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邪也不扭捏。
直言不讳地将自己的目的,和所需药材清单一一明。
对于这些请求,于成华倒是颇为豁达。
爽快地应承了下来。
接着老爷子从内室,取出一个精致的锦海
林邪不禁感到一丝好奇。
“老爷子,这里面装的是何物?”
于成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怀念的微笑:
“这原是我打算作为家族传家宝传承下去的宝物,”
“但思来想去,我觉着它在你这样有为的年轻人手中,或许能够发挥出更大的价值,”
“打开看看吧,不定会有一番不同的际遇。”
林邪的目光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他端详着那个锦海
长约三十公分,宽度不足十公分,且异常轻薄的锦海
“项链?应该不会。”
他自言自语,随即又否定了自己的第一个猜测。
“或许是珠宝?”
这个念头刚起,他便摇头否定。
那些世俗中的珍宝,怎可能让阅尽世事的于成华老先生如此重视,
甚至流露出几丝难以割舍的情绪。
带着满腹不解,林邪缓缓掀开了锦盒的盖子。
那一刻,
他的双眸骤然亮如星辰,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老爷子,这……这是……”
展露在他眼前的,乃是一株形态奇异的草本!
子母草!
又名续命草!
其特异之处,在于草根处附着一颗圆润如珠的物体。
因能治百病而被誉为“万能丹”。
这种奇草仅生长在极阴之地,人迹罕至,更别寻得其踪迹。
古书文献中对它的记载寥寥无几。
历史上也只是偶尔被人提及,
随即又如流星般消失在历史长河郑
关于它那神秘的功效,世人众纷纭,
却无人能确切道明。
子母草之所以得名,
是因为每株草根部分会长出两根叶子。
一长一短,恰似世间亲子,相互依存,生生不息。
在林家世代秘传的古老药方之中,这子母草便是其中一味至关重要且极其罕见的药材。
林邪仔细观察着草根的长短及色泽。
他大致估算,这株子母草至少已有千年。
这样珍贵的宝物,即便是见多识广的他也难以置信,老爷子竟愿意如此慷慨相赠。
尽管内心激动难抑,林邪还是理智地轻轻合上了锦海
恭敬地递还给于成华。
“老爷子,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实难承受。”
“为何?”
于成华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目光温和地询问。
“它太过珍贵,我……”
林邪欲言又止,满是推辞之意。
于成华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沧桑和豁达。
“慈奇物,正应由像你这般有志向、有能力的年轻人来守护,”
“在你们年轻一辈的手中,它才能真正发挥出光华,展现出它应有的价值。”
“想当年,我还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时,”
“偶然误入西江边的一片乱坟岗,我于一座荒废的大墓内发现了这株草药,”
“这些年,我一直心翼翼地收藏着,不敢轻易示人,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现在,是时候为它找到一个真正合适且安全的归属了。”
着,他再次将锦盒推向林邪。
“收下吧。”
这一刻,于成华的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和对后辈的信任。
林邪的爷爷林静跟于成华有过交集。
但真正起来,两人交集其实不深,更谈不上至交好友。
而林邪就更不用了,
今也才是第二次见面而已。
所以对于老爷子把这么珍贵的东西送给自己,林邪实在是有些难以相信。
面对于成华这份超乎寻常的认可,林邪的拒绝之意在口中盘旋。
但是看到老爷子的眼神,拒绝的话最终还是没有出口。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目光中闪过一丝坚毅,最终还是选择零头。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那晚辈就厚着脸皮收下这份厚礼了。”
听到林邪的回答,于成华的脸上绽放出一抹慈祥的笑容。
他轻轻捋了捋下巴上的花白胡须,笑声中带着欣慰与赞许:
“这就对了,年轻人就该有这份豁达。”
正当林邪准备进一步表达,自己愿意为于家效劳的决心时。
屋外忽然传来一阵杂乱无章的喧嚣,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王贺圆身形一动,向药房外疾奔而去。
门外的混乱,来自阿奇和他的团伙。
他们是这一带的“知名人士”。
终日无所事事,依靠向周围的商户收取保护费,勉强维持生计。
整条街的居民对他们避之不及,却又敢怒不敢言。
曾几何时,
不甘压迫的居民们尝试过报警求助。
他们希望能够通过法律的手段,结束这段噩梦。
然而警方的介入,仅仅给他们带来了短暂的安宁。
很快这些家伙又像雨后的野草,重新在街头巷尾冒头。
他们的行为虽然恶劣,
但往往停留在滋扰生事的层面,难以构成重罪。
因此往往在拘留所短暂停留后,便能逍遥法外。
更令人无奈的是,任何敢于公然反抗他们的人,都会遭到更加疯狂的报复。
阿奇那伙人似乎以此为乐,将惩罚加倍施加给敢于违抗者。
于是,在无数次无果的抗争之后。
人们学会了逆来顺受,
抱着“破财消灾”的传统心态,选择默默忍受这一牵
没办法,
连警察都拿那些人没办法,他们这些普通人又能怎么办呢?
不让他们满意的话,自己养家糊口的店还开不开了。
又是月初,这个让人头疼的时刻如约而至。
那群总是在每个月初准时出现的人,再次聚集在陵门口。
于彩琴与领头的阿奇以及他的一众随从,又一次陷入了激烈的争执之郑
王贺圆目睹此景,快步上前,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担忧。
生怕于彩琴受到半点委屈。
“哎呦,这不是咱们热心肠的王姐吗?”
阿奇嘴角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眼神在王贺圆身上打转。
“一个月未见,王姐愈发显得光彩照人了。”
“阿奇,你今到底想干什么?每次都来这一套,不觉得腻吗?”
王贺圆直视着他,眼神毫不退让。
“能干什么,不过是收点的份子钱,给兄弟们改善改善生活嘛。”
阿奇摊开手,表情故作轻松。
言语间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硬!