浪来袭,伴着炽热的阳光与沙漠的味道。
“哎呀,哎呀呀呀!”殷娘惊呼道:“这是什么呀,这可是好宝贝啊,有这东西放在房中就不用点灯不用烧炭了。”
话落,屋里的光逐渐暗淡,温度又慢慢降了下来。
周达恍然道:“娘,想要这幅画继续发光发热,等给它用灵玉,一块灵玉五百两,您舍得吗?”
“当我没。”
周达瞧出了这画里玄机,与自己给包院长画的《书院雪景》差不多,都是靠灵气作画,刚刚一打开灵气就消散了不少,若是将之卷好放置一段时间,它会自己慢慢吸收灵气,再打开又能热一会。
还是比我给包院长的《书院雪景》差了些,那画里的雪是贝比画上去的,能冷好长时间,夏时相当于给包院长书房装了一台空调...
周达又仔细欣赏起这幅《大漠黄沙》,细细感受着画里的道韵,心里突然像是被券了根弦,着急的往画中的沙丘伸出手去,抓起了一把黄沙。
“呀!这也太神奇了吧,画里真有沙子。”
殷娘着也伸出手去抓起一把黄沙把玩起来,但是不到片刻,她与周达手中的黄沙就消失不见。
周达呼吸开始有些急促,拾起辰王送的那画纸塞给殷娘道:
“娘,您去将大厅里的桌椅都搬出去并打扫干净将画纸铺上,我出去买些墨回来作画。”
周达着从一个箱子里抓了几把金叶子装入身上背的斜挎包里,又道:
“娘,这些财物有劳您保管了。”
“呀!这怎么成,这些可都是你与筱雅的,你是要累死我吗?”
看着周达二话不急匆匆跑出去,殷娘又看看那几箱银子,咽了咽口水,真想趴上去睡觉。
周达跑到东大街一家卖文房四宝的铺子,对掌柜的询问道:
“有没有上等油烟墨锭,我要一箱。”
“一一一箱?有有有!”
掌柜的高兴坏了,这种最近十几年才研制改良出来的油烟墨可不便宜,他要的还是上等品,里面加了麝香、冰片等名贵材料,价格不菲。
掌柜翻出了一个箱子打开,有点遗憾道:“客人,只剩半箱了,您还要吗?”
“要,帮我拿两个桶子磨成墨汁一起送去南大街北三巷周宅。”
周达着将斜挎包里的金叶子取出给掌柜,掌柜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急忙拿着一杠称称起来,边问道:
“南大街北三巷周宅,您是周帅?”
“是的。”
“那我得去询问下东家,给您打八折!”
还是八折,什么时候才能免费...
付了钱后,周达想去买烧烤食材晚上给老祖宗烤肉吃,维持好与老祖宗的关系,争取让老祖宗从嫌弃如花回到不那么喜欢如花,以后要努力上升道老祖宗愿意将大把上上上等灵玉送给他,像对筱雅那样。
周达转身刚要出门,就迎面碰上一个娇的人儿,还没到自己胳肢窝高。
赵珂也没想到在这铺子里碰到周达,两人相互看着对方,一顿尴尬。
周达轻咳两声,对赵珂道:“赵先生,脚好些了吗?”
这一到脚,赵珂就想到那晚周达给自己揉脚上药的事,是既羞又恼,脸上一片飞霞,低着头回道:“好了,多谢周郎君关心。”
紧接着她错开周达对掌柜道:“掌柜的,可有上等油烟墨?吾买一锭。”
赵珂这阵子不断有大户人家将自己孩送去她那里读书,收了不少礼,终于有钱来买自己垂涎已久的上等油烟墨,却听掌柜道:
“客人,实在是对不住,上等油烟墨刚刚被周帅都买了。”
“掌柜的,我少买一锭,你卖给赵先生。”周达对掌柜道。
“不必了,吾到别处去买。”
赵珂完这句就急匆匆跑出门去,周达在后面直摇头:不就是不心伤了你柔软的地方还摸了你的脚丫嘛,至于嘛...
周达走出门后,又是连连摇头,他看到那赵珂低着头跑着,路都不看,直接撞到一个富家子弟,将人家手中的一个精致琉璃花瓶撞掉摔碎。
“对不住对不住,吾不是故意的,这花瓶多少钱我赔你。”
赵珂低着头对那富家子弟连连道歉。
“这可是我花了三千两买来的琉璃瓶,你赔得起吗?”
走到一旁看热闹的周达暗暗吃惊:三千两,玻璃瓶那么值钱,我烧制玻璃来卖岂不是发达了!咦?我好像不会烧制玻璃......
“三千两,这瓶子哪要得了三千两,你莫骗吾。”
赵珂心里紧张害怕极,要是这瓶子真要三千两,就只能卖房子了。她很无助,四下看了看,看到周达在旁边站着。
你别看着呀,你是商人,应该知道这瓶子的价格,来帮帮我呀...赵珂此时希望周达帮自己话,然而周达却无动于衷,她也拉不下那个脸面叫周达帮忙。
“不信的话你自己去玉器店问问是不是一千两。”
那富家子弟着仔细打量起赵珂,露着银荡的笑容道:
“赔不起就把你赔给爷,我看你这娘子娇可人,给我做个妾,我送你一个琉璃瓶子。”
着就伸手去抓赵珂的手腕,赵珂心里一惊,调动身上微末的灵气至手部反手一抓将对方的手腕一折,竟是将那富贵子弟的手弄骨折了。
“啊,竟敢打我,快将她抓起来带回府去,今晚我要好好教训她。”
富家子弟身后的两个有武功修为的随从立即就上前,赵珂还处于有力气打饶惊喜中,对那两个随从道:“不要过来,君子动口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